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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拉跟着提着心,問道“怎麼了”她伸手摸着脖頸上面那忽冷忽熱的懷錶,班看不見那個隱形的懷錶。

班轉身過去,用魔杖對着對面那白色的柜子里,隨後那柜子裡面就慢慢飛出來一瓶冒着少許熱氣的藍色液體。

“你的靈魂有些不完整,是吧?”班眯着眼睛,緩緩轉身看着瑞拉,隨後她忽然笑一下,“我倒是覺得很有意思的病,不是嗎?”

“那我這是……”

瑞拉還沒有開口問,班就把那藍色藥水塞到瑞拉懷裡,說“喝了它,你身上本來就有詛咒,是嗎?”

瑞拉被被班問到了,她不知道她說不說才好,所以她抿嘴不說話,將那藥水瓶蓋擰開,沒有留心那藥水是滾燙的,她直接喝了下去。

隨後吐了出來,“燙!”瑞拉伸出舌頭呼氣着。

“小心點,別緊張,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鄧布利多那老東西想隱瞞的事情,我怎麼猜測不到,說起來我也認識你的哥哥艾爾。”班笑道,隨後對着瑞拉被燙傷的嘴巴施了一個治癒魔咒。

瑞拉只覺得嘴巴一股涼意穿過去,然後有些詫異地抬頭看着一臉慈祥的班,她對着瑞拉柔和的笑了笑。

“你是瑞拉,對吧,有詛咒的殘留在身上,我知道的人當中就只有你了。”班邊講着邊轉身去柜子身邊,然後上空之中慢慢飛出一些魔葯。

瑞拉眉目低下,只是輕輕地講道“嗯,那你知道為什麼,對嗎?”

“我猜測,戈沙克家族的詛咒和靈魂有關係,而這詛咒被襲擊你背後的人知道了……現在你的靈魂又不完整,當然容易受影響”

“那懷錶呢!”瑞拉眉頭緊皺,她急切問道,她也沒有否認班的話,既然她和鄧布利多認識又知道她的事情,又認識瑞拉,那麼她一定知道懷錶的事情。

“一個被石化的懷錶你應該知道它的威力比以前更加微弱了,我想,米契應該告訴過你懷錶為什麼變石化……”班凝重道。

“你知道米契那你也知道”瑞拉有些震驚。

“先把葯喝了,我告訴你。”班放下尋找魔藥材的動作,走到瑞拉身邊坐下來。

瑞拉這才點點頭,等班看到瑞拉喝下去藥水之後,瑞拉的嘴唇恢復少許血色,瑞拉也覺得一股暖流流過她的喉嚨一般。

等班看到瑞拉臉上的變化,她才露出一絲笑意,說“不知道,米契可不願意告訴我,而且我也不想知道……好了,喝了藥水之後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我想你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聖芒戈給我看看了。”

“以後,想要控制你靈魂的人,可能察覺到你沒死……”

班講這句話的時候,瑞拉明顯一顫,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但是當她想到魯比的話,她的眼神又變得堅定少許。她知道她不能退縮,因為她是瑞拉……

“不過,別擔心,那也只是懷疑…我想他們還不知道那麼快,所以你得注意來聖芒戈找我檢查了。”班叮囑道。

瑞拉聞言,點點頭,然後又緩緩開口問道“你怎麼認識我哥哥的”

聽瑞拉那麼一講,班就大笑幾聲,“他來聖芒戈夜遊過,我想霍格沃茨的夜遊應該太沒刺激,讓他跑來聖芒戈來了。”

瑞拉聞言,只有無奈搖搖頭,她知道她哥哥在霍格沃茨上學都時候很皮,卻沒有想到那麼大膽。

和班接觸下來,瑞拉倒是覺得班很是有活力,很會講一些有趣的事情轉移瑞拉的注意力,不過她從不給瑞拉機會詢問關於她自己的事情,這也是讓瑞拉有些懊惱的地方。

直到班被另外的治療師叫走,她依舊沒有機會詢問班的事情,也沒有機會詢問她為什麼知道懷錶那麼多的事情。

在班離開的時候,她只對瑞拉說“等你身體好些,我會告訴你的。”

“…………”最後只有瑞拉一個人留在病房裡面。

魯比告訴她,龐弗雷夫人已經離開了,讓斯黛拉自己去找韋斯萊先生他們,和哈利他們一起匯合,還叮囑她一定要和赫敏他們一起,她已經告訴了韋斯萊夫人幫忙照顧一下斯黛拉,因為龐弗雷夫人真的被一些事情絆住了,否則她一定會和斯黛拉一起回去學校的。

魯比帶着瑞拉走去一個有着橡木鑲板的牆上掛着一個邪里邪氣的男巫的肖像,上面寫着

厄克特·拉哈羅,掏腸咒發明者。

門外站着瘋眼漢還有唐克斯,他們看到瑞拉微微點頭,表示打招呼。

“聽說你病了,好多了嗎?格林小姐。”唐克斯禮貌一點詢問道。

“好多了,謝謝。”瑞拉和他們並沒有什麼多餘的交流了。隨後魯比也離開了聖芒戈,她自己一個人進去病房裡面。

病房裡只有三個病人。

韋斯萊先生的病床在房間的最裡頭,小窗戶旁邊。

瑞拉欣慰地看到他靠在幾個枕頭上,就着那正好落到他床上的唯一一道陽光看《預言家日報》。他們走過去時他抬起頭,看到是誰之後,高興地笑了起來。

韋斯萊夫人還有金妮他們都在,還有赫敏他們也在,還有……哈利也是。

“你來了,聽說你病了,龐弗雷夫人說讓我幫忙照顧下。”韋斯萊夫人快步走到瑞拉身邊拉住她的手親昵道。

哈利也有些小跑地過去,沒等哈利開口,瑞拉就笑道“我好多,血色的回來不少……”

哈利看到瑞拉臉上是紅潤不少,他才微微鬆口氣,沒有問瑞拉發生了什麼,他覺得還是以後問吧,畢竟瑞拉也累了。

“謝謝韋斯萊夫人,韋斯萊先生還好嗎?”瑞拉關心問道。瑞拉又對着病房裡面的每一個人稍微禮貌的點點頭,這裡都是鳳凰社的人……

“我感覺很好,”韋斯萊先生愉快地說,伸出那隻沒受傷的胳膊抱了抱金妮,“要是他們能把繃帶拆掉的話,我都可以回家了。”

“為什麼不能拆,爸爸?”弗雷德問。

“因為每次拆的時候我都流血不止,”韋斯萊先生輕鬆地說,伸手拿過擱在床頭柜上的魔杖,輕輕一揮,床邊多了六把椅子,“好像那條蛇的毒液里有一種特殊成分,能阻止傷口癒合……但他們相信能找到解藥,他們說見過比我嚴重得多的情況,我現在只是要每小時服用一種補血藥。可那一位,”他壓低嗓門,把頭朝對面床上一點,一個臉色發綠的男子躺在那兒,眼睛盯着天花板,“被狼人咬了,可憐的人,治不了了。”

韋斯萊先生在講着的時候,哈利瞧瞧地走到瑞拉身旁。他看到瑞拉有些欲言又止,瑞拉微微抬頭就看到哈利發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