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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手緩緩收緊,即使是顏九這種見過大風浪的看着青涼眼中的黑暗也有些心悸,這個人根本不把人命當回事,她是真的隨時能殺了自己。

顏九艱難的點點頭,青涼這才收回了手,顏九撫着脖子喘息……

青涼坐下繼續說:“能調動一切你可用的資源,軍火很重要。”

“糧食除了本市的糧倉之外,也儘可能的調集過來,調遠一點的地方的,畢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準備,附近的市區,在災難爆發後,還需要吞併。”

顏九不敢反駁,一一答應。小命在別人手裡握着,他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而且青涼這種態度也讓他覺得對方不是在說謊,這種人,這種能力,有必要就來坑這點東西嗎?

一個月而已,那就且看一個月吧。

青涼交代完,轉身走到門口:“並不會很久,你就會慶幸,你現在的決定。”

………………

青涼回到倉庫的時候,情繁正可憐兮兮的坐在門口,倉庫里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包裝,直到看到青涼的時候情繁的眼睛裡才像是閃耀着無數的星光向著青涼奔去:“姐,你怎麼才回來,我都餓了……”

青涼在情繁的腦袋上擼兩把:“走,帶你去吃飯,想吃什麼?”

情繁眼睛一亮:“還去老地方嗎?老闆剛才還發短信說新來的刺身,可新鮮了。”

青涼拉開車門將小東西塞進去,伸手拉過情繁的安全帶:“好。”

情繁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的距離有多近,青涼的呼吸幾乎打到情繁的臉上,情繁的呼吸瞬間就變得急促了,青涼聽到情繁瞬間變的呼吸,抬頭看着小東西的眼睛微紅,含着水光,幾乎恨不得讓人壓在身下蹂躪幾百次。

青涼根本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拉過還在害羞的情繁就吻了上去,情繁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輕輕的shēnyín全部都被壓回在口中,青涼的唇很涼,就像是這個人一樣的,陰冷沒有溫度。

吻的方式很急躁,唇間很快就一陣鹹鹹的味道,但是青涼不曾放開,反而在傷口上輾轉廝磨,一點點的被青涼吞入口中,好像是享受血液美味能感到她變得心情愉悅,而情繁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他喜歡這樣的吻,喜歡這個人把他吃進肚子里。

兩個人的手越伸越往下,青涼按住情繁的小手,坐回座位上,嘴角的紅色點點讓她更充滿着一種妖邪感:“小東西,我覺得我們可能不能去吃飯了。”

情繁低頭看着自己的小帳篷有些無措。

…………

根本就來不及開燈,**一路上都沒有歇過,青涼快速的撤掉情繁身上的衣服,兩個人翻滾着朝着卧室走去,回到熟悉的環境情繁也不再壓抑自己的shēnyín,細碎的呼吸聲響徹在房間里。

青涼將情繁放在床上,大床上的人兒yīsībùguà,但是沒有開燈,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突入其來的閃電一下子照亮了原本床上的美景,如白玉的肌膚上一個又一個的牙印,有的已經破皮了,滲着血跡……

紅白相映,大大的刺激了青涼的感官,呼吸幾乎是一瞬間就變得粗重,青涼緩緩地沾掉情繁頸間的血跡,放進情繁的嘴裡:“美味嗎?”

情繁被青涼在嘴裡攪動的手指弄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青涼的口一點點的在情繁的身上留下痕迹,甚至時不時的"yun xi",潔白的牙齒,紅色的血腥,整個人如同鬼魅。

情繁的shēnyín似痛楚,似歡愉:“姐姐,嗯~重一點~”

青涼加重手上的動作,不知何時出現的皮鞭,狠狠的抽在情繁的身上:“叫我阿涼~”

“阿涼~嗯~~阿涼~”

………………夜還很長。{神經病啊,神經病,看清楚,這是個神經病,以後會越來越神經,越來越重口,情繁是自願的,並且很愛青涼,對着青涼就是個不正常的人。}

第二天情繁起來的時候,骨子裡就像是被碾壓一樣的,但是身上除了一點青青紫紫的吻痕,已經沒有其他傷痕了,這讓情繁有些失笑,不管是什麼神奇的辦法,讓那種流血的傷痕都好了,但是肯定能完全治好的,還留着這些痕迹,無非是……

情繁有些失笑,腦海中畫面一閃而逝,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一個人,就這樣,每每的青青紫紫,笑得開心……

青涼端着粥站在門口:“醒了,就吃點東西吧,等下帶你去餐廳,新鮮的刺身,我讓老闆留着呢。”

情繁也不羞澀,光着身體起身穿上衣服,然後鎮定自若的做到青涼身邊吃東西,反而是青涼的神色深了不少:“那我就少吃一點吧,等下再去店裡。”

青涼嗯了一聲,又看着情繁墨跡完,那少數的為數不多的耐心就好像在這個人都失效了,多久都等。

……

但是在飯店門口青涼突然止住了腳步,飯店門口正站着一個人,有些胖胖的,地中海髮型,不多時一個女的上來挽着對方,然後兩個人一起進了店裡。

青涼的眼睛眯了一下,情繁好奇的問道:“這是誰啊?”

“市長。”青涼一邊帶着情繁往裡面走一邊解釋。

情繁這下更好奇了:“市長?你想對他做什麼?”

青涼點點情繁的鼻子:“你先吃,我去上個洗手間。”

情繁瞭然的點點頭:“小心點啊。”

也沒等多久,青涼就回來了,情繁的刺身也吃的差不多了:“還是這家的刺身新鮮。”

青涼幫情繁擦了擦嘴巴:“吃好了?”

情繁乖巧的點點頭:“你告訴我唄,阿涼,你把他怎麼了?”自從兩個人fāshēng關係之後,情繁就不願意再叫青涼姐姐了,好像阿涼這個名字就像是刻在他的心上,每一次念都在自己的心上繞一圈。

青涼仔細的擦着情繁的指尖:“催眠,便於我們行事。”

情繁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的扭來扭去:“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會催眠?”

青涼似笑非笑的看着情繁:“你確定以前那是我?”

情繁紅着臉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