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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有的資料實在是比較少,考慮這個已經滅亡的宗門的種種也沒什麼太大的意義,卞若萱收好玉簡,繼續對下一個架子進行掃蕩。

走到靠牆的一處,卞若萱的下一個目標是標有‘丹’字的架子。

這次的結果讓她非常的滿意,這個宗門在丹道應該是有所建樹的,架子的數量是‘符’字的十倍,整整三十個架子。

而且,她沒看錯的話,有兩個架子上放的全是書卷一類的東西。

在修鍊了《太平歸元決》後,卞若萱才發現這個她現階段還不知道底細的功法應該是非常不錯。

即使她修鍊的時間還不長,現階段的變化就讓她非常喜悅了。

首先,她的體質大概是發生了一點變化,現在她的血液應該能勉強當萬能符液來用了,就是效果會比專門調配的符液差上一些。

比如她試過用自己的血液畫火球符,在她已經能用調配後的符液畫出上品火球符的現在,她用自己的血液依然只能畫出普通的下品火球符。

但是,這一點在特殊情況下非常實用。比如現在,她畫的所有符文如果想要調配合適的符液,購買材料所需的靈石大概是個她完全無法承受的天文數字。

所以,雖然效果要差那麼點兒,有總是能比沒有要好的。

另一個變化是來自她的神魂,雖然神魂強度沒有比較明顯的提升,但她卻覺得自己的神魂相較以前多了股了韌勁。

這種變化比較微妙,她也是昨天晚上才發現的。昨天為了畫符,她曾經多次耗盡靈力。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她應該會在半途就因為神魂難以承受如此巨大的消耗,而不得不中途放棄。

但是,她昨天雖然很累,卻也堅持到把所有想畫的符文全部畫完了,而且質量上也基本達到了自己現在的水平。

得益於此,她才有把握能把自己想要的玉簡全部收完。

在收完兩個寫着‘丹’字的架子上的所有玉簡後,卞若萱往葛雲妍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意外地發現葛雲妍居然停了腳步。

隔着重重的架子,她只能看到葛雲妍的身影,手上拿的什麼就看不清了。

奇怪地往那邊看了幾眼,也不知道葛雲妍到底是發現了什麼東西,卞若萱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她總覺得隔着一個架子的地方似乎有什麼東西似的。

收完這個架子,拐了個彎,卞若萱意外地發現了一具屍身。

這具屍身一開始並沒有在她的感應,在她離它只有一架之隔的時候,那種感覺也非常地模糊。

甚至她現在已經站在了它的面前,在閉上眼睛的時候,她都不太能確定這前方到底有沒有東西。

這樣看來,這具屍身的身份並不簡單啊。

從逝者身上搜刮財物這種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

對着這位拜了幾拜,卞若萱完全沒什麼心理壓力地上前摸索。

其實,在知道這個宗門裡的人都開了本命空間後,她對於自己能不能找到什麼東西也沒抱太多希望。

沒想到,她還真從這人身上翻出了東西。在掰開這位的手查看有沒有印記時,許是她用力大了點,從這位的袖口裡居然掉出了個東西。

卞若萱撿起一看,樂了。

雖然在時間的侵蝕下,玉牌的光澤已經偏向暗淡了,但上面那個‘核’字依然清晰異常。

玉牌從來都是製作身份牌的上上之選,這位穿得比她先前發現的那位還要好上一些,身上帶着的玉牌上又有個核字,她覺得自己能大膽判定,對方應該是這個不知名宗門裡的核心弟子。

試着用神識往這玉牌里探,果然發現了禁制。不過,經歷了這麼久,玉牌內的禁制已經鬆動了不少。

這位的屍身就在這,她努力努力,應該還是能把這個禁制解掉的,吧?

正當她準備試驗時,這個玉牌內的禁制在她同時注入了靈力和神識時,居然就這麼沒了。

這又是個什麼情況?從她開門時花費的功夫來看,這個宗門對禁制的研究應該還挺深入的啊?怎麼這麼容易就開了?

不過,開都開了,糾結它到對為什麼會開也沒什麼必要,她還是先看看這個身份牌里到底記載了什麼信息吧。

一般來說,會有玉牌主人的身份信息,宗門基本的信息等。

卞若萱也沒拜過宗門,身份牌里會記載什麼,她也摸不着脈。

玉牌的主人叫什麼修什麼擅長什麼並不是她關心的事情,這部分她隨意地看了一眼就跳過了,連這人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

她關注的點在於玉牌里記載的宗門地圖,她猜想的沒錯,這個宗門果然是由一整個的蜂巢煉製而成的。

這個蜂巢的來歷可是不小,一代的蜂王居然飛升過,而且看時間,應該在為本域命名的那位文紹真人之前。

也不知道這個宗門的創始人是怎麼奪到的這個蜂巢,而且還將其煉製成了一件巨大的法器,作為宗門的山門。

對於這位創始人的奇思妙想,卞若萱只能發自內心地說出一個服字。

有能力、有創意煉製出這麼一件巨大法器的那位創始人,居然還是以為極其優秀的丹師,改良、創造了許多的丹方,這個宗門也是因為丹藥而出名的。

創始人好像不是本域的,為什麼把宗門停在此地,玉牌里並沒有說。

在這位創世人飛升之前,曾經親自煉製了五種他改良過的丹藥,封在特殊的容器里,這個容器同時也是打開宗門秘地的鑰匙。

至於秘地里有什麼,玉牌也只是含糊地一筆帶過,雖然只是隻言片語,卞若萱還是根據裡面的記載做出了一點推測。

妖獸飛升和人類飛升不太一樣,妖獸的本命法器一般都是自己本體上最適合攻擊或者防禦的一部分,飛升時,這部分受到了雷劫的洗禮後,會長出新的。

至於舊的部分,有族群的留在族群內‘鎮宅’,沒有族群的就融進自己的本命法器帶着走,留下來的這種,被稱為‘遺蛻’。

這個蜂王,明顯就是前者,也就是說,這個宗門的秘地里,很可能就有已經飛升的蜂王的‘遺蛻’。

想到這點,卞若萱心裡也火熱了起來,她再仔細閱讀了這位創始人的生平,想要了解這位大概留下哪五種丹藥。

裡面有一段文字,着重描寫了這位創始人發現這個蜂巢,並決定以此開宗立派的過程。

中間有這麼一句,讓卞若萱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她沒看錯的話,是寫這位宗主運用靈蜜,改良了原有的洗根丹丹方?

洗根丹?

沒記錯的話,卞若蘭似乎間接地從這秘境里得了一粒?那洗根丹的效果好得出奇,一次就洗掉了兩種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