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華府花園。
“松兒,聽說這幾日你都很用心地讀書,是不是真的?”夫人問道。
“母親,你聽到的不是假的,我真的是在用心地讀詩和學習洋文。”華松道。
“那你能不能給我念句詩?”
華松道:“張口即來。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這首杜牧的《江南村》,千百年來素負盛譽。四句詩,既寫出了江南春景的豐富多彩,也寫出了它的廣闊、深邃和迷離。”
華夫人聽到從華松嘴裡吐出這樣一首詩來,心情十分地激動。
“我還學了幾句洋文,我念與你聽聽,hi,goodmorning,good-bye,whatsyourname?”這幾句話一落,華夫人就咯咯地笑了起來,雖然她一句也沒聽懂,最主要是他能用下心來學,這已經是一大進步了。
王老虎和唐伯虎在一旁聽着,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公子,你的洋文聽着雖然不是很標準,但能簡單地和詹姆斯交流,說明已經不錯了。”王老虎道。
“我只是略知些皮毛的東西。”華松道。
“公子何不給夫人展示一下絕技。”王老虎說著停頓了下,繼續說道,“花的用途廣泛,可以用於表達愛慕和敬意,也可以用於裝飾裝潢,下面是見證奇蹟的時刻,茉莉花。”
王老虎剛報出一種共的名字,華松就說出了洋文“jasminumsambac。”
“玫瑰花。”
“Ro色”
“桂花。”
“sweetosmanthus。”
“松兒知道了這麼多的洋文,真是太了不起了。”華夫人高興地道。
“夫人,再過一兩年,公子的洋人就能考個六八級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倒可以讓他出外留個洋,鍛煉鍛煉口語,還有開闊眼界呢?”王老虎道。
“留洋倒不用了,松兒讀好書,倒可以跟他爹一樣做個官。”夫人的話有一定的普遍性,讀書做什麼,不就是為自己做個官嗎?王老虎也不再說什麼反駁她的話“公子學什麼都快,想必再過以時日,我們就不認識他了。”
“王虎,我想好了,以後你就一直跟在我身邊,不光可以和我探討洋文,詩歌,還可以和我聊他其他有用的知識。”
聽到華松這樣說,華夫人也道:“王虎,你就在我們華府長久留下,薪祿上可以翻倍,另外,也可以給你安排一門婚事。”
“我來華府本身就不是為了錢。”王老虎道。
“那你需要什麼?只要你能留下,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一定滿足於你。”華夫人道。
“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等解決了華府的危機,我就離開華府。”
“王虎,人總有欲wàng,你一個廚子,容我看得起你,讓你做了書童。現在我又給你漲薪,給你娶媳婦,你看下,普天下有哪個府里的下人有這麼好的待遇。”華夫人道。
聽到華夫人這樣說話。慕華櫻倒是忍不住了,冷冷地道:“就你這些還說的出口,他什麼沒有?”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華夫人聽到慕華櫻這樣冷言相道,便問道。
“我這兄弟就這樣,口無遮攔,你別聽他胡說。”王老虎忙解釋道。
夫人也當沒有聽見,道:“王虎,你想好了沒有?”
“夫人好意,我心裡十分感激,只不過我確實難以從命。”王老虎道。
“你也別這麼著急回答我,我容你想一想。”夫人道,“秋香是我的貼身丫鬟,我有權力將她許給任何人。”
這句話很明顯是講給王老虎聽的。的確,這些丫鬟的命運就是如此,任憑主家隨意處置,不管你是丫鬟還是夫人的貼身丫鬟。如果能許個好人家,那會更好。
華府客廳。
華太師正和夫人在廳里喝着茶。
突然,幾個家丁被人從外面橫踢進廳來。
華太師站起身來,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正在盤問時,外頭衝進了幾個人來,為首的正是當天跟着寧王的奪命書生,後面還跟着幾個黑衣蒙面人。
奪命書生一進門便道:“太師,你的死期到了!”
“奪命書生,你竟敢擅闖我華府,還口出狂言。”華太師道。
正說話間,幾個護衛已經擋在了華太師前。
“我口出狂言又怎麼樣,堂堂華府就這幾個狗囊飯蛋,你們又奈我何?”奪命書生道,“華太師就在前面,給我殺了他。”
後面的蒙面人聽到命令,提刀往太師和夫人的方向而來。
夫人、太師、秋香等人見蒙面人前來,早已沒了主意。
護衛提刀迎了上去。
蒙面人與護衛緊緊地拼在了一起,這一起一落的大刀撞擊碰打之聲。
奪命書生卻不管場上這些護衛與蒙面人的廝殺,他拿着還沒出鞘的劍,從這些護衛與蒙面人交斗的縫隙間而過。
太師和夫人,秋香等人就在奪命書生對面的不遠處。
有個護衛擋在了奪命書生的前面,大刀向他砍去,奪命書生並不把他放在眼裡,手中的劍好似沒有拔出一樣,在護衛靠近書生的一剎那,他的劍飛快的拔了出來,而這一切,並沒有幾人能看到。
快速的拔劍,這樣拔劍的速度,沒有幾人能看到。但見擋在護衛前面的護衛倒了下去,這快速拔出的一劍,一下就劃中了護衛的身體要害,護衛沒有哼一聲就在書生面前倒了下去。
又一個護衛攔在了書生的面前,跟前一個護衛同樣的命運,在書生的面前倒了過去。
同樣,這護衛也是倒在了太師的面前。
太師瞪大了眼睛,看着奪命書生一步步地走向了自己。
又有幾個護衛攔在了書生的面前,護衛大刀猛地向奪命書生砍了過去,這幾個護衛相互配合,相互協調,在左右,以不同的方向向著書生襲去。
奪命書生向著身後一閃,兩個護衛的大刀輪空,又有兩個護衛提刀躍過砍空的護衛,向著書生後退的方向迎擊。
奪命書生向身子的一側避了一下,看護衛的大刀從自己的身前一落而下,又有一把刀而來,奪命書生向上一提腿。大刀從他的腿下一砍而過。
奪命書生落地站穩,向前一躍,翻了個跟斗,躍出了這兩個護衛的攻擊範圍。
後兩個護衛大刀又齊齊地落了下來,步伐一致,刀法一致,這幾個護衛協調着自己的步伐與刀法,不讓奪命書生再次靠近太師。
奪命書生腿以點地,雙腿騰空而起,兩把大刀在空中發出“當“的響聲,這是兩個護衛的大刀沒有砍中奪命書生,相互碰撞在一起的聲音。奪命書生雙腿離地之後,又落了下來,這一落剛好落在兩把大刀之上,藉著兩把大刀的點力,奪命書生索性再向前一躍,兩條腿分別張開,自己的身體也呈橫斜態。
兩條腿以飛快有力的速度向著兩個護衛踢了出去,分別踢中兩個護衛,護衛向著外直直地飛了出去。
後面兩個護衛不讓書生有任何的喘息機會,大刀一上一下,在書生的身後交叉而來。大刀呼呼,書生避閃,一滾不翻,身體不由地向著一側翻去。護衛在後連續兩個跨步,向著書生直跟過來。
書生向後一轉身,再次兩個旋轉,旋轉的身體再一變化,在不經意之間。奪命書生的劍從鞘中拔出,刷地劃向其中的一個護衛,剛剛向前沖的護衛大刀砍向了書生,而在這同時之間,書生的劍貼過大刀的下方,划過了護衛的身體。
另一條腿卻是正踢中了另一個護衛的身體,護衛向外飛了出去。
在落地的一瞬一間,奪命書生手中的劍貼着劍鞘再一次落入了鞘中。
一切都是這麼完美。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