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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蠻越是詭異的笑,越是讓田華雄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懼怕。

“你……你別過來!”

田華雄退到了房間的角落裡,後面沒有了退路,癱軟在了地上。

張大蠻鼻息里“哼”了一聲,踏出一步,一把抓着田華雄,像老鷹抓小雞一樣,順手一扔,將田華雄扔到了床上。

以他現在的力氣,今非昔比。

本來他干農活的,都是體力活,力氣本就不小。

加上他從未疏於修鍊太極,隨着對太極的練習,越來越讓他精氣神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人往往是得到好處,嘗到甜頭,就會堅持去做一件事。

雖然諸如雞湯所說,失敗乃成功之母。

如果一個人只有失敗,一次、兩次、三次失敗,可能是成功之母。

但是,失敗無數次,那可能就不是成功之母了。而是殺手。

世界上,只有一個愛迪生,他想發明電燈泡,先後用了6000多種材料,試驗了7000多次,但是,一次次試驗卻一次次失敗了。

在失敗之後善於總結的愛迪生終於研製出了電燈!

對於芸芸眾生、普通大眾,誰能有如此堅忍不拔的毅力。

別說幾千次試驗失敗,遭受十來次失敗,還能堅持的人,就已經是鳳毛麟角了。

所以,大多數人,不會愈挫愈勇,遭遇多次失敗之後,首先是質疑自己的能力,接着就是放棄。

堅持不一定成功,放棄一定很舒服。

這是大多數人不可逃避的魔咒,否則,世界上就不止一個愛迪生一個牛頓了。

張大蠻堅持練太極,也是太極給他帶來了好處,讓他嘗到了甜頭。

這一段日子,他的力氣、爆發力,都是非比尋常。

能夠一把抓着田華雄,扔在了床上,毫不費力。

張大蠻本來想暴揍一頓田華雄,算是發泄心中的怨氣,但轉念一想,這樣太便宜田華雄了。

打量了幾眼脫得光溜溜的何秀珍,以及田華雄這些狗頭裝飾,讓他心裡心生了一個邪惡念頭。

懲戒惡人,絕不能以溫和的態度。

要施以讓他永生難忘的手段,才會是最佳的效果。

張大蠻行事乖戾,向來不按常規出牌,想到的,就必須執行。

所以,田華雄惹上張大蠻,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這個刁民根本比他想象的,比魔鬼更恐怖,更為變態,更為喪心病狂。

因為張大蠻一把摁住田華雄,扔在了何秀珍身上,獰笑道:“嘖嘖,你們光天化日,都幹得出這樣的勾當,要是光你們兩人享受,多不好啊!”

田華雄懵逼了,哆嗦的聲音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哈哈哈,我這個人最喜歡分享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張大蠻詭異地說著。

讓田華雄根本摸不着頭腦了,但是張大蠻將他和何秀珍捆綁在一起。

何秀珍又羞又惱,也是破口大罵,“張大蠻,你這個挨千刀的,你快放了我們!”

張大蠻嘿嘿笑了笑,“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盡量放輕鬆。我只是,想讓你們的精彩的‘表演’,讓更多的人看到……”

田華雄、何秀珍傻眼了,看來這一世名譽,要徹底毀在這個刁民手裡。

“張大蠻,我他媽告訴你,你不要亂來,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田華雄心知,張大蠻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也乾脆放出狠話來了。

誰知,張大蠻根本不被他的狠話嚇到,冷笑了幾下,蹲下身子,抬手拍着田華雄的臉頰,“嘖嘖,田華雄,你說得我好害怕啊!”

天吶!

瞧你那一副刁民嘴臉,是害怕的樣子嗎?是得意,是狂妄。

“姓田的,你不是很喜歡打人臉嗎?來打我臉啊?來啊!”張大蠻嘶吼着,霍然站起身,拽着田華雄和何秀珍,拖出了房間,出了家門,朝着村委走去。

田華雄大概明白了張大蠻想幹什麼了,這是類似於古代,那種出軌什麼的,都要浸豬籠的。

而張大蠻的動向很明確了,游村示眾!

……

傍晚時分,夜幕即將降臨。

石窠村卻是一下子爆炸了,這又是一則足夠上新聞頭條的爆炸新聞。

幾乎不費什麼力氣,瞬間爆炸式傳開,傳到了石窠村裡的每一個人耳朵里。

喜歡看熱鬧的人,哪怕連晚飯都不吃了,紛紛朝着村委跑去。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有些不明真相的吃瓜村民,看着一群人蜂擁地朝着村委跑去,還以為是有什麼救濟來了呢。

“你還不知道啊?有好戲看了!”

“什麼好戲?”

“聽說,那個新上任的村支書田華雄,和向國元的老婆,脫得光溜溜的白條,綁在村委門口……”

“啊?不是吧?這麼誇張?他倆有一腿啊……”

“還真別說,何秀珍這個女人,不是怎麼守婦道的,騷得很,以前都聽說,她和田良搞在一起!”

“……”

在農村,對於不守婦道的人,有的是人嚼舌根,有的是人最惡毒的咒罵。

“田華雄這孫子,覺得自己當上了村支書,好像很了不得似的。作威作福,活該!”

“哈哈,真不知是誰幹的?據說,給他倆白條一樣綁在一起……”

村民們所說的“白條”,那可是不是某東的“白條”,而是屠宰了豬,把毛刮乾淨,掛起來那種白條豬。

將人脫得光溜溜,那就像是豬白條!

很快,村委門口聚集了不少的村民,都為指指點點地圍觀。

本來像石窠村這樣的地方,娛樂很少。

要是碰上什麼新鮮事,尤其像這種爆炸性的新聞,那肯定是要來湊熱鬧的。

“哎喲,這對狗男女,還真是不知羞恥,瞧那一身行頭……”

“還真別說,田華雄真像一條狗……”

“一條狗鏈,真是不要臉,啊呸,丟盡了我們石窠村的臉!”

“……”

田華雄、何秀珍已經無力去羞恥了,遇上張大蠻這種刁民,他們只好認栽。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張大蠻會以這樣一種操蛋的方式報復。

顏面掃地,聲譽無存。

這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田華雄心裡也是咬牙切齒,一定要整死這個刁民。

弄不死他,算自己輸!

在群眾們一雙雙仇恨的眼神里,一句句“狗男女”,田華雄從未有過的挫敗感,在心靈深處,也漸漸地將一個報復的念頭勾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