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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誰去啊!”

“除了我爹,我們姐妹都去,對了,師傅,我能不能把你教我的功法教給我二姐啊!你放心,我二姐勤奮好學。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所學功法為本門不傳之秘,怎可隨意示人,你空間里不是有那麼多功法,隨便找一本給你二姐,也夠她在這個世界呼風喚雨里了。”那些功法,練到極致,在哪個世界裡也能雄霸一方,別說這個下等位面了。

看來,只針對她!“師傅,我空間里那些功法都是你搜集的嗎?”蘇憐月雙眼冒着名為崇拜星星。

女子似乎陷入了回憶里,良久才道:“不是,那是我一個朋友搜集的。”女子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望向蘇憐月的眼中閃過一抹恨意。

“對了,空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她怎麼進不去了。

蘇憐月低着頭,腦海里划過萬千念頭,“師傅,你罰我吧!”

“怎麼了?”女子心中咯噔一下,空間出什麼事了?

“我不知道怎麼弄的,空間里的別墅突然塌了,我又弄了個小樓在裡面。”

“塌了!”女子面色凝重,起身就要進去空間,“你放鬆心神,讓我進去。”

“好!”蘇憐月也站起身,伸出自己的左手。

女子一連試了數次,也未能向往日一般進入空間,不由厲聲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着我!”

“沒有啊!師傅,你為什麼不進去。”蘇憐月小臉上掛着疑惑與膽怯。

“你在空間里做什麼了?房子為什麼會塌?你有沒有在空間里發現什麼?”女子語氣急切的一連問了數個問題,似乎覺察出自己有些心急了,緩了緩道,“如果你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這空間位面有些不穩定,別到時候傷到你。”

“謝謝師傅關心,那天,我就像往常一樣進空間練功,進去就發現它塌了,我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塌的。”蘇憐月面上回憶的神色太過真實,“恩,至於特別是地方,就是不管種什麼都比以前成熟的快了。”

“還有了?”女子面上閃過一絲期待,眼巴巴的望着蘇憐月。

“好像也沒什麼了。”

“最近無事,我會時常來看你,你若是發現空間有什麼異樣,一定要儘早告訴我,知道嗎!”

“那師傅明日跟我們去嘛?”

“你弟弟妹妹還小,怎麼不等天氣暖和一點再去?”

“本來是因為生意上的事去的,但是小摩不知道怎麼了非要跟着去,沒辦法,只能帶着了,這一帶就帶了一長串兒。”

女子銀牙緊咬,心中暗恨,面上卻依舊掛着恬淡溫柔的笑,只是這笑中帶了絲詭異,“小孩子嘛!都有點黏人,等大一點,就好了。”

“說來也怪,我與他接觸的時間不長,按理不該這麼親近才對,好像上輩子就是姐弟一樣,纏人的不得了。”蘇憐月小臉上揚起一抹笑意,嘴裡卻掛着抱怨的話。

女子臉上的表情垮了一下,心裡罵道,不知好歹的東西,別人想求都求不到的機會,你卻在這裡嫌三嫌四,臉上的表情也因此更加陰鬱,“或許是了。”笑容是越發詭異了,蘇憐月的心又往下沉了沉,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縈繞心頭。“師傅,我能不能把你教我的法術教給小摩。”

“不行!”反駁的話又急又快,女子今日屢屢失控,哪怕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那個人傷她那麼深,她也不願意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這門功法只適合女子,若是男子修鍊,會傷及根基,致使體內靈力紊亂,最終爆體而亡,可是對女子而言,不僅修為增長極快,而且可使容顏永駐,所以,千萬不可讓男子修鍊此法。”女子面上一派凝重之色,似是怕蘇憐月自作主張,特意多交代了幾句。

蘇憐月心中瞭然,這功法,只怕任誰修鍊,最終的下場都是爆體而亡吧!虧得空間神異,若不然,只怕這會兒她都埋到地底下了吧!蘇憐月低垂着腦袋,怒極反笑,“師傅對我真好。”此刻兩人實力懸殊,自己若是現在發難,只怕分分鐘被對方秒成渣渣,這口氣,咽的實在是有些憋屈,蘇憐月暗暗發誓,此後一定要好好修鍊空間賜予她的功法,這仇,遲早是要報的。

“知道就好,所以好好練功,不要辜負為師對你的一番栽培。”

“遵命!那師傅明日去嗎?”

“左右我也無事,不如就跟你去一趟。”

“那我這就去安排。”蘇憐月立刻起身出了門,她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心中憤怒當場發難。出了門,蘇憐月收了臉上的表情,直接去了後山,先是去了四翼鳥所在地,將洪荒那隻吃貨鳥從一堆蔬果里撈出來塞進了空間,囑咐它近日好生待在空間里,也不要試圖衝擊空間內的禁忌,更不要離開空間。

洪荒不明所以,嘰嘰喳喳的抗議,只是,抗議無效!對蘇憐月來說,洪荒是一個特意的存在,其他地方到底有沒有蘇憐月不知道,但對此刻的蘇憐月來說,洪荒是極其珍貴的。

安頓好了洪荒,蘇憐月又藉著月光檢查了一下四翼鳥背上的回型座椅是否堅固,不想驚動了看守四翼鳥的守衛,守衛一見是蘇憐月,立刻恭敬的喚了聲方主,又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不多時,蔡智和路瑜趕了過來。

“這麼晚了,方主怎麼還沒睡?”

“明日我和我的家人要去一趟玲瓏國,希望你們兩能跟着。”

“就這點事,方主隨便派個人過來說一聲就是了,怎麼還自己跑過來。”

“我有些不放心它,所以過來檢查檢查。”

“方主放心,我們親自試過,一頭四翼鳥帶七八個人絕對沒問題。”

“安全嗎?”

“方主請看!”路瑜不知何時點了燈近前,領着蘇憐月順着豎梯上了四翼鳥的背,坐子上綁着幾條兩指寬的繩子,看着就像安全帶,“這帶子試過了嗎?中途會不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