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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居心

想到過往的總總,於光左臉上時而露出野心與猙獰的憤恨之色,看着於舒艷的目光就帶了不善之色,狠狠掄起手中的拐杖,往地上坐着的於舒艷劈頭蓋臉的抽了去,看她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左右不停拚命躲閃,心裡更是來了氣,打得更是用力了一些:

“都是你這賤人,害了我於家……”

看到父親還沒有老到糊塗於舒艷的地步,於舒晉多少鬆了一口氣,看他打得於舒艷滿地哀號,也氣喘不已了,於舒晉怕父親激動之下出事,連忙上前扶住了他,指着地上已經去了半條命的於舒艷道:

“你憑以為,在你害了我們於家這麼多之後,我們還要你的話?”

於舒艷極力讓神色變得看起來可信一些,看到原本已經有些意動的於光左神色又重新變得慵懶了起來,她強忍住渾身的顫抖,心裡害怕驚惶,又湧起一股異樣的憤怒與執着,看他們不信,如賭咒發誓一般的說道:

“我於舒艷在此發誓,要是我之前的話有半點作假,叫我不得好死,五雷轟頂,往後必不得善終”

這話在古人看來已經是十分惡毒的了,於光左和羅氏等都有些動容,不由心裡了她的話大半,對古人來說,這發誓賭咒的事兒可不能隨意幹嘛,因為人在做天在看,這樣的話說出來如果有違背,那後報有可能應驗在或兒孫身上,這樣的事誰也不願意去賭,因此於光左夫妻聽於舒艷這麼一發誓,臉上神情都有些鬆動了。

於舒艷心裡歡喜,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眼光不經意間瞄到冷眼看着的於舒晉時,忍不住心裡暗暗詛咒了幾聲,偏偏此時又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於舒晉的表情很明顯是不她的,甚至在她發了誓於光左夫妻都信了她之後,他依舊是不信任她的,於舒艷不管是以前沒東窗事發前,還是如今,都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的。

於光左夫婦雖然看似對女兒疼寵無比,可事情一旦牽扯到身上時,更是如同碰到他們眼珠子一般,在兩年前於舒艷鬧出不光彩事情之後,於舒晉就處處不喜歡她,於舒艷在於氏夫婦那裡給他上過幾回眼藥,可是當著面羅氏對她安撫有加,說是要責備她大哥,可是轉個身,於舒晉依舊事兒也沒有,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于氏夫婦雖然看似寵女兒,可是一旦碰着的事,那女兒也得要靠邊兒站了。

以前於舒艷拿他一點沒辦法,到了現在更不可能將他樣了,因此面對他懷疑的目光,於舒艷只能硬擠出一個笑容,看着於舒晉道:

“大哥你這麼看着我做,難道大哥不我?”

原本以為正常人被人家抓到在偷看時,都會多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誰知於舒晉被她,並沒有迴避,反倒是皺着眉點了點頭:

“不,我並不你”

沒料到他竟然真的會承認,於舒艷不由有些意外,在經過之前於光左夫婦二人因發誓而深信不疑之後,再看到別人的懷疑,她心裡不由覺得有些不爽,皺了皺眉,看着於舒晉有些賭氣似的道我都已經這般賭咒發誓了,大哥難道還以為我說謊不成?這樣說謊對我又有好處?”

聽她語氣里的不滿,於舒晉冷笑了兩聲,目光陰冷的看着於舒艷,臉上一片譏誚之色,甩了甩袖子如果你撒謊,對你確實沒好處,不過你這樣的人,估計是倒霉也見不得別人好的”他說完這話,看到於舒艷臉上閃過心虛的神情,越發的瞧不起她,他曾經和明綉議過親,雖然最後沒有成功,甚至一開始是緣自於姑姑的一片私慾與報復,不過很難說他心裡對那個小姑娘沒留下過印象,甚至隱隱覺得遺憾,此時聽於舒艷說她壞話,他心裡覺得反感不已,冷笑道:

“更何況,你確實賭咒發誓了,不過卻不是用的你的夠了,而是頂用了我的名字,到時候你想得倒是挺美,任你巧舌如簧,不管胡說八道些,一切報應都是應在我的身上是吧?不少字”

這話一說出口,于氏夫婦跟着臉色大變,看於舒艷的目光都變得有些咬牙切齒了起來,於舒艷愣了愣,之前只顧着圖痛快發誓想引起於光左等人的信任,並沒聯想到這麼多,私心裡她也從沒想過這發誓一事兒是真的,可是此時看於家人的表情,好像這樣的誓言真的挺嚴重,而且靈魂穿越這樣的事情都有了,就證明一切皆有可能,還有是不能發生的?這麼一想,她心裡不由有些害怕,倒是真希望之前發的誓能讓那個原本的於舒艷來頂就好了。

可是看到於家眾人神色不善,於舒艷也有些無奈,膽顫心驚的又用的本名,重新將之前的誓言又發了一次,這才灰心喪氣的看着面露思索與歡喜的於光左夫婦,有氣無力的看着於舒晉說道:

“我都用名字發誓了,這下可以我了吧?不少字”

“爹娘!”於舒晉對於舒艷的話視若無睹,跟着別開頭去,像是根本沒聽到她說一般,將於舒艷氣得牙痒痒,卻是根本奈何他不得,只能心裡不停詛咒,聽他喚了於光左二人之後,於舒艷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不過也依他要求發了誓,再也沒有地方做得不對,雖然心裡擔憂,不過於舒艷仍舊是沒有再插嘴,她的臉龐早就已經青紫腫脹,疼得令她不住吸氣難以忍受,說一個字牽到嘴角的傷口,如同鈍刀子割肉一般的疼,之前逼不得已要開口解釋,此時能安靜下來,她自然也樂得不用再多說自討苦吃。

“孩兒思來想去,這於家重新發跡之事,往後只能聽天由命,切不可輕舉妄動”於舒晉在得到於光左夫婦倆的注視之後,臉色凝重的說了這樣一番話來,原本普通平凡的長相,在褪去了一開始官宦子弟不自覺間展露出來的高傲之後,變得厚重沉穩了許多,猶如脫胎換骨一般,多了一種令人信任的氣質。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反應俱是不同,於舒艷是驚嚇了一跳,只是沒來得及開口,動作過大將嘴角的傷口撕裂了一些,當下血流如注,疼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不停的吸氣,兩隻眼睛睜得滾圓,心裡既是不甘心,又是憤怒,強忍住嘴角的疼痛,半晌之後才有些口不擇言的道:

“莫非大哥不會是因為以前的一次議親,就看上人家了吧?不少字可惜人家就不一定看得上你這樣的,那太子爺可比你好多了,你再想着她念着她也沒用”

“住嘴”這件事情不止是戳中了於舒晉的逆鱗,而且也讓於光左當下腦羞成怒,以前他是聽信了的挑撥讒言,當時也有些心懷不詭的意思去向那葉家提親,沒想到明綉早已經被太子看中,結果最後羊沒吃到反倒落了一身臊,不但跟着丟了人,而且連官職也因此被周臨淵記恨,這件事一直令他耿耿於懷,現在於舒艷口沒遮攔說了出來,在他這兩年覺得十分愧對之後,更是令他大為光火,想也不想一巴掌就甩到了於舒艷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