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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停了手,江大虎被揍了個鼻青臉腫,卻也不敢再上去與江邊斗,只得悻悻地往自家走去。第二天一早,灰頭土面的江大虎便去了花城,江大虎始終沒有同意與劉慧君離婚。

得知了真相的江邊,自然不願意放過姜花花。這個婆娘太惡毒,竟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來報復自己與劉慧君。以江邊的性格,哪裡肯吃這麼大的暗虧。這姜花花自己屁股不幹凈,倒還處心積慮的往別人身上倒髒水。江邊下定了決心要以牙還牙。

江春生常年在外面打工,家裡只有姜花花帶着三個小孩,姜花花與公婆也尿不到一個壺裡,經常吵吵鬧鬧,所以公婆全部住在江春生的哥哥家裡。

人常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姜花花四十來歲的人,就算江春生在家裡也未必能夠滿足得了,但是現在,江春生為了養家糊口,不得不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到頭,與姜花花在一起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月。以姜花花的性格,如何能夠耐得住寂寞?

用半山村的話來說,肉臭蒼蠅多。風騷的娘們門前總少不了那些尋花問柳不正經男人的身影。半山村裡眾所周知,這姜花花與院子西頭的光棍江大木來往很密切。姜花花家要幹什麼農活時,江大木總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以至於村裡人給這江大木取了個外號,叫江二春,意思是江大木是江春生第二,含義不言而喻。

江大木是村裡的老光棍,四十多歲的人,住的地方比江邊的小屋子還要差勁。經常去給姜花花家幹活,直接便住在了姜花花家,江春生管不住自己的婆娘,江春生家裡人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正是農忙季節,江大木幾乎天天在姜花花家中,幫姜花花家干農活,當然,姜花花也會給江大木好處。

卻說江大虎回村大鬧之後,姜花花雖然被劉慧君狠揍了一頓,但是姜花花依然覺得這一次還是很值,至少讓劉慧君家雞犬不寧了一番,還差點讓劉慧君與江大虎離婚,雖然最後沒有離成,但還是讓姜花花出了一口惡氣。

原來以為江邊這小雜種在知道真相之後,回過來找岔子,但是沒想到等了幾天,小雜種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太不符合小雜種的性格了。想當初,自己兩口子被他捉弄得欲生欲死。這一次,鬧得這麼大,偏偏這小雜種連罵幾句都沒有,難道這小雜種徹底轉性了?

“不對啊!不可能啊!”姜花花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着。

江大木白天幹活幹得很賣力,晚上回來幹事也很是賣力,這個時候已經精疲力盡,用手在姜花花身上摸了一把,“你這個婆娘怎麼就喂不飽呢?”

“那還不是你沒本事?看你本錢還很足的,沒想到也就是個空心蘿卜,中看不中用!”姜花花嗤笑一聲。

那江大木哪裡聽得什麼諷刺,立即要披掛上陣。

姜花花連忙阻止,“和你說著玩呢!你還當真?我是在擔心江邊那小雜種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報復我,但是這一次,這麼久也不見一點動靜,也不知道他會出什麼幺蛾子!你幫我想想,如果你是小雜種,你會怎麼樣來報復我?”

“你怎麼罵人呢?”江大木很是不悅。

“我哪罵你了?我不是問你話么?”姜花花也有些搞不明白。

江大木說道,“你都罵我小雜種呢!”

姜花花呵呵一笑,“我是跟你打個比方,如果你是江邊,你會怎麼來報復我。”

“我么?”江大木嘿嘿一笑,江大木翻身而起,大手將姜花花按住,“要我,就將你當成水秧子田,翻來覆去耕它幾十遍呢!”

“要死了!”姜花花一聲發自心底的呻-吟。

接下來,房子里自是一片春色。

“嘿嘿!”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怪笑,一樣物什從窗戶中飛了進來,落在地上彈了幾遍。兩個正在床上痛快的人卻沒有發覺。

兩個人已經爬到愉快的頂峰,突然卻聞到一股濃郁的煙味,最讓兩個人受不了的是,這煙味中夾雜中辣椒味,濃重的刺激立即讓兩個人痛苦的咳嗽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家裡什麼東西着火了?是的,我家裡灶膛上掛了一些干辣椒呢,是不是點着了?我得去看看!”姜花花爬了起來,伸手打開床頭的開關。

房間里的燈一亮,才發現房間里竟然濃煙滾滾,什麼都看不清楚,那股辣椒味愈加濃郁。

咳咳!咳咳咳!

兩個人咳嗽得更加痛苦。

這個時候外面喊聲大作。

“快來人!江春生家起火了!救火啊!江春生家起火了!”

房間內濃煙滾滾,更嚴重的是,那股嗆味越來越厲害,兩個人的眼裡被迷得根本睜不開。可是外面卻傳來噼噼啪啪大火燃燒的聲音。

衣服索性也不找了,光着身子直接往外跑去。雖然都覺得這樣出去有些不妥,但是這個性命攸關的當頭,哪裡還管得了這許多。

村子裡的人看到江春生家火光騰騰,都以為起了大火,江家組的人立即奔跑了過來,提的提桶子,拿的拿盆子,準備救火。

可是當大夥跑到江春生的院子里才發現,哪裡是起火?不過是江春生家院子里點了一堆柴火,正熊熊地燃燒着,自然明白這肯定是誰的惡作劇。

要是事情就這麼完了倒也罷了,眾人正準備動手將院子里的火給撲了的時候,從江春生家的屋子裡跑出兩個光溜溜的人來。都是一絲不掛。自然就是江大木與姜花花。

姜花花披頭散髮,眼睛被辣椒煙熏得根本就睜不開,看到外面那麼大的火光,還以為是真的起了大火。

大聲哭號了起來,“這怎麼辦啊?老天爺啊!這怎麼辦啊?”

這個時候,跟姜花花關係好的,也不敢上前去,誰願意趟這樣的渾水啊?

倒是有幾個江春生的本家,跑上去一腳將江大木踢翻在地,然後左一腳右一腳踢了起來。

“你個畜生!竟然干出這麼沒有廉恥的事情!你個畜生,踢死你!”

江大木眼睛都睜不開,只得在地上苦苦的哀號。

有幾個婦女跑到江春生家取了一床床單,將赤身裸-體的姜花花包裹了起來。

這事情自然是江邊干出來的,在場的人誰都能夠想得到,回想一下,難怪那個喊救火的聲音有些怪異,原來是江邊那小子變了聲音在那裡喊。

江邊沒有看結局,事情做到這一步,就算沒能達到目的,也無所謂了,至少也能夠噁心那姜花花一下,但是江邊沒有想到,效果竟然會如此的勁爆。

江花花雖然明知道是江邊搞的鬼,卻也不能將江邊怎麼樣。一方面,沒有任何的證據,江邊可不會承認是他乾的。另一方方面,姜花花自己也占理,又加上出了這麼大丑事,姜花花短時間以內,哪裡敢出來見人,更別說報復江邊。就算她豁出一切,也總要思量一下江邊的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