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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誰是誰非

安錦軒見自己無緣無故的變身盜賊了,氣不過,大喝一聲,“我們好好的賣東西,是你自己不講道理,現在只是還了我們的……”

話還沒有說完,安錦軒就被制住了,雖然他會一點把式,對付一兩個人的不成問題,哪知道對方是四個人,他無法掙脫,咬着牙生氣。。

那叫忠兒的看來是那老闆的外甥,此時對那老闆道:“舅舅,他搶了你多少東西?”

一時間的那老闆還沒有反應過來。

安錦軒冷笑一聲,“原來是勾結一塊的,難怪的我說一個綉鋪的老闆怎麼的如此囂張,竟然也敢隨便的剋扣別人東西。”

那個叫忠兒板著臉的怒斥一聲,“住嘴!”

安錦軒翻翻白眼,把臉別到一邊。

那老闆摸摸自己腦袋上的包,一臉的苦相,此時當然的不肯承認是自己的錯,誰叫自己的外甥是衙門裡的人呢,“他們還說就是來買東西的,不給夠銀子的就休想拿走,幸虧的我發現得快,哪知道這廝的竟然動手了,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的,真是就虧大發了。”

安錦軒見他如此的彎曲事實,搖搖頭,冷哼一聲,“你敢說那些綉品是你繡的?是你自己的?你這個做外甥的還是衙門的人?竟然如此的徇私!反正的在這還不是說不清楚……”

扭着安錦軒的人怒斥,“大膽,誰不知道石捕頭的名號,你這小賊人贓並獲竟然還敢如此囂張!”

那叫石忠的轉臉問老闆,“舅舅,果真是你說的那般他們是來偷東西搶錢的?”

老闆此時不免有些得意,心裡想着這一次昧下了的這些東西是個值錢的,自己的綉鋪生意不好,賣出去的也是一筆錢。再說自己家裡那寶貝閨女也不知道怎麼了,對這綉品也看上了眼,之前還說是給自己的婆娘,其實也是自己閨女得了寶貝一般的拿去,留着哄自己的閨女也好的。這小子一看身上破破爛爛的沒準真的是偷來的,到時候只會有自己的好處,再說外甥就是捕頭,難不成的還會有自己的不是?

見此狀,他自然的是一口咬定了,“就是這樣,我這頭上的包還是他打出來的,還有一個小丫頭,本來我想着不過是兩個孩子,哪知道騙錢不說被我識破了,這廝竟然動手的,再說了你們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他還扭着我嗎?還問那麼多做啥?趕緊帶走帶走,耽擱我的生意!”

石忠盯着安錦軒看,安錦軒倒是也不怵的,用嘲諷的眼神望過去。

“你倒是說說究竟是如何?”

那老闆見自己的外甥這麼問安錦軒,急了,“忠兒忠兒,別聽他胡扯!”

安錦軒對着那石捕頭說道:“不是我不想說,我怕說多少還不是白費口舌,這裡就不是個說理的,反正你要帶走咱們,到那邊再說!”

那石忠也不多說,“既然如此,就跟我們回去。”

一邊說著一邊收拾櫃檯上的綉品,那綉鋪老闆手伸了伸,想要拿着,還是不甘心的止住了。“我就說這小子跟那丫頭是一夥的,兩個人還前後腳的進來,以為能夠瞞騙住我,上回你不是說最近都有人在行騙要小心點嗎?我這千小心萬小心的還是差點兒着了道,說不定多少人被他們騙過的呢,抓回去也是應當,這東西可是我鋪子里的,忠兒過後你可要還給我才是。”

安錦軒剛才聽那老闆說是他們串通的時候安錦軒就四下里看,沒有發現穀雨,心知剛才自己的那個眼神穀雨應當明白,現在已經跑了出去,他的心定了定,變得無所謂起來。

出得門口,石忠扭頭對那老闆道:“舅舅,既然是你指認的,必定也是要跟着我們回去,您還愣着做啥?”

那老闆拍拍手,“哎呦哎呦,真箇是麻煩,被這小賊弄得做不成生意……”

安錦軒掙扎了幾下無法掙脫,又是冷哼一聲,“還說不是勾結,要不是你認定我就是你舅舅說的那個賊,怎麼的就非要這樣押着我,我又不是犯人的,我們好好的賣綉品給你舅舅,卻剋扣錢不說,還反咬一口,更好笑的是,押着我過去,你舅舅反而大搖大擺的走過去,憑什麼?憑着有個做捕頭的外甥?”

石忠臉色灰了灰,對那幾個人一揮手,“放開!”

那些人有些個不服,“石捕頭,這小子花花腸子多着呢,萬一跑了怎麼辦?”

石忠又道,“放開,還能跑了不成!”

於是安錦軒跟那老闆在前面走着,石忠帶着人在四周的跟着,往衙門那頭去。

穀雨從那幾個人進門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叫的是舅舅,那老闆舅舅又是那樣的貨色,安錦軒跟自己自然是對付不了他們的。剛巧在那一瞬間,兩人一對眼神,穀雨就明白了,雖然心裡覺得有些不妥,卻也穩住心神,安錦軒藉機發難,趁着那四個人的注意力都在安錦軒那頭,穀雨趕緊的溜出來,飛快的跑去酒樓那叫許世和。

等穀雨拉着許世和出到街上的時候,正好的見到安錦軒跟那個老闆在前面走,身後便是那四個人,其中一個是老闆的外甥,穀雨的心又緊了緊,再看安錦軒步伐死牢不亂,鎮靜得很,彷彿身後跟着的不是押解着自己的差人,而是僕從一般,慢慢的從酒樓門口經過。

穀雨當時就傻了眼,強穩心神道:“舅舅,錦軒哥肯定被他們抓住了,你說怎麼辦呢?”

許世和狠狠的唾一口在地上,“這個雷老闆真是不厚道,早就聽說他做生意最是不地道的,不知道這回又是什麼一回事情。穀雨你別慌,我這就叫人去打聽打聽,不過這個石忠捕頭倒是個不講情面的,也不會冤枉好人的,你先跟我好好說說是什麼事情才是。”

穀雨心裡還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腦海里或許已經先入為主了,這做生意的跟那衙門裡的人勾結在一處,還是親戚的,安錦軒這進去了必定是有理也說不清的。錦軒哥這一去,還不知道會不會被鞭打用刑什麼的。穀雨越想越怕,似乎眼前就是自己以前在電視劇之中看見的牢房鐐銬一類,她立馬的就慌了,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住了一般,嘴巴張了張竟然說不出話。

許世和見此也不多問,把她帶回酒樓,讓掌柜的給她水喝喝順便看着,他出去一趟馬上就回來。

不過片刻,許世和就回來,說是已經託人去探聽消息了,問穀雨緩過來了嗎?

穀雨把一碗水一口氣的喝下去,也來不及抹嘴角上的水的,“舅舅,是這麼回事,剛才我去找錦軒哥,哪裡知道過去聽他跟那老闆吵了起來。原來我們說好了的,把娘跟姐姐還有小荷的綉品賣給那鋪子,哪知道價錢談不攏,就說好了像之前賣窗花一類的那般寄賣着,還說好了賣出去一個給他五文的錢,誰想這回他說是賣了六十文一個,正在跟錦軒哥算銀子的時候,有個買了綉品的客人說是八十文買的,相持不下吵了起來,我們就想着把東西拿回來,卻不想那老闆欺負我們小孩子的不懂,硬是要說我們的東西是偷的,他再不給了。錦軒哥氣不過,就跟他動手起來,叫他還咱們的東西,正巧的這個時候那個捕頭什麼的就到了,我一看不對勁就趕緊跑來叫你。”

許世和聽完一拍桌子,桄榔的響起來,“這青天白日的,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怕雷劈了!穀雨你放心,黑是黑白是白的,去那邊自然有個說理的地方,你瞧着錦軒剛才也不是被押着過去的,說明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不是。”

穀雨此時說完倒是冷靜了下來,“沒準那店家倒是真的說錦軒哥是偷來的,到時候那些捕頭什麼的人又見錦軒哥扭着那老闆,這各自有各自的道理,到時候可是難辦了!”

許世和也有些手足無措,實在不行就託人打點一回,反正的這不就是幾塊綉品的事情嗎,他把這想法說出來安慰穀雨。

穀雨雖然慌張,心裡卻還明白,“舅舅,萬萬不可,到時候咱們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人家會以為咱們做賊心虛的不是?”

穀雨在酒樓之中踱了兩圈,還是沒有太好的辦法,“倒是也只能這麼辦了,舅舅你快去接我姐姐跟娘過來,她們繡的東西大概這裡的人想必也不會的,到時候叫她們帶着東西過來,少不得的就可以證明什麼了,我這就去陪着錦軒哥。”

許世和哪裡肯讓穀雨此時過去,“我這就讓沁兒大伯去接你娘跟小滿,只是你可千萬的不能去。”

穀雨也不依,說什麼的也要去,“舅舅,事情是怎麼樣的我最是清楚,反正我也是在那的不是,到時候萬一那個老闆什麼的一口咬定我騙了他東西跑了,錦軒哥就是有一萬個嘴也是說不清楚的,倒是不如我就大大方方的過去,錦軒哥也不至於吃虧,你不是也說過那個石捕頭的為人如何,想必也不會對咱們怎麼樣的。”

許世和擰不過穀雨,再想她的說法也未嘗的沒有道理,但是他怎麼能讓穀雨一個人過去,於是一邊讓自己的哥哥去接小滿跟王氏,越快越好,接到了就帶到衙門那去,而他跟着穀雨現在也不等了,過去把事情說清楚。

臨出門,許世和又不知道幹嘛的停下來,對掌柜的吩咐兩句。

穀雨心亂如麻,根本也沒有聽到他說什麼,自顧自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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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誰是誰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