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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氏果然很意外卞若萱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過在卞若萱稍微解釋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後,她就沒說什麼了。

“安全最重要在,這個比賽不參加也正好,我也省的頭痛應該做什麼菜去參加比賽。”

“阿娘讓你去,主要還是想讓你多出去逛一逛,不要整天都悶在家裡。”

卞若萱猛點頭,然後問道:“阿娘,要不我明天來給你幫忙吧。”

申氏懷疑地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拒絕了:“這就不用了,你自個兒出去玩幾天吧,到這城裡這麼久了,你還沒出去過吧。”

卞若萱迷之沉默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但是,申氏讓她出去玩,她還真不知道該去哪,充斥着一種無所適從的茫然。

申氏似乎是看出了她這種茫然,居然從前台的抽屜里取出來一張地圖,展開來後給她點了個地方:“你師伯原來帶你的時候,不是經常讓你去外面練習實戰么。我聽這店裡吃飯的人經常提起附近的一個什麼沼,你要不要去看看?”

卞若萱有些哭笑不得:“阿娘你還操心起我的修鍊了啊。”

說歸說,她還是湊過去看了一眼,申氏給她點的這個地方她還真知道,確實在她之前想過的要去的地方的範圍內,甚至可以說,定到海昏城長期居住就有這個緣故。

不過,當時她規劃的時間不是現在,既然申氏現在說起來,她就先去探探路吧。

“這地方我也知道啊,既然阿娘你都開始趕我出門了,這次就去這吧。不過,阿娘我能不能在家裡修整幾天?”

申氏輕敲了她幾下:“讓你多出去走走,你怎麼說得跟我要趕你出家門一樣。”

卞若萱傻笑一下:“那,阿娘我先回去了?”

申氏無奈點頭:“回吧回吧。”

回了家,卞若萱先取出了個留影石,讓覃萬里把她之前說的話給錄好,然後找出了師伯之前留給她的聯繫那個留下來的人的方式,把人給叫了出來。

卞若萱也沒和他多說,直接把留影石給了這人,然後囑咐了一句:“喏,這東西你幫我轉交給榮瑾的父親,就說這事送他的回禮。”

這人似乎並不知道覃萬里的事,拿到東西後還十分的納悶。

卞若萱也沒準備給他仔細解釋:“你要是拿不定注意,就請示一下師伯吧,我反正無所謂,這裡面的東西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她這麼回話,那人就更拿不定主意了,但卞若萱也沒有給他解釋的意思,因此他也只能一頭霧水地去請示師伯了。

覃萬里語氣中帶着點擔憂:“琳琳,要不你還是把那個東西拿回來吧,我總覺得師伯說不定會罰你。”

卞若萱倒是挺自信的:“你就信一回我的直覺吧,師伯和榮瑾的父親肯定沒有那麼和睦的,說不定巴不得去刺一刺他。”

“所以,就算師伯看了裡面的東西,又有什麼要緊的呢,反正他會幫我送到榮瑾他爹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至於罰,我又不怕他罰我,我都被罰了多少回了。”

覃萬里折服於卞若萱這種光棍心態下,無言以對。

“東西給出去了咱們也不討論這個了,我阿娘都開始嫌我在家待得太久了,我這次一定要出去得久一點,她要是沒有特別想我,我絕對不回來。”

覃萬里發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聲。

把自己當時從綿冥江贏回來的各種地圖都取了出來,卞若萱還真拿出了不少稿紙開始規划出行路線了。

覃萬里看她越畫越遠,不得不提醒了她一句:“若萱,年關將至,你總不能連年都不和你阿娘一起過吧。”

卞若萱看她一眼,默默地把當中的幾個範圍廣的地圖都收了起來,只留了當中的一張文紹域附近的地圖。

之前的稿紙全部作廢,卞若萱重新規划了自己的路線圖,第一站就是去的鄰域一個有名的符籙城市。

似乎是感受到了覃萬里的疑惑,卞若萱一邊寫寫畫畫,一邊給覃萬里解釋了一句。

“我最近研究符籙遇到了點瓶頸,準備去看看別人的符籙找找靈感。”

說完,又投入到了路線圖的規劃中,覃萬里湊過去看了一眼卞若萱寫的什麼,發現她這個行程安排的還真是密集,基本是不到年關回不來的。

這麼較真的嗎,她還以為卞若萱是開玩笑的呢。

覃萬里一般不在卞若萱沒有主動和她說話的時候干擾她的決定,於是直到卞若萱規劃完了行程前,她都沒有主動和卞若萱說一句話。

相關的東西卞若萱寫滿了十幾張稿紙,註解和詳細事項寫得密密麻麻。

看到卞若萱把稿紙收好以後,覃萬里還以為她是寫完了,沒想到她又取出了幾張大開版的紙,將地圖畫了一遍,然後在上面圈出了幾個部分。

似乎是糾結了一下,卞若萱才開始在地圖上連線,那幾個圈出來的部分,最終只取了一半左右。

完成以後,卞若萱小心地把這張地圖連同她之前的稿紙一起收進了她的鐲子里,這才起身伸了個懶腰,帶着覃萬里出門了。

卞若萱這次出門的目的地是城內的沐氏,之前和沐修齊說的有機會和他以及況季同見一面,之前因為接了那個大單子,一直沒空出來時間,正好趁現在把該說的事情都說清楚。

見到沐修齊的時候,果不其然地被他調侃了:“這麼久沒聽說你的消息,上個月的分成也沒拿,該不會又犯了什麼事,又被你師伯關起來了吧。”

“那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猜錯了。你這個信息流通度不行啊,我師伯不在文紹域了你都不知道嗎?”

沐修齊似乎是有些錯愕,卞若萱則比他更加驚訝。

“你這是真的假的?我一直以為你會大概知道我師伯的行動的。”

沐修齊苦笑了一下:“我可沒有那個膽子去收集你師伯的消息,已經最初就被人告誡過了。”

卞若萱將信將疑:“那,你知道我師伯什麼人嗎?”

“有猜測,卻不能確定。其實也沒有那個膽子去確定,別說我本人了,就連我們沐家,他說抹去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那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和你說的好,怕你嚇破了膽子。我在針對的人,可是我師伯現在都對付不了的存在。”

沐修齊果然被嚇到了:“你怎麼這麼能惹事?”

卞若萱換了個手撐着頭,語氣淡然:“這不是我能不能惹事的問題,代師報仇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沐修齊一瞬間有些小心:“令師,指是曾經與借你之口與我們見過的那位嗎?”

卞若萱還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沐修齊說的是她最初見到他時裝模作樣的那次。

想了想自己給自己當師傅的那種畫面感,卞若萱內心還是拒絕的:“不是這個師傅,算是我那個師傅的傳道恩師吧,陰錯陽差我升了輩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