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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

那倭國中年以極快的速度沖向蘇啟,讓會客廳中正與高句麗使團的人教高手驚怒不已。

這兩個國家的使團難道是串通一氣,想要刺殺他們的教主?

可倭國使團只有這一名倭國中年動了,其他倭國人站在那裡紋絲不動,靜觀事態變化,有的倭國人見倭國中年出手,臉上帶着一抹笑,這笑中有些莫名其妙的驕傲,似是在為這倭國中年出手而驕傲!

這就好像看到一個國人在其他國家人面前裝逼,心裡也會有種與有榮焉的莫名kuàigǎn!

他們相信只要這倭國中年一出手,便能定鼎大局。

這位可是他們倭國最強,肯定也是天下最強,這日沒之地豈能誕生出和這位大人一樣的高手?

蘇啟坐在位子上一動未動,整個大廳的情況都在他感知掌控之中,這倭國中年的動作自然也逃不出他的法眼。

在倭國中年第一時間動的時候,蘇啟便發現他的目標並不是自己,而是那名高句麗女子,他踩踏的步法與中原武學中的輕功、步法大有不同,自有其一套體系。

可這步法不僅不慢,反而極快,在蘇啟所知道的輕功步法類武學中,也是一等一的頂尖絕學!

根據蘇啟計算,倭國中年雖然後動,卻能後發而先至,他會在高句麗女子那一劍將刺到蘇啟面前時,準確將之擋住。

蘇啟大概猜到了這倭國中年行動的用意。

這倭國人是想以高句麗女子立威,向蘇啟或者說人教顯擺自己的強大,然後為倭國使團與人教接下來的交流先佔得先機。

這種行事風格,讓蘇啟想到和原世界那個國家確實極像,都喜歡顯擺自己的強大,尤其是向對手和比他們弱的人!

這種民族性格可稱之為“狂妄”!

可是人教弱嗎?

你們是不是想錯了什麼?

這是任你們撒野的地方嗎?

蘇啟依舊坐在位子上未動,體內本平穩運行的《長生訣》內力,在他控制下急速運轉起來,他的身體在高句麗女子和那倭國中年感知中,像化成了一個黑洞,肆意吞噬着一切,似要將他們吞入無底深淵。

高句麗女子心裡一寒,這等可怕的功力,她以前在自己師傅身上都沒見過!

她施展的奕劍術,在那欲吞噬一切的黑洞面前,渺小的可憐,連星辰、光芒都可吞噬,區區一招奕劍術,難道還吞不了?

她想要重新找到蘇啟的弱點,可黑洞的弱點是什麼?

那倭國中年也被蘇啟給一道攻擊了,他是向著蘇啟的位置衝去的,本是為阻止高句麗女子,此刻卻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物,全身肌肉緊繃,“啊!”的一聲大叫,腳猛地一踏地面,身體藉著力和速度,從地上躍起,

在一眾倭國使團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倭國中年手中形成了一把奇怪的長刀,向著蘇啟施展出了他的絕學——斬月!

這劇本跟事先想的不一樣啊,這位大人不該是阻止那該死的高句麗女,向人教教主展示他們的強大,為接下來的交流談判取得優勢嗎?難道這位大人突然改了主意,覺得殺了人教教主更爽?

孰不知他們心中最強的倭國中年此時是有苦說不出,蘇啟身如黑洞,散發著奇特的力場在拉着他向蘇啟而去,他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情不自禁便施展出了他命之為“斬月”的絕學。

“這是人是鬼?這世界怎會有如此可怕之人?”

倭國中年心裡驚得亡魂皆冒,額頭都滲出了密密的細汗,這對一位宗師級武林高手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可偏偏在這時就發生了。

“唉!”

一聲嘆息傳到了倭國中年耳中。

然後,倭國中年發現自己能夠自主控制身體了,可還沒等他高興,他便看到自己不知在什麼時候到了那人教教主近前,而那人教教主面帶微笑,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夾住了他內力形成的真氣長刀。

這可不是普通的刀劍啊,而是真氣長刀啊,比尋常刀劍更鋒銳,且由於是內力形成,更難擋御,還是以他渾厚內力所形成,這天下間竟有人以兩指就將之擋住了!

還是穩穩地夾住!

那名高句麗女子半跪在他身邊,手中的真氣長劍已經消失,仍然保持着一個向前衝刺的姿態,那人教教主伸出左手,抬起高句麗女子光潔白皙的下巴。

“你是傅采林的弟子吧?”

“呸,漢狗!”

高句麗女子雖被蘇啟定住了身體,但蘇啟並未使其失去說話能力,一對美目惡狠狠地瞪着蘇啟,眼中燃燒着仇恨的火焰。

“傅采林長得很特別,卻沒想到收了個這麼美的徒弟。這次是專門來刺殺我的?你可知道,刺殺我失敗的後果。”

“哼,漢狗,我在來前就想好了一切,有什麼就儘管沖我來吧!”

蘇啟對女子罵他“漢狗”置若罔聞,微笑道:“喲,還是個不怕死的!可你不知道這世間有着比死更難的事,你也不明白你這一次刺殺會給你的國家帶來什麼?”

一聽到蘇啟可能要對自己的國家下手,高句麗女子頓時急了,“漢狗,你想要做什麼?刺殺你,是我一手策劃的,跟高句麗無關!”

“沒想到你還挺愛國。放心,不會讓你死的,要死至少也得把‘九玄dàfǎ’和‘奕劍術’這些東西吐出來再死。我們的族人,也是時候該回家了!”

蘇啟說到最後一句,會客廳中的所有人教人員都臉色一肅,明白蘇啟所說的是楊廣徵高句麗時,那些被留在高句麗的隋軍,那些被高句麗鑄成京觀的隋軍屍骨……

這是歷史遺留的問題,無論是誰承繼這片大地的正統,都會接下這份因果。

聽到這話,高句麗女子忙叫道:“你要做什麼?刺殺你,是我一手策劃的,跟高句麗無關,你有什麼本事,就沖我來啊……”

這次連“漢狗”也不罵了!

蘇啟卻根本不理她的叫囂,一指封住她的啞穴,她用求饒的目光看着蘇啟,她不是為自己求饒,而是為高句麗。

其他的高句麗人也已被zhìfú,蘇啟一揮手道:“都帶下去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