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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沁風橋畔,容悅再一次“巧遇”穆遠。

這回,容悅沒再迴避,有些事,必須通通氣,她不穆遠真的動了容憐,但容憐言之鑿鑿,可見實有其事。這世界,的貞C何等重要再如何,也不會有人拿的貞C開玩笑。

見容悅的大眼睛骨碌碌直轉,穆遠忍笑道別擔心,沒人看見。”

容悅指着不遠處提着燈籠走的兩個丫環她們不是人?”

“你能看見她們,她們看不見你。”

“又是障眼法?”

“聰明。”

“這有難猜的。”

“去我屋裡談吧,這兒到底有些不方便。”

容悅點頭依允。雖說去一個男人的房間不大合規矩,可他們兩人都在前後套間住了一月有餘,現在才想起來避嫌似乎遲了點,她只是要求客院也要施障眼法。”

“都依你”,穆遠眼中儘是寵溺。

趙貴和趙順在一旁咬耳朵昨兒個晚上王爺還氣得不行,賭咒發誓說今天要嚴懲不貸。”

趙順如是評價沒見之前是老虎,見到了就變小貓。”

春痕和夏荷驚得合不攏嘴,穆遠不是有“魔鬼皇子”之稱嗎?時候變得這樣好了?

穆遠低笑你的侍女當我是洪水猛獸呢。”

容悅沒好氣地說你本來不是么?”

穆遠嘆氣以前是我了,你就不能原諒嗎?”小說網不跳字。

容悅沒答腔,謀殺三次的仇,她不反殺他三次就不了,還指望她原諒?如果連這都能原諒,世上還有是不能原諒的?

見容悅面色不豫,顯然余怨未消,穆遠也很氣悶,不是對容悅,而是對。他活到這麼大,一向任意妄為,從沒想過對與不對,做了就是做了,若有誰不服氣,找他報仇就是,他肯定奉陪到底此刻卻萬般懊悔,不該那麼對待一個明明有感覺的女子。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客院,看着春痕和夏荷如母雞護小雞地站在容悅兩側,穆遠挑眉問你要當著她們倆的面跟我談?”

容悅想了想,有些話,確實不方便讓太多人聽到,便讓春痕和夏荷退下。

主子有令,兩人不敢違抗,但着實不放心,走出小客廳之前,夏荷還交代了一聲我們就在門外,要是有不對,姑娘只管大聲喊叫。”

穆遠不高興了我是強搶民女的登徒子不成?”

容悅正琢磨着引出話頭呢,聽到這句,順勢反問你不強搶民女,難道是我妹妹強迫了你?”

穆遠瞅着她說你都了?耳目真廣呢,昨兒才,今天就打聽到這麼隱秘的事。”

“你了,不是我打聽的,是苦主找我訴冤。”

“苦主?”穆遠的手指在茶几上輕輕敲了敲,態度十分閑適要這麼說,也沒,被的父親當棋子,確實夠苦。”

“只怕這棋子也很樂意,正好利用你擺脫不滿意的未婚夫。”

“原來如此那悅兒覺得本王是那麼容易被人利用的人么?”

容悅搖頭正是這點才讓人想不通。看我四妹的樣子,是真的吃了虧,而且她一口咬定,對方是王爺。”說到這裡恍然道你從中使了伎倆?”

穆遠冷笑這可不是我找別人的晦氣,而是別人硬要往我身上栽贓,我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們只當我是好糊弄的。”

容悅已經大慨猜到是回事了。如果真是這樣,容憐真是處境堪“憐”,好死不死,惹上這樣的魔王,就憑她,指望從穆遠手裡討到便宜,豈不是做夢?

沉澱住紛亂的心緒,容悅艱難地開口你是做的?”

穆遠故意誤解她的意思我都沒做,是雲翼找人做的,具體找了誰,我也懶得過問。”

容悅有點着急可我四妹認定了是你啊,那種場合,估計也沒第三者可以作證,到時候你推都推不掉。”

穆遠笑了你的意思,他們要訛上我?這世上,能訛上本王的人還沒出生呢。”

“可是……”

“別‘可是’了,你放心,我敢這麼做,就有完全之策。”

“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我那四妹,一向最膽小的,你又不是這種長相,她居然敢調戲你。”

“我的長相啦?不好嗎?”小說網不跳字。穆遠唬着臉,氣嘟嘟的。

容悅抬起頭,第一次近距離打量他,她不得不承認,若論長相,穆遠也算是個地道的美男子,比夏御不會差,而且有一種夏御難以企及的男兒氣概。不了解他殘酷本質的人,很容易對他產生好感,容憐會喜歡上他,一點都不突兀。

於是她說不是不好。你的長相,俊朗大氣,不怒自威,但我四妹是個閨閣女兒,素來怕事,她敢主動找上你?”說到這兒,容悅忽然想起“燒頭香”事件後夏御留給她的那封信,信里口口聲聲說,他被容憐設計了,容悅雖然半信半疑,但仍覺得,夏御應該不至於故意勾引容憐,再倒打一耙,那樣做對他沒有任何意義。

穿到這個世界統共不到兩年,對容宅中的男男女女,實在談不上了解,容憐平時斯文含蓄,不見得就真的膽小。

穆遠伸過手指在容悅頭上輕敲說你傻呢,你明明是個小滑頭;說你聰明呢,這種明顯的圈套都看不穿。你以為,光是你堂妹一人,她敢做嗎?又做得到嗎?”小說網不跳字。

“你的意思,這是我伯父安排的?”

“總算還不是太笨。那天你伯父邀我喝酒,喝着喝着,上來一個姑娘敬酒,我起初以為是奴婢,你伯父卻介紹說,那是他的女兒,仰慕我的威儀,想求我接納。”

容悅再想不到伯父這樣直接,笑着問既然是我伯父親許,那就是明着送給你的侍妾,我四妹哭訴起來,像吃了暗虧?”

穆遠告訴她因為我當時拒絕了,你伯父便借口酒醉,走到後面卧室歇息,想把我跟你那堂妹送作堆。我也馬上走人,以為他們會知難而退,誰知第二天,你堂妹又來給我送湯水,我看她眼神閃爍,湯水有問題,就讓手下給她送上加了料的茶水,然後把她賜給侍衛。”

容悅本想指責:你也太狠了點,不接受就不接受唄,幹嘛讓侍衛玷污一個女孩子的清白。轉念一想,容憐若不是鬼迷心竅,送上門去,也不會遭此橫禍,設計別人不成,反遭設計,冤得了誰?穆遠可沒找上門去欺侮她。

見她沉吟不語,穆遠笑嘆你還替他們難過不成?小傻瓜,你伯父這是在處心積慮拆你的台呢。他生怕你找上我這個靠山,所以想搶在你之前,把的女兒嫁給我,人家搶你的男人,你還替他們打抱不平。”

容悅一陣惡寒,“她的男人”?就算有,也不是眼前這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