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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不帶我去認識下你爸媽?”

“有什麼好見。”

“呵呵,那今天你與我在一起,是否覺得周邊夜景分外迷人?”李俊威一邊說著一邊熟練的拉近着和夏盈的距離。

以他的經驗,站在豪車旁邊的自己正被一股燈光沐浴,這樣可以讓他的臉輪廓看起來更有棱形,臉上更帶着迷惑女人的氣息。

李俊威看了一眼夏盈穿着絲襪高跟的雙腿,喉結忍不住涌動了下,水靈靈的處子,卻比少婦還要韻味的魔鬼身材,他哪怕在大省會城市都沒見到過這麼極品的女人。

憑着豐富的閱女經驗,李俊威第一眼見到夏盈就盯上了。

隨着接近夏盈,李俊威感到自己已經無法自拔,簡直到了着魔的程度,只要能抱着那雙腿躺到床上,哪怕讓他今後只能再碰夏盈一個女人他都願意。

他一點點湊近着夏盈,見夏盈並不躲避,眼睛裡也沒懼色,不經心中暗喜,朝着夏盈的嘴唇一點點湊了下去。

“把我當成你以前那種好釣的女人了?”

平淡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冷意,李俊威錯愕看去,夏盈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離他不遠但他又夠不到的對方。

李俊威神態中帶着錯亂,他應對的舉止明顯在氣場上被夏盈壓制了,嘴裡忙說道:“不是,我不是別的意思,你看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日子了,感情也有了深的累積。我想是時候可以更進一步發展了。”

“你想?”夏盈眼睛一白。

“我…”

李俊威獃滯了大約有半秒。

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他講一大段話,對方只說短短几個字,然後壓得他接不上話氛圍陷入沉默。從以往幾次的約會來看,李俊威明白再不做什麼舉動,這個女人就會掉頭回家了。

“不,我是真的愛你,盈盈你聽我講,自從遇到你後我再也沒有和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聯繫了,那些女人跟你比起來連路邊的垃圾桶都不如。我會送你所有你喜歡的東西,做你開心的事,比任何人對你都好,你要相信我對你一片真摯的愛意就如同沉睡的火山一觸即發。”李俊威比手畫腳講着,說到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了,只是把曾經對很多女人都說過的話東一句西一句拼湊到了一起。

似乎真的有點瑣碎了,夏盈搖着頭冷笑了下,穿着高跟鞋的她舉起手就勾到了李俊威的下巴:“聽着,我和你在一起不是有多喜歡你,而是在這座鎮里這個年紀唯有你算得上有一些出色。”

李俊威推了下鏡框,換做別人這樣勾他下巴他早就發難了,不免的心裡也有點火意:“你在貶低我的優秀。不過盈盈,我可以包容你的這些任性,過些天的稱號榜大賽我期待看到你的驚呼。”

“是么。”夏盈嘴唇很幅度的一抿,替李俊威整了下衣領:“我等着看你的表現。”

“吭。”

陳哲實在看不下去,向著家門口快步從兩人身邊走過。

“瑪德是你!”

耳邊立馬傳來了一陣招牌式國罵,陳哲側了側頭,回了聲傻叉。

視線里李俊威表情從短短的一秒連續變了三次。

憤怒,驚訝,迷茫,問號三連串在李俊威腦子裡剪刀石頭布,他向陰下了臉的夏盈問道:“他是誰,為什麼走進你家了。”

“一個惹人厭的寄生蟲”夏盈厭惡的答道。

家裡。

陳哲換好了拖鞋走進客廳,看到兩老正悄悄趴在窗帘撩着一層細縫往外偷看,很快他們兩人咳嗽着直起身子,一個看起了報紙一個削起了平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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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薛剛!”薛丁愷鄙夷的瞥了他。

“薛剛?哪,哪個薛剛?”

臉疤青年還沒說話,邊上幾個一同來的人先是驚了跳:“是旺角街道那位?薛會館的大佬…沙南鎮序列第一高手薛剛?”

陳哲一怔,亦是不由的看了看薛丁愷。

只見薛丁愷也不客氣,眼中划過一絲自豪,叉着腰把劍指向他們一個個:“知道還敢拿傢伙圍着我兄弟?”

“啊啊啊不敢不敢。”幾人慌忙收起了手裡的武器,有個人直接嚇得丟到了地上。臉疤青年六神無主,難怪剛才他越看越覺得眼熟,原來是那個大佬的兒子。

陳哲愣了眼,表面上還是裝着鎮定的模樣,而薛丁愷則回頭快速沖陳哲比了個剪刀手,一臉洋洋得意的壞笑請功。

對面,裝着大哥風範一直背手在身後不說話的李俊威已臉色難堪至極。

難怪敢跟自己這麼嗆,原來是後台有個靠山在!

“哼。”李俊威裝模作樣的一哼,抬起頭用鼻子看着陳哲說道:“耳朵放長點,識趣的就給我馬上搬出盈盈家…”

“你這二筆別吵!”

薛丁愷一把打斷李俊威的話,把後者氣得胸口起伏又不能發作,薛丁愷上前兩步,揪出了刻意站到最後去了的臉疤青年:“喂,你剛說什麼來着?”

“少爺饒命啊,饒命啊。”

臉疤青年急得腳抖,早知道這裡有這麼個祖宗在打死他都不過來了,他只是個9級的武者,家裡也沒啥有底子的親戚好友。本來傍上了李俊威這一家子,以為有了出頭日,哪知道一出來耀武揚威就踢到了鐵板子釘上。

“我掌嘴,我亂說話,我喝酒糊塗了亂講話。”臉上長疤的這個青年連連自扇耳光。

李俊威看不下去了,沒好氣的一腳踢開了這個不中用的手下,接着對薛丁愷說道:“薛家的朋友,我無意和你結梁子,有空我李俊威會帶上好禮親自到薛會館向家父拜訪。”

“我家大門不讓狗進。”薛丁愷故意犯愁的捏了捏下巴。

“你,你!”

李俊威氣得炸肺,體內魔能高速運轉一股氣力出現手中,他硬是牢牢壓制下去,憋着怒意講道:“確實你薛家在沙南鎮是地頭蛇,可我李家在市裡面也不少達官人脈!再口不遮言我一樣治你!”

“喲呵你這個癟三倒是來啊。”薛丁愷立馬擺出副要和他干架的樣子。

李俊威不理睬薛丁愷,沖陳哲怒目而視:“雜種,給你幾天時間月底前給我從盈盈家搬出去,那晚我還以為你是她親弟弟才沒揍你,原來只是個表親。住在她家成什麼樣子!甚至我翻街道檔案都看不到有關你是盈盈家表親戚的證明資料!”

“你他媽說什麼!”

雜種兩個字一出口,騰騰的怒火直往陳哲頭靈蓋上冒,連着和薛丁愷兩人一同就動了手。安保的人早注意到這兒情況,立馬給予了制止。

“區區一個廢物的束縛型武者。”李俊威雙臂一用力,震斷了方才電光火石衝突間陳哲釋放的蝴蝶縛。

陳哲握緊拳頭,沒想到他最厲害的蝴蝶縛連兩秒都撐不住。

“最後警告你一遍,離我盯上的女人遠一點,我這人有潔癖,受不了我的女人跟一個男性垃圾住一起。就算你們是表姐弟也不行!”李俊威譏諷着扭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