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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珠國的高空一團繽紛色彩的人形光芒發出嘆息之色,而在他的附近懸浮着外形相同的人形光芒,胡山雕若是在此處則能準確的區分哪個是震帝,哪個是文殊廣法。

“需帝君,鼎帝君是新近飛升者,行事不定,不要介懷”,震帝說道。

胡山雕若是聽到就能知道九個老鄉又隱瞞了他一些事情,卦光世界看似聖明眾多,實則只有一位聖明。需卦之光里的39個國家都是需帝的分身,胡山雕也有分身,只是他並沒有用罷了。

胡山雕進入北海國後感知到“不適”的消失,他就返回自己的軀體,但又沒有任何耽擱的再次“命體入卦”,此次入的是“鼎卦之光”世界。胡山雕在文殊廣法稱呼自己“鼎帝君”時,確定玄宗九人讓自己成為“鼎帝”不是隨意的,他也就想知道自己與鼎卦究竟存在什麼聯繫。

鼎卦之光世界的大環境與需卦之光世界並無二異,胡山雕散發出去的魂念,也沒有感知到親切、熟悉之類的。鼎卦之光世界的人不管是談吐還是衣着打扮,與需光之世界的人沒有差別,與玄陸之間差的也只是各種黑科技的有無。

大部分人都是生無玄通的普通人,而一旦修鍊了,也就無法利用這一點來辨別“聖族人與玄族人”。倒是靈方與玄府的不同,能知道彼此之間修鍊體系的差異,按照修鍊體系的不同,可以分為靈修、玄修、聖修及相修。

靈修,其體內會形成一團光芒。

玄修,以靈性熾最、魂念半月、元力海、魄骸天平組構成玄府。

聖修,其體內會出現明確顏色的條紋,條紋則形“坑”的形狀。

相修,其體內會出現具形的奇觀,如獸首人身,人首魚身等等。

由這四種體系又會衍生出更多的界田修鍊體系,比如“伯慮界田”的氣渦,就與聖修的“聖紋天坑”是一脈的。姑射族的則與相修的奇觀是一脈,九州人則是玄修、聖修融合體,而靈修卻是另外三脈的融合。

鼎卦之光世界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反應,胡山雕就鬱悶了,玄宗九人是隨口冊封的嗎?說冊封也不準確,九個老鄉不可能具備冊卦誰是“卦帝”的資格。那答案就明確了,肯定是自己身上有屬於“鼎卦之光”的特質,才會讓玄宗九人一致稱他為“鼎帝”。

“等等,需卦之光世界的卦芒是不是太少了?還是說,九州的卦芒太多了?”

赤龍水城的只是融合指甲大小的需卦之芒就能成為“命體”,並幫助文殊廣法蘇醒,那只能說明卦芒的數量也是有限的,而不是九州那樣密密麻麻的全是卦芒。按照這個思路去拓展,是不是說九州內存在着其餘實卦之芒?也就是鼎卦之芒都被存在九州里?

胡山雕很快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他在鼎卦之光世界裡到處飛行,卻沒有任何殺戮之意,而他之前在需卦之光世界時,卻時時湧現殺戮之意,這讓他不得不壓制才不會影響自己的行動。

“虛卦六十四,明卦六十四,九州屬於虛卦六十四之一,鼎卦屬於明卦六十四之一,虛明結合,九州鼎?哎喲我去,當年何方神聖計劃的終極目標就是奪取九州田契,而九州田契被稱為九州鼎,然而,九州人根本就沒離開過九州界田,他們如何知道九州鼎的?”

九州是炎黃前往地球時留下來的,與其一起留下的還有李銀聃及三千田戎,那李長靖、趙天庭、黃太一等原九州聖人們能知道“九州鼎”,顯然就是炎夏或李銀聃的傳承。李銀聃是炎黃的二分之一,炎黃是三清的二分之一,三者之間融合才是完整的三清。

胡山雕眼睛亮得如靈性熾陽,他發現自己回家的時間有縮短的辦法,如果證實九州能儲存明卦的卦芒,意味着九州光芒也能儲存到別的明卦里?那九州就變“輕”了,拉起來也就需要極致的實力,或許九重天祭士等級就能拉得動。

當然,這也意味着“回家”的“門”會很窄,又或者位置飄忽,但光芒能移動的話也能還原,螞蟻搬家似的還原,位置就會明朗。而有過“需卦之芒”搬到南盅市遺迹“巨龍踞城”的成功例子,那將九州光芒搬到鼎卦之光世界裡,也是有可能的。

胡山雕“命體回軀”後就立即傳送到盅府,又從盅府傳送到震京,然後還要繼續從震京傳送到坎陸首都的坎京,最終傳送到坎陸北部的“家人府”。九州界田就儲放在家人府西南的僻遠地區的地底,它是由玄宗九人協力被移動到此處的,胡山雕一人無法進行移動。

玄宗九人也表示幫胡山雕移動可以,問題是,胡山雕你能確定自己會在震陸盅府南盅市定下來嗎?胡山雕認為這不可能,九個老鄉就說,那移不移動有什麼關係?所以,胡山雕也就無法要求九個老鄉將九州移動到南盅市,使得他每次要來就要不斷傳送。

市內傳送的時間是極短的,但市與市,市與府,府與府,陸與陸等等這樣的傳送就有時間長短的區別。特別是陸與陸之間的傳送,即有嚴格的檢測,傳送時間最少也需要30分鐘,最長則需要5個小時,而傳送陣是不存在“座椅躺床”的,這就要站這麼長的時間。

當然,胡山雕也有便捷的方法,那就是讓祀徒抵達九州所在位置,他則進行定位的,通過功德塔進行直接降臨。不過,這地方屬於玄士山秘密基地之一,能接觸的只能是玄士山門,而第十六山門正在跟老字號開戰,沒有多餘人員駐留,胡山雕保能不斷傳送。

命體入九州後,原本靜止不動密密麻麻的卦芒如受驚般穿梭起來,從而在整個九州內編織出一張光網。這麼多的光芒穿梭卻沒有碰撞在一起,說明它們自有穿梭的軌道,胡山雕此次是第二次進來,第一次進來時並沒有什麼觀察,此時有了目地性,也就考察到不同之處。

看似整體的光網實際上存在着差別,但若是不集中的話則無法察覺到這微小的差別,光網看似只有一張實則是兩張,只是不管角度還是位置都是“重疊”的。

胡山雕手指一點離得最近的光芒,那道光芒就被吸到指腹上,消耗魂念鎖定,消耗靈性剝離就出現兩道光芒。稍一分神,兩道光芒又重新疊在一起,然而細心感知的話,就會發現它們存在着間隙,並非真正的貼合重疊。

宇宙初始是光與暗,但真正的起源是“玄通”,也就是不管光還暗都是由玄通形成的。如果以易經稱母芒,以六十四卦稱六十四光,再以總綱、總類、分類、分支、細目做為玄通的劃分,那麼,易經就是總綱,卦就是總類,芒就是分類。

因此,融合小易經的胡山雕擁有“九字真言”的總綱玄通,玄宗九人及其他飛升者擁有總類玄通。而此時遍布九州的光芒則就是無數的分類玄通,也是九州人當初修鍊體系貼近於“玄修與聖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