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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還有這麼多事情,夏桐唏噓不已,慌忙安慰了幾句:“沒成家所以性子野,等有了老婆孩子也許就不同了。”

“哼,說起這個更傷心,本來送他那套房子,是想讓他好好過日子,有房子,談個女朋友然後結婚,這不是兩全其美嗎,可誰知道這敗家的東西,竟然偷偷把我們送他的那套房子賣了!結果沒到半年就揮霍一空,我這個氣啊,足足有一個多月沒睡個安穩覺。”

“這個人有些過份,他弟弟真是無可救藥了。”夏桐嘆口氣,心道這樣的男人真是少見。

“不過,最近他經常來找陳旭,好像說要幹個什麼大買賣,我還囑咐過陳旭,不要跟着他弟弟瞎胡鬧,誰知這次陳旭卻一反常態,似乎對他弟弟說的什麼大生意很感興趣,只要他弟弟陳東來了,兩人就到書房把門關嚴,在裡邊好半天不出來。”

“真的嗎,什麼大生意呢,陳旭一點都沒有給您透露過嗎?”

陸嵐搖搖頭:“以前家裡有事都是商量着來,可這次他的口風極嚴,什麼也沒說,不過從他弟弟的口中,我倒是聽到些隻言片語,說什麼如果成功了,那錢多得都數不過來。”

陸嵐盯着夏桐,納悶地問道:“你說說,天上又不會掉人民幣,做什麼生意都要付出,又不能去搶銀行,哪會有這麼多錢啊,這不是痴人說夢嘛!我反駁他兩句,陳東卻回我一句:銀行那點錢算什麼啊!嘖嘖,這真是越說越離譜,我警告他:你別做傻事,去販毒,那可是掉腦袋的。他卻詭秘一笑:犯法的事情咱不做,掉腦袋的事情也不做,但這事,賺的錢比那販毒還厲害。我剛想細問,陳旭就走了過來,從那以後,他弟弟的口風就緊了,再也沒提過這件事情。”

夏桐也不禁納悶起來:“是啊,他們的大事指得是什麼呢,而陳東現在又在哪裡呢?”

兩人沉默不語,不知不覺已經聊了兩個多小時,夏桐看了一下表,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十分,自己該回去了,剛想告辭,卻從旁邊的包廂走出來三個人,兩個男人和一個妖艷的女子,是湯彥他們。

夏桐慌忙將臉別到一邊,等他們都下了樓,這才和陸嵐告辭,先回到電台,等待晚上的節目。

湯彥他們三人慢慢下着樓梯,電視台台長宋廉走在最前面,他的身軀微微發福,許是喝多了酒,看着有些蹣跚,朱永琛對着湯彥使個眼色,她會意,慌忙向前一步扶住了宋廉的胳膊,並柔聲說道:“宋台長,您下台階小心哦。”

感覺到一隻柔軟的小手抓住了自己,宋廉順勢在湯彥的手上輕輕一捏:“有你扶着還怕什麼啊。”

“宋台長,您可真壞。”湯彥的聲音帶着無限嬌柔,宋廉哪裡還把持的住,聲音都有些變了調:“嗯,那湯小姐好人做到底,將我送回家裡吧。”

聽到這話,湯彥回頭看了看朱永琛,只見他微微點點頭,湯彥扶着宋廉上了車子,系好安全帶。

朱永琛將頭伸進窗戶,和宋廉打着招呼:“宋台長,讓湯美女送您回家吧,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老朱啊,你先回去吧,有美女在身旁你就顯着礙眼拉,哈哈......”宋廉肆無忌憚的大笑讓湯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透過後視鏡,慢慢觀察着這個男人,臉上早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迹,看年齡最少要五十多歲了,但是很奇怪,他的頭髮不像朱永琛那樣稀稀落落,一頭烏髮倒是濃密的很,湯彥眉頭一皺,這才透過鬢角的幾根細微白髮,發現宋廉戴了一個假髮套。

看到這裡,湯彥便沒了一絲胃口,忍受了朱永琛那個老色鬼三年,而眼前的這個人,令湯彥更有種想吐的感覺,尤其是看到他那個假髮套,更是渾身不自在。

也許是想發泄心中的怒氣,起動車子後,湯彥將車子開得飛快,宋廉在後邊一直驚叫連連,嘴裡邊還喊着:“哎呦,開慢點,慢點啊......”宋廉越是害怕,湯彥開得越快。看到他臉上變了顏色,驚慌失措地坐在後邊,湯彥心中竊喜。

拐了一個彎,湯彥終於放慢了速度,但心中有了一種舒適感,有說不出的愜意。

車子剛剛停穩,宋廉忙不迭失地下了車,將手扶在車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湯彥偷偷抿嘴一樂,假裝驚慌失措:“哎呦,宋台長這是怎麼了?”

宋廉可不好在女孩子面前表現的這麼沒膽量,慌忙擺擺手,強撐着說道:“哦,沒事沒事,可能是酒喝多了。”

一前一後,兩個身影進了電梯,一樓,二樓,三樓......當紅色的數字變成11的時候,電梯停了下來。

1144門牌上的數字映入眼帘,湯彥不禁眉頭一皺,她不喜歡四這個數字,她的手機,車牌以及家庭電話,所有的數字都和四絕緣,沒想到宋廉的門牌號竟然連着兩個四,湯彥頓時有些不自在。

“宋台長,有美女送您回家,你太太讓嗎?”湯彥故意問道。

他將房門打開又關上,順手放下手中的包,回過頭將身體湊了過來:“她去澳大利亞看女兒去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宋廉的頭順勢貼過來,那假頭髮正好蹭到自己的臉上,湯彥心中一陣噁心,故意笑着躲開了。

“小寶貝,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怎麼,還害羞嗎?”宋廉哪能這麼容易放過眼前的獵物,他在後邊又順勢抱住了湯彥,她的身子一僵,柔軟的聲音飄了過來:“我可不是這麼容易得到的,不知道你能滿足我心愿嗎?”

宋廉嘴角上揚,輕輕笑了起來:“寶貝,你跟着我,還怕你的前程嗎?電視台正在招募更優秀的主持人,而你的身材和臉蛋,絕對夠入選的標準,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湯彥的手臂緩緩放下來,身體不再僵硬。他們之間是各有所需,自己想達到目標,那就要付出代價,最起碼是身體的代價。宋廉似乎是個老手,他輕輕從後邊將湯彥環繞起來,手趁機伸入到她的胸前。

細細揉搓着,宋廉地嘴裡哼出舒服的氣息,他的另外一隻手也襲了過來,將裙子從下面撩了起來,繼而一個完美的呈現在自己的面前,宋廉的嘴巴在微微顫抖,他慌忙吻了一下,迫不及待拉着湯彥到了隔壁的卧室。

這間卧室很大,尤其是那張床,似乎專門為男人女人準備的,有些大得出奇,兩個人在上邊打滾也應該綽綽有餘。只是屋裡的裝飾有些奇怪,一切都是白色,白色的床單,白色的柜子,還有白色的布幔,白色顯得卧室空曠而整潔。

或許,還有另外一種感覺,那就是停屍房。因為,此時的湯彥雙腳併攏躺在潔白的床上,蹬着一雙大大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沒有反抗,沒有掙扎,為了自己的目的,她在任由宋廉揉捏,這時的自己和死屍又有什麼區別?白色的卧室,空洞的靈魂,還有一具活着的軀體,只是那白花花的肉和床單混合在一起,看不出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