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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不是寡婦李春花,而是……

許學鋒!

這個該死的、殺千刀的、瘟神許學鋒怎麼會在寡婦李春花的屋裡?

而且看他慌慌張張,衣衫都還有點不整,像是邊走出來邊在提褲子的勁,儘管張大蠻開車不多,算不上骨灰級老司機,但也基本能夠猜得出八成,許學鋒和寡婦李春花在裡面幹什麼勾當。

果然,李春花一邊穿着衣服,臉上還紅嘟嘟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剛才在干那啥……

“學鋒,誰啊?”她歪斜着腦袋,叫喊了一聲,但目光一看到張大蠻,不知道是感到羞恥,還是尷尬,視線急忙移開,有些閃爍的目光,拉下臉來,沒好氣地問:“張大蠻,你來幹什麼?”

張大蠻突然一下子覺得,這個寡婦李春花真臟,以前趴在她身上,好比充氣娃娃好用一點而已。

現在看來,人盡可夫的她,還不如用充氣娃娃。

可能張大蠻有精神潔癖,幸虧老子當時沒有對李春花動真感情,只是純粹的打打交流賽,互相滿足、滿足生理需求。

要不然,這特么不是又得頭上頂着一頂綠油油的好大一棵草?

至於許學鋒嘛,喜歡撿破鞋,穿破鞋,老子也沒什麼可說了。

先是用下半身里里外外思考了一下,然後,張大蠻又是恢復了理智,上半身開始工作運轉,他裝作一副平易近人的笑臉,“哈,春花姐,好久不見,你現在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滋潤了嘛!”

這女人,管她是村姑,還是都市麗人,男人誇她們漂亮,那就是比任何花言巧語都能打動她們的心。

沒有哪個女人喜歡被男人說她長得丑,就算多麼昧着良心,長得多麼的“愛國”,誇她好看,她還是心裡樂開了花。

李春花嗤之以鼻,冷淡地笑了笑,“少來這一套,張大蠻,你這狗東西,跟只蒼蠅一樣,不鑽無縫的蛋,有什麼直說,少他媽拐彎抹角的。”

許學鋒站在張大蠻面前,那根本就是空氣,別說會當他存在,哪怕比一個屁都不如。

一個屁放了,還會污染空氣,臭一下。

至於許學鋒嘛,啥也不是!

張大蠻這次只能充分發揮他不要臉的能耐了,軟磨硬泡。

“嘿嘿,春花姐,你真是聰明啊!”他心裡MMP,臉上笑嘻嘻,誰叫自己有求於人呢。

“我找你,是打算商量一筆交易……”

誰知,話還沒說完,李春花立即打斷,“別別……張大蠻,你現在是有錢人,是石窠村的萬元戶,我們之間,沒什麼交易可談。”

媽比的!

這女人一旦絕情,那可是十頭牛都拉回來啊!

實在不行,老子給她十一頭牛!

“我看上了你村部旁邊那塊地,所以,想和你打個商量,或者租,或者買斷,都行,你開個價。”

張大蠻下定決心了,李春花村部旁邊的那塊土地,是志在必得。

不等張大蠻說完,許學鋒非要證明自己是有價值的“空氣”,冷笑了兩聲,冷嘲熱諷地說,“這個社會,不是什麼東西,都能花錢買的。真當自己是土豪啊,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麼大象!”

“春花姐,怎麼樣?”張大蠻再次忽略許學鋒,今天不是來找茬打架的。

甚至許學鋒會出現在李春花家裡,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這孫子到底有什麼陰謀?他也說不上來。

但是他能勾結馬國邦,想要對秦琳下手,只要對秦琳懷有企圖心的,那就是張大蠻的仇人。

本來馬國邦那件事,張大蠻都還沒有找許學鋒這孫子算賬,這下倒好,他自己送上門來,還要正面剛張大蠻!

找死!

簡直是找死!

寡婦李春花冷淡地說:“張大蠻,沒得商量,那塊地,天王老子都休想打主意。”

張大蠻厚着臉皮,“我不是天王老子,拜託了,幫幫忙!”

許學鋒又是冷笑了幾聲,用着那陰陽怪氣的腔調,譏諷着:“真特么是見着了,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逼臉的……”

“砰!”

什麼情況?

根本沒等許學鋒說完,面門像是被鐵錘砸了一重錘,暴怒的張大蠻,掄起拳頭,又是重重的一拳打在了許學鋒的鼻樑上。

“咔嚓!”

鼻樑都被打斷,許學鋒做夢都沒有想到,張大蠻會這麼冷不丁地出手。

“艹尼瑪的,像只死蒼蠅一樣,瞎比比,逼尼瑪啊!”張大蠻雙手一把抓着許學鋒,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直接從李春花的家門口擲了出去。

“砰!”

許學鋒被張大蠻像扔一坨爛泥,丟在了家門外的泥土地上。

張大蠻跳起來,一腳踩了下去,一邊踩一邊罵道:“老子不去找你算賬,你他媽躲起來謝天謝地,就算不錯了。你他媽還要出現在這裡找死!”

又是一拳打在許學鋒的鼻樑上,鮮血直接從許學鋒的鼻孔里噴出來,臉上嘴上,全是血。

李春花傻眼了,急忙躥下來,推搡着張大蠻,瞪圓了桃花眼,罵道:“天殺的張大蠻,你想打死他嗎?”

“打死他算便宜他了,死豬死狗!”張大蠻很久沒有這麼暴怒了。

本來他是想厚着臉皮,和李春花死纏爛打,可許學鋒真不長眼,非要證明他存在的價值。

這就是下場!

一陣暴揍,許學鋒趴在地上,像一頭死豬抱着頭,慘叫不斷。

“你們這一對狗男女,蠅營狗苟,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真他媽逼臉都不要了!”

講真,老鐵說這話,自己不臉紅嗎?

當時和李春花從掰玉米棒子、山溝溝里抓白魚難道忘了?

這可不厚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