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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管怎麼說,張媚現在是事務所合伙人,李立星把許多事都交給她,明面上不給你整啥,暗地裡給你使幾個絆子也容易

。”

商洛宇一臉的煞有介事,“有句話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她既是女子,又是小人,難防呀。”

“不過她攀上那上副巡視員也不見得是好事…….”

那晚宴會,商洛宇發信息給楊敏劍,後來手機被收走,他也就沒注意,後來才看到楊敏劍的信息,讓他大為驚詫。

“怎麼了?”黃一曦好奇地問,眼睛亮晶晶的。

“別人的男人你怎麼這麼關心……”商洛宇假裝吃醋。

“你胡說什麼呀?”黃一曦氣急地掐了他腰上軟肉一把,對上他委屈的小眼神,只能敗北。

為了知道那個八卦,黃一曦使出渾身解數服侍好商洛宇,他才懶懶開口…….

就如黃一曦和商洛宇猜測一樣,他並沒有那麼顯赫的家世,而且wénpíng也是假的,一個高中畢業生造假全日制研究生畢業,京都清楚他底細的人都離他遠遠的,所以他經常只能往地方跑,享受吹捧,滿足他的虛榮心。

“這樣的人還在高位,真是…….”黃一曦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新聞看多了,什麼事都不足為奇了。

“放心吧,jiànrén自有天收,總有一天,他上面的保護傘沒了,他也離倒霉日子不遠了。”

商洛宇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着黃一曦光滑的背部,眼神幽深,剛剛那一段只是上點甜菜,可是他現在還有重要的事要說。

“怎麼了?”看到商洛宇一臉的為難,黃一曦善解人意地問,她也猜測到肯定和今天駱江平找商洛宇說話有關,本來不想問,卻沒辦法忍下心。

“我有告訴過你,我名字的由來嗎?”商洛宇沒辦法直接開口,找了一下迂迴的方式。

黃一曦沒有回答,只是昂着頭專註地聽他說。

商洛宇怕黃一曦趴在床上太久難受,輕輕地翻動她,讓她躺在懷裡。

“我名字裡面的洛,原來是駱,沒錯,就是我媽那個姓,後來上戶口的時候,戶籍民警寫錯了,寫成三點水的洛。”

商洛宇的外公叫駱良熙,和駱江平的爸爸駱明熙是雙胞胎,兩個人的父親在水庫工作,他們的父親退休後,駱江平的爸爸是老大,腦袋又聰明,駱江平的爺爺就決定讓駱江平的父親去頂崗。

兄弟兩個人,一個有了工作,一個還是農民,尤其是駱江平的媽媽,也就是大外婆鍾安雲,也有工作,而駱慧芬的媽媽,也只能是農村婦女,兄弟倆的差距越來越遠。

駱慧芬是老大,後來又有兩個弟弟,還得服侍公公婆婆,脾氣越來越不好,又沒有地方消氣,整天拿駱慧芬出氣,到後來,甚至不讓她讀書。

駱慧芬很聰明,每次被母親打罵的時候,都偷偷在一邊流眼淚,而且每次,都被爺爺看到,老人家四個孫子,就一個孫女,再怎麼重男輕女也心疼,就和老大說,讓駱慧芬跟他們生活,讓他們負責她讀書。

駱慧芬過去後,她嘴巴甜,又肯幹活,很快,大外婆就把她當親生女兒一般看待,甚至可以說,她的待遇比兩個親生兒子還要高。

“那你的親外公外婆和兩個親舅舅呢?”黃一曦有點好奇,“看來你家比我家還複雜呀。”

“我媽心眼挺小的,一直不和他們來往,即使是我兩個舅舅生意做得不錯,她也看不起他們。”商洛宇有時候覺得自己媽媽很世儈,他有時候覺得駱江平一家人也明白這點,只是因為大外婆疼愛媽媽,所以一家人都忍着她。

“今天舅舅讓我們下個星期去他家一趟,我大外婆生日。”

商洛宇還是有點內疚,早就和黃一曦說過不用理他這邊的親戚,可是他又做不到。

“去吧,皇帝也有三個窮親戚呢,再說了,我家這邊你不也跟着忙嗎。”

黃一曦倒是看得開,洒脫地說,“只不過我覺得那天不合適,那天你媽會去吧,我們可是王不王的。”

她現在就是有一個原則,把商洛宇當成有感情的合伙人,能經營就經營,不能經營就散夥,無非是散夥時痛一些。

“所以我和我舅舅說,我們晚一天去。”

商洛宇倒是伶俐,立刻猜中她的心思。

“那行,生日可以補,我們想一下,送什麼禮物比較好。”

說開了黃一曦也很扭捏,商洛宇就是這點好,從不勉強她。

“就送點我們種的蔬菜吧,這個比那些華而不實的禮物好。”商洛宇說得實在,舅舅家什麼都有。

黃一曦白了他一眼,不想再說話。

第二天是陰天,一大早商洛宇也不運動,換了一身工裝,提了一大袋工具出來。

舊屋那塊菜地生產的菜很多,怎麼都吃不完,他想了想,前院要做玻璃房,有了看風景乘涼的地方,後面他也不準備做菜地了,準備弄一個小型的噴泉,從前院繞過屋子,往後鋪了兩條甬道,用鵝卵石拼也圖案來,周圍放幾件運動器材,一家人也不用走到外面散步,在這裡做做運動,聊聊天。

他可以發現,屋裡那間運動房丈母娘一天也沒進去過,說是不習慣,就連黃一曦也很少進去,說是懶。

這樣下去不行,律師這行業,猝死的人不少,就是腦力透支了,身體跟不上。

建房子的時候,大的垃圾都已經清走了,只剩下一些琉璃瓦片,還有一些碎的,林舒芳捨不得扔,現在正好派上用揚。

“看不出來,你這個美術天份挺高的。”不知什麼時候,黃一曦已經站在他身邊,幫他挑撿那些碎瓦片,商洛宇站直身子停工一看,別說他還真有點美術天分,拼出來的圖,抽象又大氣,國際范兒。

“姑奶奶你就別沾手了,等下割到怎麼辦?”看着黃一曦細嫩的小手在那堆碎瓦片撥撥翻翻,商洛宇嚇了一大跳。

“這有什麼呀。”黃一曦沒停手,“我不是經常在菜地里翻土。”

“你就是虎。”說起這個商洛宇就氣打不過來,前些日子丈母娘說菜地的土肥力減退,前面有一塊地有黑土,黃一曦就拿着袋子去裝,也不拿工具,用手直接扒,他跟上去的時候,看到她差一點扒到一塊碎啤酒瓶。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