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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武士都認得王川,平日里往來甚少。

“王川,我奉勸你休要管閑事,這不是你可以管得了的,出了岔子,你可擔當不起?”其中一人威脅道。

“哦,是嗎?我今日倒要瞧瞧我能不能管的起這事情?你不妨說說!”王川冷着臉,寒聲道。

此時,被王川撂倒的兩人已經與這三人回合到一起,目光兇惡又頗為忌憚的看着王川。

幾人面露難色,似有難言之隱。

“是這樣的,王川,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是薩滿吩咐我等來帶走阿茹娜姑娘的。”

“帶走阿茹娜?”王川詫異。

“是的,薩滿說:‘阿茹娜的將作為聖女,祭獻給大青山之神,來年部落必可風調雨順。’”一個武士解釋說道。

其中一個勇士無奈說道:“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說實話,我們並不想這麼做,烏蘭大嬸和阿茹娜都是好人。”他說著,其他幾人也不由搖頭嘆息。

王川見狀,心中驀然升起一股無奈感,心想:看來,這天地之間,到底還是不乏欺壓紛爭,人生一世,被迫弱肉強食,許多人只能聽天由命。

這一刻,王川心中充滿了對力量能力的渴望,只為踏盡這不平世道。

“你們鬥不過我的,你們盡可試試?”王川冷笑。

五人聞言,大怒,暗道:此人真是大言不慚,冷哼一聲,如五頭餓狼撲上,其中四人人一左一右,另一人正面撲來,呈品字形。

王川搶身上前,拳掌單鞭雲手,躲過正面一圈,噼啪兩聲,擊倒一人,隨後左右穿梭,沉腰立馬,慢拳快打,出腳劈掌,踹飛左面一人,掌刀真好切在另一人後頸,兩人悶哼一聲倒地不起。旋身穿心肘狠狠擊在一人小腹,躲過腦後的拳頭,蹲身抓住這人手臂,貼身甩出,這最後一人噗的一陣摔在雪地上,一口血噴出老遠。

幾個呼吸間,王川站定,行雲流水,勝負既出。

“你們回去吧,告訴那薩滿,休動烏蘭大嬸一家。否則我會去拜訪她的。”撂下這句話,王川轉身回到自己帳篷。

坐回帳中,王川思考着,因為有修真功法的緣故,他才能快速突破到達練氣期,自己的綜合戰力估計在一流高手層次,對於靈氣的運用之法卻一竅不通,打鬥之時仍舊是近身戰。

“阿川哥,你睡了嗎?”帳外阿茹娜的聲音傳進來,怯生生的。

“阿茹娜,你進來吧,有什麼事情嗎?”王川收拾心情,和顏悅色道。

阿茹娜披着厚厚毛毯,瑟瑟發抖,進來後卻不語,低着額頭,王川笑了笑道:“茹娜坐下吧,有什麼難事嗎?告訴我,我替你出頭。”

阿茹娜聞言,皓首抬起,鬆手後身上毛毯脫落,剎那間,王川眼前白藕如玉,一個美麗誘人的女子赤身裸體的呈現在他眼前,白花花很刺目,王川愣住了。

阿茹娜眼角含淚,王川回醒,輕輕起身,走上前,來到阿茹娜的身前,阿茹娜嬌軀一緊,王川越過他,撿起地上的毛毯,輕柔的替她重新披上,扶着她輕輕坐下。

王川看着阿茹娜,長嘆一聲,心想此女自幼生活在漠北大青山腳下,獨特的地理環境,山清水秀的,一點也不像大漠女子的模樣,反倒將其養的出落美麗,甚至有種江南小家碧玉的嬌小可愛,文靜,倘若自己初入此界就遇到她的話,說不定此刻已成做個同床之好,做個夫妻。但是王川經過夾梁山一役,才真正見識了這世界的神秘一面,此番他的心靜已然突變,嚮往長生大道,仙道修行,縱使不成仙,亦可仗劍逍遙天地間,乘風歸去來,人生如是,豈不快哉?

“阿茹娜姑娘,你不必如此,此番有我在,保你無憂,你去吧。”王川平靜道,目光清澈。

“不,阿川哥,我喜歡你,你要了我吧,我願意嫁給你。”阿茹娜喊道。

“休要胡鬧,你去吧,阿茹娜,我跟你明說了吧,我已有妻室。”王川有些頭疼,腦海中卻突然顯現出一個柔弱的倩影,不由說瞎說道。

阿茹娜聞言,整個人瞬間如泥塑木雕,心若死灰,搖搖欲墜的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阿茹娜的背影,王川暗嘆,卻是無可奈何。

時日無多,王川在青山部落泄留了近三個月,自從上回薩滿遣人來捉阿茹娜為聖女,被其武力逼退之後,就再無動作,王川估摸這薩滿可能是知難而退了。如今自己的傷勢早已經徹底恢復,體內靈元又有大增,丹田之內的鎖仙環運轉法自主吸納天地元氣和淬練內力化為靈元,王川即使不刻意練功,體內的靈元也在轉化着。

看着遙遠朦朧巍峨,連綿起伏的大青山,此刻已然成了大雪山,塞外八月風雪,如今已經是隆冬時節了,再有一月就到了年關,今日天寒地凍,風雪飄零,寒冷的風,刺骨扎心。

這時候,王川覺得自己需要走了,隨遇而安,無根浮萍如今就是王傳的心中孤獨寫照,太玄門靈山,我什麼時候能去呢?

“川子兄弟在么?”風雪中,傳來急急的人聲,少頃他看清幾個人。

“嗯,在,你們找我何事?”王川看清幾人,為首的真是巴根,風雪繞身而行,內氣化罩,一流高手境界,其他幾位卻做不到,幾人皆是部落中名望較高的勇士。

“是這樣的,阿爹前些時候去有熊部落進貢,前日飛鷹傳書,今日約莫卯時回來,可是至今未歸,此刻又大雪封山,路途險惡,我等恐有變,此番來此,特請青山兄弟與我等同去探查,迎接他們歸來。”巴根抱拳說道。

王川聞言,略一沉吟,點頭道:“好吧,我王川平日多仗兄弟相助,此番也是責無旁貸,就跟你等去走一遭吧,且稍待。”王川閃身而去,少頃,只見他外罩錦衣,也不見寒冷感覺,風雪繞身而落,令幾人一怔,他腰間只懸着一柄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