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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散井戀次的情況屬於重度的酒精中毒,王吉和京樂春水將他送到四番隊之後,就被四番隊給安排上了,阿散井戀次畢竟是六番隊的副隊長,也是有牌面的人,故此給他進行治療的也是副隊長,四番隊的副隊長虎徹勇音。

催吐,洗胃。

掛上點滴,輔以鬼道治療,虎徹勇音來忙了半晌,終究是讓阿散井戀次的情況穩定了。

“露琪亞……露琪亞……”

昏昏沉沉的阿散井戀次開始失神的叫起了朽木露琪亞的名字。

今天白天發生的一切,對阿散井戀次終究影響極大,現在又被酒精麻痹,阿散井戀次在昏迷之中,不斷地叫着朽木露琪亞的名字。

“雛森桃……雛森桃……”

王吉口放梵音,其音清澈,其音和雅,其音深滿,其音正直,這名字頓時就在阿散井戀次的心神之中響徹起來,睡夢之中的對象不覺就換了一個人,腦海所想,皆是白天和雛森桃兩個人在廁所裡面的搏鬥場面。

王吉的這種催眠,並不會讓阿散井戀次死心塌地的愛上雛森桃,僅僅只是讓阿散井戀次能夠察覺到雛森桃的好,察覺到雛森桃也是一個不錯的妹子,至於後續如何,王吉就不管那麼多了。

六番隊隊舍被安排在什麼地方王吉並不知道,晚上住宿,王吉也乾脆住在這病房裡面。

阿散井戀次在睜開眼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酒氣,下意識的趴在床邊開始乾嘔起來,乾嘔過後,阿散井戀次感覺眼前一陣白亮,窗檯雖然大開,但酒氣仍舊在房間裡面祛之不散,入目所見,在這房間裡面擺着餐桌,京樂春水和王吉兩個人吃着早餐,就在病房裡面喝了起來。

“醒了?”

王吉看着阿散井戀次,含笑的遞上了一杯酒,說道:“昨天你喝多了,直接就吐血了,現在醒過來,趕快喝一杯解酒。”

喝酒解酒?

這會兒的阿散井戀次宿醉剛醒,頭疼欲裂,雖然還不太清醒,但是卻明顯感覺王吉在騙他。

“這杯是低度酒。”

王吉勸道:“不會吐血的。”

一旁的京樂春水也對阿散井戀次報以微笑。

莫非這裡面是秘葯?王吉在跟我開玩笑?

阿散井戀次端起酒碗,在右手上面還打着點滴,但是對這酒仍舊是一飲而盡。

辣!

難受!

酒剛剛入胃,阿散井戀次就有這個感覺,抬頭看向王吉和京樂春水,只見兩個人都在含笑看着他,而後片刻,這酒勁上頭……突然間,阿散井戀次就感覺原本宿醉帶來的頭疼全都消失了!

喝酒真的能解酒!

阿散井戀次的眼一下子就亮了,居然還有這種生活小竅招?

一手抓着輸液瓶,阿散井戀次一下子就坐在了酒桌前面,將輸液瓶往牆上一固定,就算是參與到了喝酒之中。

“這一邊輸液,一邊喝酒,輸液解酒,喝酒也解,那這就是雙解酒啊!”

阿散井戀次目光放在了王吉身上,端起了一碗酒,說道:“昨天我們喝酒的時候,我讓你說祝福我和我喜歡的人,你說錯了,現在這一碗酒該你喝了,你喝了這一碗酒之後,你還要繼續祝福我和我喜歡的人能在一起!”

阿散井戀次仍舊是記住昨天和王吉喝酒的那一幕。

“沒錯啊。”

王吉笑着推讓,說道:“昨天晚上你做夢的時候,可是叫着雛森桃的名字八百六十四次,我在這邊查的清清楚楚……你確實是喜歡雛森桃沒有錯!”

昨天晚上給阿散井戀次帶了一波節奏之後,阿散井戀次已經被王吉帶偏,此時聽到了這話之後,張嘴就要反駁,而後感覺昨天晚上入夢之時,腦海中紛紛揚揚閃過的人物影響大多數都是雛森桃,而關於和雛森桃兩個人在一起的許多場面,現在想起來居然分外溫馨。

“喝了吧。”

王吉推着酒碗,讓阿散井戀次將這一碗酒幹了。

“戀次真是不錯。”

京樂春水在一邊倒酒,說道:“能喝半斤喝八兩,這種幹部好培養,戀次,我看你這酒量,要不了多久就能夠成為隊長!”

一大早的,京樂春水來到阿散井戀次的病房裡面,和王吉擺開喝酒,有一方面是想要探究王吉的底細,另一方面則是純粹出來喝酒的。

“成為隊長?”

阿散井戀次摸着下巴,這種事平常都不敢想……但如果他真的成為了隊長,那不就一躍成為了靜靈庭的上等人?那時候還有誰能阻止他戀愛?

“來來來。”

王吉同樣端起酒碗,和阿散井戀次碰了一杯,說道:“為了你和雛森桃的愛情,乾杯!”

“為了你和雛森桃的愛情!”

京樂春水也端着酒碗。

阿散井戀次同樣拿着酒碗,和王吉,京樂春水的酒碗一碰。

“四番隊除了酒精,好像不允許這裡出現有酒類物品。”

卯之花烈溫柔的聲音驟然就在三個人背後響起,讓正端着酒碗的阿散井戀次,京樂春水兩個人脊背發寒……

王吉轉過頭去,看到了卯之花烈身披隊長羽織,正對着他們三個人露出溫柔甜美的笑容,而在卯之花烈的後面,是虎徹勇音,雛森桃。

“啊啊啊,前輩。”

京樂春水戴上斗笠,說道:“我也是和這位朋友相見恨晚,畢竟他是總隊長的朋友,也是我們靜靈庭的貴客,想不到有其他招待的東西……”

一邊說著,京樂春水順利的走到了門外,而後頭也不回的直接離去。

同樣是老牌死神,京樂春水對卯之花烈頗為敬畏,也實在不想要招惹這種腹黑之人,畢竟是在靜靈庭,是在護庭十三番隊擔任要職,戰鬥的時間很多,誰都有受傷的時候……

卯之花烈看着阿散井戀次,見他一手打着點滴,另一隻手端着酒碗,甜笑道:“阿散井戀次副隊長……你這種喝法,是打算讓身體裡面產生酒精抗體嗎?這種做法是無效的,真正有效的方法是通過手術,你要來個套餐嗎?”

“不敢不敢!”

阿散井戀次直接縮在了牆角,連忙高呼不敢。

“不敢?”

卯之花烈對阿散井戀次的話有疑慮。

“是……沒這福分!”

阿散井戀次組織語言,說道。

卯之花烈終於是將眼光放在了王吉的身上,上下打量王吉。

“我也沒個住宿的地方,只能苟身病房,我也沒有人送早餐,只能跟着京樂春水隊長喝點酒,吃點菜墊墊肚子……”

王吉說的很無辜,現在他實在不想要跟卯之花烈有過多的糾纏,目光越過了卯之花烈,看到了後面的雛森桃,說道:“那邊的小美女,昨天阿散井戀次因為你喝酒吐血,晚上睡覺的時候直接呼喊了你八百六十四遍名字……我覺得他也是個好人,你們可以嘗試發展一下蛤。”

說著,王吉也躋身出了病房,到了走廊的時候,就看到了藍染惣右介身穿死霸裝,正“虛弱”的苟在一邊,看到王吉之後,對王吉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