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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怎麼可以歧視我們門派呢,雖然名氣不大,但接到任務還是會全力以赴啊,再說了,就是因為能力你不足,才不斷學習,笨鳥先飛嘛。”

雲崢聽後突然開口:“敢問沐小姐是何門派的?師從何人?”

韓雲淺繼續跟風:“我也很好奇,你們門派竟然還會學習部族語言。”

沐佳人在心中吐槽,她就是雲上天涯閣的好嗎?

“王府都這般勢力嗎?難道我不是出生名門,門派顯赫,你們就欺負我?”沐佳人不滿的說道。

“沐小姐別誤會,我們只是好奇,能夠培養你這樣的弟子,應該是很有潛力的。”雲崢解釋道。

沐佳人點頭,確實很有潛力,看在你的師弟沒少被我欺負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一次。

“殿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沐佳人覺得這件事牽扯的多,所以要慎重一些。

“當然是你來做了,你答應我的讓她們離開。”北辰燁絲毫不擔心,比起皇上的人,鑠皇叔的線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現在讓沐佳人應對心然,他也有精力找到鑠皇叔的線人。

商議完畢後,沐佳人準備回房,北辰燁叫住她。

“你房間的酒是怎麼回事?”

沐佳人心裡咯噔一下,難道王老五的事情敗露了?

“殿下,你搜我房間?”

“我需要搜嗎?早上我讓人去拿你的換衣衣物,一進門差點熏暈過去,你每天都在房間里喝酒?”

沐佳人這才放心了一些:“您和王爺都不喝,留在那裡也是浪費,人總有些愛好嘛,我都是睡前喝的。”

“戒了。”

“為什麼啊!”

北辰燁瞪了她一眼:“你是想連肉也一起戒了嗎?”

“不……”沐佳人不滿的撇嘴,果然她不適合王府,連口酒都不讓喝。

北辰燁則是想着,以後她每晚都喝酒才睡,要他這個對酒過敏的人怎麼辦?再說,等有了孩子,還不是需要戒酒,所以從現在開始慢慢來。

“喝酒傷身,你又是女子,多少要為以後考慮。”

北辰燁語重心長的說著,沐佳人第一次看他如此好說話,便應允了下來。

寢殿外站着心然,她一直等着北辰燁去用午膳,看到沐佳人從寢殿出來,還是有些意外。

“沐小姐來給世子請安嗎?”

“是啊。”

“昨晚殿下找媚兒侍讀,而後侍寢,今日還特地讓媚兒多休息,殿下真是溫柔體貼。”

沐佳人心想,昨晚的事情,她比北辰燁更清楚。

“嗯,也祝心然小姐早日得到恩寵,畢竟你們部族的人,都指着你們呢。”

心然準備接話,沐佳人再次開口:“部族的習俗還真是特別,男人們在族內生活,而女人都在外謀生計,是該說女子太強,還是該說男子太弱?”

“沐小姐,你說話放尊重點,我們部族世代都受皇帝重視,你這番言論可是要挑撥部族和世子的關係?”

“這麼大的帽子別扣到我的頭上,心然小姐與其花時間找我茬,不如多想想,為何你們三人之中只有媚兒會得到恩寵。”

心然咬唇不語,這件事她確實很奇怪,論樣貌和才華,她都是最出眾的,但媚兒卻得到了恩寵,這讓她有些坐不住了。

她是族長的女兒,對榮辱看的很重,只有留在世子府,才算是配的上她的身份。

北辰燁中午在心然院子里用膳,沐佳人則是在想,如何能夠出去一趟。

那天聽心然她們對話,得知皇上也在過問百草谷的事情,還安排了人去查,沐佳人想知道,百草谷的人如今到底在何處。王府與這件事無關,所以她沒有打算把百草谷的事情告訴北辰燁,她需要先放出風聲,看看江湖的動靜。

晚上沒人的時候,沐佳人開始整理酒罈,最近王老五都沒來,房間里已經放了十幾壇酒了,所以小廝一進門就聞到。

早知道就不放在卧室了。

“淑芬丫頭,這次真是心意慢慢。”

王老五抱起一壇酒,撕開上面的封紙,陶醉的聞着酒香。

“都是你,世子以為我嗜酒成性,讓我趕快戒,差點我都保不住這些酒了。”

“北辰燁那小子,竟然敢動這些酒的主意,要不我去教訓一下他。”

沐佳人立刻出聲阻止:“你和王爺的恩怨,別扯上世子,再說我這些酒也都是王府的,他不讓喝很正常。”

“喲喲,護短起來了,怎麼樣,是不是喜歡上世子了?”

“我這是講道理!”

“是嗎?那我若是告訴你,季彥希的情況不好,你會出府看他嗎?”

沐佳人立刻拉住他,擔心而又着急的問道:“季彥希病重?需要什麼葯?”

“葯倒是都送去了,但他傷的太重,如今春末早晚有溫差,病情容易反覆是很正常的。”

“到底怎麼樣了?”

“想知道,你需要自己去看。”

沐佳人立刻開始收拾東西,王老五則在身後提醒道:“上次不告而別是為了給世子找琴譜,這次你為季彥希離開,世子可能會很生氣,你會在意嗎?”

沐佳人咬唇不語,可若是明天和北辰燁說,他會讓自己離開嗎?季彥希在雲上天涯閣,他一定會說她根本見不到人,而她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份說清楚。

就算北辰燁不計較,韓雲淺比狐狸還精,難保他不會猜到。一旦她的身份被世人知道,同道中人都會說師父違背門規,肯定與她有着不一般的關係,也可能因此讓雲上天涯閣蒙羞,這些是沐佳人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便是不告而別,讓北辰燁以為自己是一時衝動離開,而他也會相信自己見不到季彥希。

“世子心眼本就小,不讓他生氣太難了,我向來都不是個聽話的人。”

沐佳人收拾完後,便準備從地道離開,王老五卻拉住了她。

“你可要知道,這一走,便意味着你對世子並非真心,你最在乎的人,是季彥希。”

“我與季彥希認識了五年,他對我有恩也有情誼,雖然並非男女之愛,但這份恩情我會一直記着,世子與我只是相識數月,我沒有辦法顧忌世子心情而放任季彥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