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我只是想愛着你,就這麼簡單,就去做了。
————情繁
最終她拿到了,她雖然狼狽的回來,但是她也報仇了,那天殺了好多人,好多人的血把卿月宮的地都染紅了。
他一步一個紅腳印的走到她身邊,這時候的她再也沒有初見時候的任何純真無憂的一面,這個時候的她哪怕是笑都帶着妖邪。
帶着輕蔑,帶着低沉。
情繁的下巴被她勾起,嘴角扯出一個弧度:“所有人,都走了,你不怕我?”
說話間輕輕摩挲情繁的下巴,情繁覺得心頭有些熱,但是還是乖巧的回答:“不怕,永遠不怕。”
話音剛落情繁一個反轉就被青涼按在了榻上,在耳邊的乎其如蘭,細碎的呼吸聲讓兩個人便的曖昧,情繁絲毫不反抗。而是認真的看着對方的眼鏡:“不會怕你,永遠不怕。”
情繁在青涼的紅眸上緩緩印上一個輕吻。
兩個人沒有說話,隨之他迎來的是更加迫切的吻,撕咬,並不溫柔,甚至說很痛,從上至下,情繁的身上簡直不能看了,但是他甘之如飲,如果可以他啃不得對方能把自己殺掉,赤金肚子里。
一想起來自己的血液在她的血液李曼,自己的肉,自己的每一骨髓都在她的身上一點點的融合,他都無比的激動。
一聲聲細碎的輕吟,這件事就在這個情花鋪血的卿月宮裡發生了。
青涼性格大變,動不動就致人死地,而且情繁發現對方時不時的分裂多個人格,一會變好,一會變壞。
她還有了很多的男寵,但凡她看着順眼的,對方又願意跟着走的,她都帶來了,這是第一次情繁像她提要求,情繁說:“能不能不讓他們主宰卿月宮。”
青涼看了情繁老大一會,終是同意了。
情繁不知道她找來這麼多男寵是幹什麼的,但是她知道他的第一次屬於他,而且那些男寵也沒有碰過他們……
情繁很開心,因為她的狠厲,卿月宮平的門檻依舊高的可怕,但是之前是尊敬,經緯,現在的卿月宮確實變成了一個魔宮,無人趕來招惹。
覃瀾經常來,情繁看得出來他喜歡青涼。但是他從來都不說,他也不願意做他的男寵,他的驕傲不允許。
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她的分裂越來越嚴重,而且外面的人也越來越不安分……
那一場大戰他記憶猶新,整個星球的人圍攻她一個人,最後自爆了那裡的漫天的情花似乎都在哭泣……
情繁依舊回到卿月宮乖乖的等着她,覃瀾說她沒死,但是他也沒辦法去找他……
他們再等着她回來。
情繁再次畫下一幅畫,整個房間掛的都是青涼的畫像,或坐或笑。
他想多久他都等得起,他等他回來,他沒辦法幫上忙,只能乖乖的的跟着。
覃瀾在受着一個界碑說這就是她回來的至關重要的東西,但是覃瀾被抓了。
情繁手上的筆一頓,就是一大團墨點掉在了紙上。但是他什麼都做不了……
做不了啊……
廢人一樣的,什麼都做不了。
情繁將毀掉的畫好好的收起來,然後突然發瘋一般的捶打自己,這麼沒用,這麼沒用,為什麼這麼沒用。
情繁走了自己最不想走的一條路,去了自己的家族,但是他連人都沒見到。
他跪在那求啊求,求啊求,最終他那個弟弟看不下去了,他說:“我們救不了她,也沒辦法,救了就是和整個星球為敵,卿師兄的下場你看到了,那麼厲害的人都已經死了。”
“你說我們能行嗎?”
情繁也知道不能救,然後他換了一個要求,他說要見覃瀾。
他弟弟幫他和覃瀾見了一面。
他知道,至少這百年她回不來了,而自己的壽命只有百年不到了,怎麼辦呢?
他聽到自己低不可聞的聲音:“我想再見她一面。”
他看到覃瀾的笑容很苦澀,他說:“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就看上了你。”
最後覃瀾給他說了一個辦法……
但也將他,將青涼全都算計進去了,但是算計進去了也沒事啊,最終目的是好的嘛。
他想刺激青涼讓青涼快回去,他也達到了目再見青涼一面,各取所需。
就是啊,以後再也不能見到對方了呢,有些可惜啊……
“吶,阿涼,回去不要生氣啊,我壽命太短了,等不了你了……”
“吶。阿涼,你知道的,我太沒用了。”
“吶,阿涼,你卿月宮的情花我都照顧着,都活的好好的。”
“我想多陪你一會呢,好想,好想……”
“下一輩子我得托生的有用一點,我想陪着你,久一點……”
“但是我好像沒有下一輩子了呢。”
“怎麼辦呀?”
“我好想你啊,阿涼。”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居情而不舍,因情而去舍,願君,上下六海,至此安生。
………………
“你說你叫設么名字啊?”扎着頭髮辨的紅衣小姑娘,沖沖的看着面前的大哥哥。很漂亮呢。
“我叫情繁,情不知所起的情,繁花盛世的繁。”
“你叫什麼名字啊?”情繁看着面前的小不點,覺得心都軟了。
“我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小丫頭皺着眉頭,好好的臉皺成了包子樣。
情繁緩緩的是擦掉對方臉上的臟污:“你想跟我走嗎?”
“好呀!”
“情繁情,涼與涼,你就叫情涼吧。”
“好呀。”
情繁的情,情繁的情。
情涼聽到這個話都覺得心生歡喜,她喜歡這個名字。
…………
青涼回到空間裡面,原本空空的骨琴上面已經長出了一根琴弦,紅色的流光時不時從上面閃過。
青涼將琴放好自己也做好,手指微動,哪怕就是一根琴弦,也響出了一出天籟之音。
而隨着聲音的響起,似乎天空上的星雲涌動,幾乎快形成了一個漩渦。
親生越來越快,而幸運也越轉越快甚至有了自己的形狀,就像是有一種自然的歸路在裡面的一樣。
青涼的手越來越快,身上的紅衣幾乎紅的刺目,最後崢的一聲刺耳的聲音,青涼伏在琴上,琴在有什麼用?人不在了……
有些時候,總是到失去了,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