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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美的定義是什麼,是翩若驚鴻靨笑春桃雲堆翠髻?是巧笑嫣然冰清玉潔閃灼文章?或是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

阿逸不知道,只知面前的女孩丹唇外朗,皓齒內鮮,冰肌瑩徹滑膩如酥,阿逸太久沒有釋放過體內的濁氣,且長期被聖尊畫冊的靈巧所干擾,故而精神一直緊繃,壓力也十分巨大。

而面前伊人窈窕軟卧任君採摘,阿逸若是沒一點想法,不配稱之為男人,種種緣由下,阿逸也不願意刻意把持自己,跟隨本意而行走,是人之常情。

當阿逸的手遊走於蔚彩上身巔峰的時候,蔚彩終於是忍不住了,眼中秋水含香,無比嬌羞的撇了阿逸一眼:“你幹嘛~”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阿逸也不打算半途而廢了,精蟲上腦的時候什麼恩怨情仇愛恨過往先拋諸腦後,即便是伊涵水都不行,故而阿逸掰開蔚彩想要遮掩的無助小手,猛地就撲了上去——

“哥哥哥哥!你在嗎!”

門口響起了江鳶的聲音,阿逸快崩潰了,望着衣裳半解的蔚彩,茭白的肌膚讓人眼花繚亂,阿逸眼中泛起無邊淫、欲,此刻除了雨水之歡,還有什麼能夠令人更加愉悅的呢?

在阿逸會說話般的眼睛下,蔚彩有了絲絲會意,她此刻也是*焚身,一男一女乾柴烈火勾連天地,早就沒了理智,蔚彩輕咳一聲變換好聲調才道:“你哥哥不在這,你先回去吧!”

門外的江鳶本是聽外人傳言阿逸回歸自由之身,專心於修鍊的的她是馬不停蹄的便尋路而來,本是聽人說阿逸跟蔚彩一同離開斷頭台的,這會怎麼就不見了呢?

就在門外半天沒有聲音,而阿逸已經繼續動工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咚咚咚的讓裡屋的兩人不由得停下動作,細心聆聽門外的動靜。

“蔚姐姐,聽他們說哥哥這次能脫離險境多虧了你,我想進來和你說會話~”江鳶已經不滿足於找人了,這會竟然是想要進門來。

這可是嚇壞了門裡的兩位,這要是被江鳶看到阿逸在房間里豈不是要玩完的節奏?

蔚彩此刻已經開始穿衣服了,阿逸捏住她的手傳音道:“你想幹嘛!”

“她要進來,我還能趕她走嗎?”蔚彩翻了個白眼,全是不滿意的眼神:“快去衣櫃藏起來。”

阿逸懵逼了,怎麼和上次的劇情如此相似?但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這次為何自己要藏在衣櫃里,而不是在床上?

好吧,這大白天的,江鳶又不是瞎子,定能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坨,阿逸的身形可比蔚彩大了不少,被江鳶看到的話,指不定鬧出什麼變故來。

阿逸來不及多想,蔚彩就已經走到門前,用眼光示意阿逸快點躲進去,同時還簡單的打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雖然江鳶是個不懂男女之事的小姑娘,但少一點破綻總是好的。

“吱呀~”一聲門響,門打開了,阿逸也以極快的速度奔進了衣櫃里,不過這衣櫃不算大,葯門一貫都是很扣門的,故而除了衣服外,堪堪能夠裝下阿逸的身形。

“蔚姐姐,多謝你救了哥哥,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啦~”江鳶涉世未深,也不知道如何去處人情世故,說的些廢話。

蔚彩自然抿嘴一笑:“你不記恨我就很好啦,我也準備去廚房找辰逸,你跟我一起嗎?”

她說這話是為了引開江鳶讓阿逸從柜子里里逃之夭夭,然後在廚房會合,理由是阿逸去給江鳶拿吃的去了,本來是很完美的金蟬脫殼,但奈何——

“砰~”

沒錯,阿逸驚慌失措的從衣櫃里滾了出來,頭上頂着蔚彩的一件小衣裳,額,就是那個粉紅色的肚兜。

他媽的,誰知道蔚綵衣櫃里放着這些讓阿逸羞羞的東西呢!粉紅色的也就罷了,上面還印襯着花邊,阿逸要不是見過世面,不然一腔鼻血早就壓制不住了!

不過話說回來,衣櫃里不放這些放什麼?

好吧,此刻阿逸在兩人質疑且驚悚的目光中無地自容,再然後就是響徹雲霄的女孩尖叫,是如此的奔放獨特,讓阿逸久久不能緩過勁來。

“我說我只是來給妹妹一個驚喜的,你們信嗎?”阿逸還想要挽救一下自己寥寥無幾的聲譽。

這不成功也就罷了,最可惡的是蔚彩臨陣倒戈,竟然一馬當先的伸出剛才還被阿逸摸過的玉手,顫抖地指着阿逸罵道:“色魔,我後悔當初救你了!”

“你!”阿逸眼睛瞪得鬧大,嘴裡說不出話來,唯有把頭上的粉色肚兜朝着蔚彩扔過去,此仇不報非君子!

“哇~我要去告訴涵水姐姐,哥哥是個偷窺狂!”江鳶捂着自己白皙光滑的小臉蛋哭喪着奪門而出,一邊跑一邊叫:“大色魔~”

“”等她跑掉之後,阿逸頓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惡狠狠的盯着蔚彩罵道:“你個小兔崽子,看我回來不收拾你!”

說著阿逸便跑了出去,畢竟如今葯門局勢動蕩,後山的人多半不會善罷甘休,阿逸自然擔心江鳶的安慰,故而便追了上去。

“讓你上次套路我,這次讓你嘗嘗本姑娘的厲害!”蔚彩望着阿逸倉皇失措的背影哈哈一笑,回想起剛才的甜蜜瞬間本是喜上眉梢,但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便臉色一僵,口中輕呢道:“涵水?”

跑了好半天,阿逸才追上這發瘋似的小丫頭,臉色焦紅且悶悶不樂,到了一處安靜的地界才停下身子望向身後緊跟不舍的阿逸道:“你跟着我幹嘛!”

“我是你哥啊,你跑掉了怎麼辦。”阿逸面色慈祥像是個人畜無害的孩子道:“我真的是給你送驚喜的,你咋不信呢~”

沒想到這次江鳶的腦瓜就像是被開了光一般聰明,眼神滿滿的不信任,翹嘴道:“我又沒說不相信,重複幹什麼。”

“額”

阿逸尷尬的站在原地半天,畢竟有錯在先有些沒有底氣,便想要抱抱她,哪知道江鳶呲溜的躲開了,果然有了開元前期的靈力加持就是不一般。

抱了個空,阿逸有些不高興了,看着她道:“你怎麼了,很不開心?”

這其實是阿逸的私事,能夠照顧到江鳶這個份上已經是仁至義盡,她強插打擾的事情阿逸倒還沒說什麼,倒是擺了一副虧欠了她的樣子,阿逸便有些不爽了。

“我”江鳶跟在阿逸身邊的時間也久了,自然能看出阿逸的心思已經有些不耐煩,但她又放不下面子,畢竟阿逸的出場方式着實讓人難以接受。

阿逸臉色逐漸不好看起來,歪着頭沉聲道:“怎麼,現在連哥都不會叫一聲了嗎?”

小江鳶張了張嘴,剛才的高冷也有些蓋不住了,小手捏着衣襟小角糾結道:“明明是你偷偷摸摸的做了些什麼,我只是為涵水姐姐打抱不平嘛~”

“呵呵。”阿逸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不過這會要是不拿出些當哥哥該有的氣勢出來,豈不是要被她強壓一頭?

故而阿逸還是維持着高冷,長發飄飄仙袂乍起,裝出來的氣勢雖然不是那麼自然深邃,但也有一絲高人出塵的氣質所在,便借勢冷哼道:“那你連該如何叫我都忘了嗎?”

江鳶被阿逸居高臨下的眼神逐漸侵蝕了公主脾氣,小鳥依人的就要抱上來,口中呢喃低吟一聲:“哥哥,我錯啦~”

豈能讓你這般容易得手?阿逸腳上步伐虛幻一溜,也使得江鳶的懷抱付之一空,江鳶小臉頓時凝在了一團氣呼呼的罵道:“哥哥你討厭!”

阿逸這會心也軟了一半,其實不能怪她打擾了阿逸的好事,反而應該感謝她的及時出現,若不是沒有她的打斷,阿逸不知道往後應該如何去面對涵水。

涵水善良而純潔,即便阿逸做了什麼齷齪骯髒的事情,只要阿逸小小的認錯認罰,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這也並不能成為阿逸犯錯的借口!

人無完人,誰能不犯錯?但既然自己不能阻止犯錯,又憑什麼不讓別人好心勸解呢?

故而阿逸不是真正的生氣,而是不欣喜江鳶六親不認的樣子,這會氣氛緩和了許多,阿逸便抱住了江鳶的小身板親昵道:“好了,哥哥也沒有生你的氣,只是你下次不要有事沒事就跑掉了,好嗎?”

江鳶一副認錯的表情,滿眼真摯的看着阿逸道:“嗯~那哥哥也不能躲在人家衣櫃里偷窺了,好嗎?”

“我”阿逸百口莫辯,這比偷情還要大的帽子莫不是要戴個幾十年方可罷休?

阿逸自然不會讓這事落人口實,即便是自己要好的妹妹也不行,一世英名啊,可不能毀在小姑娘的手裡!

“你再說一遍試試?”阿逸眼神突然變得兇狠起勁,尼瑪的,我還治不了你個小丫頭片子了不成?

“啊,哥哥不要~咯咯咯癢啊!”

江鳶片刻之後滿眼羞澀紅暈,眼中流動着讓人炫目的水花,被阿逸的搔癢家法一頓伺候後,幾乎直不起腰肢,半蹲在地上呼哧噗呲的喘氣,還要一面提防着阿逸的下一次進攻。

雖然阿逸手中滿是芳香滑膩,但卻興不起一絲男女情愛之心,也許是江鳶的赤子之心,讓阿逸也對其留下了一片清凈之地在心中吧?

只是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人數不多但氣勢厚重沉穩,步伐緩慢卻步步力代剛柔,聽響就知道來者不善,讓阿逸心中突然一驚,不會來得這般快吧?

葯門後山之人,手段剛猛不說,心智齊全過人,都是些萬年老怪物,即便是阿逸都要稍遜一籌,更何況是一群老來大智的人呢?

“你就是那立誓開山的後生,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