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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要求很過分。”金鏈子大叔黑着臉說:“你突然讓我們停手一個星期,你知不知道一個星期可以讓那家公司緩過氣來?那我們以後要是想搞垮那家公司,就得付出百倍的努力!”

說到最後,金鏈子大叔乾脆在嘶吼。

他的臉和脖子都因為竭力的嘶吼而變得通紅。

看來停手一個星期真會給他們的工作帶來很大的損失,不然這個傢伙不會激動成這個樣子。柴軍甚至懷疑金鏈子大叔如果不是早就從手下那裡知道柴軍的武力值,不然這麼激動的他肯定早就衝上來跟柴軍動手。

在嘶吼的同時,他還不斷地捶打着桌子,讓桌子上的小物件都不停地跟着跳動。

柴軍非常淡定地說:“那是你的事,如果你非要蠻來,逼得我們也介入,你們的損失只會更大,你應該清楚知道這一點。要是逼得我們站到你們的對立面,讓你們倒閉也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剎那間,金鏈子大叔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喜歡受到別人的威脅。如果在被別人威脅的同時還要承受損失,那就更難接受了。

可惜在柴軍的強勢面前,不管這個金鏈子大叔願意不願意,都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金鏈子大叔臉上的肌肉在不停地痙攣,氣得渾身都在打哆嗦,呼吸也變得沉重。

不過猶豫良久,他最後還是妥協道:“好吧,你確定只要延遲一個星期就可以?那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你在一個星期後必須幫助我們,把另一家gāolìdài公司給搞垮。”

“行。”柴軍稍微考慮一下,就答應金鏈子大叔的要求,金鏈子大叔的臉色也跟着好轉。

當然,柴軍沒有說出來的是,他自己心裡也有點小算盤。

一個星期後,他應該就能從另一家gāolìdài公司的手裡借來八千萬現金,如果在還錢之前,那家gāolìdài公司就完蛋,那柴軍的八千萬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還了?這方面的法律問題,柴軍自己也不是很懂,回頭還要問一問項經山他們。

即使需要還,柴軍也可以反過來幫助另一家公司,讓他們勢均力敵,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柴軍雖然答應幫助金鏈子大叔,可是沒說不會幫助另一家。

和金鏈子大叔達成協議後,柴軍又迅速離開,剛走出gāolìdài公司所在的大樓就看到網約車司機和項經山迎上來,他們兩個看樣子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當他們向著柴軍走來時,臉上滿是期待和興奮。

不等柴軍說話,項經山就主動開口問道:“柴哥,事情是不是已經搞定了?”

網約車司機連忙將項經山推到一邊說:“去去去,一邊去,柴先生親自出面,哪裡還有擺不平的道理?你以為柴先生的面子像你一樣不管用嗎?我看你還是快點去搜集資源準備研製藥物吧,要是耽擱了柴先生的工作,你承擔不起後果。”

柴軍笑了笑說:“事情當然已經搞定,不過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嚴重。研製藥物的事雖然要快點,但是也沒有必要那麼著急,晚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在這之前,我們去吃頓飯慶祝一下吧,大家的肚子都餓了吧?”

柴軍話音剛落,剛才那個gāolìdài公司里的女人突然從大樓里追出來。

發現柴軍和項經山、網約車司機的位置後,她

又踩着高跟鞋,徑直向著柴軍追來。

網約車司機和項經山的眼力見還是很不錯的,一看到那個女人出現就迅速避開。

柴軍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回頭問那個女人道:“有什麼事情嗎?我和你們老闆已經把事情談得差不多,應該沒有繼續溝通的必要吧?”

“不,不是我們老闆要見你,是我自己想見你。”gāolìdài公司的女人咬咬牙,俏臉微紅地說:“我們一開始不是約好,如果警方沒有辦法帶你走,我就陪你約個會嗎?既然是親口答應的事情,當然要做到才可以。”

柴軍想了想,覺得自己反正沒有事情做,就答應下來。

陪對方吃頓飯而已,反正自己虧不了。

柴軍很爽快地說:“沒有問題,你想到什麼地方吃去呢?”

與此同時,項經山和網約車司機看到氣氛不是很對,已經先一步開車離開。特別是網約車司機,那傢伙身為柴軍的專職司機,竟然敢丟下柴軍溜走,真的太不稱職了,回頭一定要扣他的工資才行。

柴軍另外叫上一輛網約車,然後才和gāolìdài公司的女人一起到附近的餐廳去。

半路上,柴軍沒話找話道:“我有點好奇,現在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上班嗎?為什麼可以出來找我吃飯?約個飯局而已,另外找一個時間不是也可以嗎?比如晚餐時間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gāolìdài公司的女人乾笑道:“本來是可以晚飯的,可是我突然想起自己沒有你的聯繫電話,那就只好先出來找你,反正請個假就可以,沒什麼大不了。別說這些不相干的事了,我們去哪裡吃飯呢?”

相比之下,柴軍反倒覺得去哪裡吃飯是其次,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換話題才是重點。

柴軍剛才只是和他隨便閑聊而已,倒也不指望她真的就請假說出個所以然來。

可是她竟然連這種事情都轉移話題,就有點奇怪了。

當然,她轉移話題也有可能是單純的巧合,所以柴軍又試探着問道:“吃飯大可以隨便找一家餐廳,小事情而已,我更好奇你用什麼借口,讓你的上司這麼容易就放你出來。你知道的,我的公司里也經常有員工用各種各樣的借口請假,如果知道是假借口,我就可以不批假。”

gāolìdài公司的女人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絲慌張:“借口這種事情,一般不都是病假嗎?我只是說自己身體不舒服,然後假期就批准了。你也知道的,女孩子嘛,要是說身體不舒服,你也不好刨根問底。”

這個女孩說的當然是事實,可是她的反應讓柴軍覺得不對勁兒。

因為她說的是一般情況下的借口,而不是她使用的借口。

柴軍問她用什麼借口,她大大方方地說出來不就可以嗎?為什麼非要繞彎彎呢?

柴軍暗暗留一個心眼,又在心裡琢磨一下,大概猜出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這個gāolìdài公司的女人是被他們老闆派來監視柴軍,順便想從柴軍的口中套信息的。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她為什麼可以輕易地請假出來見柴軍。

這可是奉旨請假。

當然,要是柴軍這麼容易就被她達到目的,那就不是柴軍了。

柴軍表面上不動聲色,笑着問道:“既然是請女孩子吃飯,當然是讓女孩子選擇自己喜歡的餐廳。你在附近工作,應該知道附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