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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一聽生又生病了,臉上滿是擔心,急急地拽着陸苓的衣服問道:“二嬸,生哥哥病的重不重,什麼時候才能醒來陪我玩?”

生哥哥好不容易才和她玩的好了,如今又生病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不開心!

丫頭苦着一張臉,似乎為此很煩惱,看得陸苓嘴角一抽,敢情丫頭擔心生是怕沒人和她玩,這也太‘現實’了吧,不過孩不會表達她能理解。

三郎聽到陸苓那麼給丫頭解釋,也沒在什麼,反正只要安撫住丫頭就行。

陸苓看着猶在煩惱的丫頭,猛地想起她取靈泉水被丫頭看見了,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於是她試探道:“英,你還記不得記得我給碗里倒水的事情?”

她問的也算直接,畢竟那個情景很奇幻,以丫頭的好奇心,若是記得肯定稍微一點就想起來了。

聽到陸苓的問話,丫頭一臉疑惑抬起頭,“什麼水?是上次喝的那個糖水嗎?我還想喝。”

上次丫頭和生都有點上火,陸苓自製了冰糖雪梨給一家喝,丫頭一喝就上癮,一直惦記着那個味道,今天陸苓一問,再次勾起丫頭肚裡的饞蟲。

聞言,陸苓放心地笑了笑,然後摸着她的腦袋:“你個糖水不能多喝,我這次做好了,你只能喝半碗哦。”

丫頭一聽有垂涎已久的糖水,雖然覺得她的條件很苛刻,但為了喝冰糖雪梨,她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在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聽二嬸的話有好吃的!

三郎站在一旁看着她們的互動,眉眼間不自覺多了幾分溫情,若她是英的娘,丫頭一定會高興壞了吧。

安撫好英,陸苓來到四郎房間,只見四郎正捧着一本書看得認真,連她走進來都沒發現,眉宇間帶着淡淡的書卷氣,渾身散發著一股閑雲般的氣韻,讓靠近的人都不自覺放鬆下來。

“咳咳咳!”

陸苓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四郎如她所願的抬起頭,一雙溫潤如玉的眼眸流光溢彩,就像天際最美的雲霞,自有一種令人迷醉的美。

四目相對,她水潤的眼眸中滿是驚艷,深深地取悅了他,將他深藏在心的情感慢慢誘發,四郎及時回神,微微斂下眼眸,將眸中剛剛發酵的深情抹去,換上一雙清潤的眼眸,暖暖地看向她,“英是做噩夢了?”

陸苓連忙回過神,眼瞼一顫,為自己的花痴暗惱不已,感覺自己臉頰火辣辣一片,有些心虛別過臉,用手捂着自己的泛紅的雙頰,居然對着叔發花痴,她太不對勁了,放在這個時候都能浸豬籠了。

但心裡還有另一個人在吶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賞一下身邊的美既能愉悅心情,還能陶冶情操,要是連坦蕩的欣賞都不敢,那才是心裡有鬼。

也是這個人的意念太強烈,陸苓捂着雙頰竟不自覺脫口而出一句,“四郎,你好帥!”

她剛完,眼底都閃過後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冒火似的,壓根就不敢看四郎,然後丟下一句話就逃遁而去,“我、我去準備晚飯!”

四郎先是被她驚人的話語愣住了,隨後微微琢磨便明白她是在誇他,雖然他有些不明白何為‘帥’,但他想,應該是她們那邊夸人的詞吧,可惜他心裡的喜悅還來不及發芽,她已經狼狽地落荒而逃。

忽然,四郎笑了起來,不是平日里的淡笑,此時的笑爽朗綿長,帶着一股壓抑後的釋放,他總以為自己是林家最不起眼的那一個,她對他只有君之交,看來並非如此。

三郎正在房裡陪英,冷不丁聽到四郎爽朗的大笑,眼底掠過一絲羨慕,她又給四弟了什麼趣事呢?

陸苓躲回廚房,心虛地將廚房門關上,靠在門上剛吐了一口氣,外面就傳來四郎的笑聲,她一臉羞憤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叫你發花痴,被笑話了吧!

她在房間躲了一會,給自己做了一系列思想工作,終於提起勇氣打開廚房門,剛才只顧着發花痴居然忘了正事,於是她再次來到四郎房門口,站在門口猶豫了半晌,就是不敢跨進去,心裡莫名的不想在此時面對四郎。

就在這時,四郎的聲音在房內響起,“是三哥嗎?”

四郎語氣淡淡,帶着一絲不確定,平淡的語氣都讓人懷疑剛才那個大笑的人是不是他。

“是、是我!”陸苓回了一聲,慢慢地掀開門帘進去。

四郎依舊捧着剛才的那本書,見她進來,眼底飛快地閃過促狹,隨即換上雲淡風輕的樣,疑惑道:“二嫂,我還以為是三哥。”他完頓了一下,見她水潤的眼眸帶着絲縷羞怯,俏臉上的紅霞未散,嘴角勾了勾,挑眉問道:“二嫂,你臉怎麼這麼紅?”

聞言,陸苓感覺自己的臉再次發燙起來,渾身一股熱氣湧上心頭,心跳快的不像話,她急忙捂着自己的雙頰,羞憤地低下腦袋,飛快地解釋道:“柴火燒的太旺了,不是臉紅。”

她強調着,但是再明顯不過的欲蓋彌彰。

四郎眼底閃過壞笑,面上卻依舊溫潤如初,點了點頭,提醒道:“柴火不可燒得太旺,萬一無人看顧,很容易走水。”

陸苓以為自己的借口騙過了四郎,微微鬆了一口氣,心念一動,昏睡的生就出現在四郎的床上,她解釋道:“我想了想,生還是不能長時間放在靈泉,其他人會起疑不,我主要擔心太多的靈泉水會給他的身體帶來負擔,你想想,受重傷的人一碗靈泉水就可以讓身體徹底恢復,生天天浸泡其中,物極必反,還是心一些好。”

她將自己的顧慮出來,四郎聽完,想了想,才:“那就對外稱生病了,一直昏睡不醒,另外,英還記不得看見你取水那事?”

若英還記得,他們得想辭,免得在她是妖女的節骨眼上生出事端,生如今昏睡不醒已經很難解釋了,村裡的人肯定胡亂揣測謠傳。

“她似乎忘了,那會醒來還問我生在哪,我估計是被生篡改了記憶,剛才給她把了一下脈,脈象正常,身體沒有其他損傷,應該是只失去了那片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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