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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麼慌什麼,我又不吃人。對了,我剛才在河裡又抓了條魚,估計也養不活,你提回去,要是養不活,放你家冰箱里。我這裡魚還沒有吃完。”江邊指着另一個桶子說道。

“哎呦,火頭,真大!行,我提回去,你什麼時候要吃的時候,就來我家取。”劉慧君說道,提着桶子就往外走。

江邊家的房子很狹小,中間還擺了一張桌子,江邊若是沒站起來的時候,劉慧君還是很容易通過,但是這個時候,江邊站了起來,卻將劉慧君堵在了裡面。江邊似乎沒有打算給劉慧君讓出一條路來,讓她通過。

劉慧君只得側着身子,想從江邊身邊走過去。卻無法避免與江邊發生身體上的接觸。

江邊木然的站在那裡,但是猛然之間,江邊突然伸出手來,將劉慧君的手拉住。

“江邊,別,我求你了!若是讓別人看見,會害了你!”劉慧君小聲地說道。並輕微的掙扎着。

可越是這樣,江邊反而難以抑制自己的衝動,手上猛的一用力,劉慧君身子立即失去了控制,往江邊懷裡倒了過來,手中的桶子也落在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桶子里的水花躍起足足有一米多高,桶子晃了幾晃,卻沒有倒下來,倒是受到驚嚇的火頭,在桶子里不停的翻滾。

房子里一下沒有聲響,兩雙眼睛對視在一起,雙方都可以看到對方眼睛裡的火焰。

江邊能夠感受到懷中肉體的越來越炙熱,同時也能夠感受到劉慧君的身體的豐滿與柔軟。

劉慧君竭力保持清醒,“別,江邊,千萬別,這一步要是走過了,將來就再沒有臉見面了。”

不過就算是劉慧君自己也能夠聽得出這拒絕的無力,甚至可以聽得出劉慧君內心的盼望。

有些東西彷彿就是一種本能,男人與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有些事情可以無師自通。

兩具火熱的身體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江邊的房子很偏僻,但是到了農忙季節,卻偶然也會有人行走。

遠處傳來幾聲犬吠,過了沒多久,便聽見一陣強有力的腳步聲,似乎是挑着擔子的人在向這裡靠近。

劉慧君猛然清醒了過來,使勁將江邊推開,臉上通紅一片,“不行,我們不能這樣,遲早會害了你的。”

“我無所謂,反正這村子裡也沒人正眼瞧我,就算怎麼樣,大不了和你一起遠走高飛。”江邊說道。村子裡有人在江大虎手下做事,江大虎在外面廝混的事情,自然瞞不過,大伙兒只是不當著劉慧君議論,江邊則聽說了很多回。

“可是,你知道的,這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很多,而且我還有兩個孩子,我不可能放下他們兩個的。這樣下去不會有結果,反而會害了你。”劉慧君說道。

沒等江邊回答,劉慧君又慌忙說道,“我得走了,不然孩子們會害怕了。”

劉慧君很慌張,她在擔心着自己如果不趕緊離開這裡,肯定會無法阻止一些事情的發生。

那腳步聲又慢慢遠去,看來只是路過。

劉慧君很慌張地提着火頭回了家。

江邊的蓄魚池連續挖了一個多星期,劉慧君每天都會過來幫忙,好在劉慧君平日里就是一個很熱心的人,旁的人也沒有多少想法。倒是姜花花在背後有些閑言碎語。

劉慧君雖然每天與江邊一起挖池子,卻很少進入江邊的家中。

兩個人的話很少,但是卻越來越默契,很多的時候,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的想法。配合起來,像兩口子一般。

池塘挖好,江邊從劉慧君家拿來了一個電泵,抽了大半天水,才將池塘灌滿。好在這原本就是水田,而且地勢也不是很高,所以池塘蓄水性能還算不錯。不然,還得用一筆錢做防水。

池塘準備了一個多星期,期間又錯過了一次集市,不過江邊上一次賣鱉的錢還沒花出去多少,所以江邊也不是很着急。但是下一次集市,江邊不想錯過。

池塘準備好的第二天一早,江邊早早的起床,向鷺鷥山腳下的鷺鷥江進發。

這鷺鷥山可不是一座小山,而是一個大山脈,鷺鷥山與鷺鷥江將半山村與外界隔離了開來。半山村一半臨水,一半被鷺鷥山緊緊的包圍,只有一個小小的豁口,一條簡易的基建路通往外面,但是盤繞鷺鷥山的基建路到鎮上有好幾十里路程,而且都是不好走的山路。

這鷺鷥山山大,卻沒有礦,也沒有參天大樹。據說都是在大鍊鋼鐵的年代全部砍光了,那個年代,遍山遍嶺的大樹,全部砍倒,放到鷺鷥江中,順着水流送到鎮上。

幾十年過去了,鷺鷥山上的樹總長不起來,只有最近幾年,年輕人都出去了,山上面的樹才又慢慢多了起來。山裡的動物也開始多了起來,最近幾年,還有人宣稱曾在鷺鷥山裡看到過大青狼。

江邊打着赤腳沿着江岸向前走,踩在軟綿綿的草上,發出沙沙地聲響。

江岸邊一直翠鳥猛然飛起,發出一聲清脆的啼叫,飛到了對岸,又停在了樹枝上,眼睛緊盯着江邊。

江邊一手拿着魚竿,一手提着魚簍。這一段時間,江邊很少出來釣魚,但是每天夜裡卻一直堅持將魚竿握在手中,而在睡夢中,依然每天堅持着修鍊。那一段歌訣,江邊已經全部記了下來,不過並不懂它的意義,只是隱隱約約感觸到一些東西,但是這種若有若無的感覺,江邊卻無法描述。

不過對魚竿的感覺卻越來越清晰,這魚竿似乎成了江邊的眼睛,江邊覺得,手裡握着魚竿的時候,即使閉上眼睛,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另外對於魚鉤的控制,也變得得心應手,若是放在以往,江邊每一次控制魚鉤將魚釣上來之後,總會有些眩暈,但是現在,連續釣上來數條魚,對江邊來說,似乎沒有多大的影響。

這種感覺讓江邊很興奮。

江邊沒有將魚竿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也沒有告訴這幾天一直與自己在一起挖池塘的劉慧君。不是不相信,而是農村裡一種習俗,這種事情不能告訴別人,否則很容易不應驗。哪怕是自己婆娘都不行。

江邊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很多時候,將劉慧君默認為自己的婆娘,雖然心中覺得這樣做也些不對,但是感覺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