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幕除了鐵蛋暗搓搓的把這一特別記到小本本上,其餘的一人一系統都沒有發現。
門後的世界也許就是酒郁來的時候所聽說的世外桃源。
這裡是成片成片的罌粟花,它們散發著迷人的芳香,驚奇的是,這些玻璃罩裡面的罌粟花底下的東西,好像並不是外界所看到的那樣。
紅色的花瓣,直立的莖桿。
那些像像蓮花亭亭玉立的罌粟花,底下的並不是泥土,不,應該說不只是泥土。
森森白骨之上長出的罌粟,是比外界的那些更加魅惑人心的毒藥。
玻璃遮住了這些美麗的花朵,除了土地表層偶爾一些地方露出來的白骨之外,這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嬉荒皺着眉頭,站在原地盯着那些花看,還是酒郁拉着他繼續前行,他才回過了神。
“這裡居然有罌粟?”嬉荒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一片紅色“感覺底下那些是死人吧?用死人種花這種事,也太恐怖血腥了吧。”
“你以後要經歷的還有很多。”酒郁也不知道怎麼寬慰他,因為對於他來說,他身上的那個系統會帶他去更多的世界!
其實,說的準確點,除了他以外,酒郁就是一個不愛關心別人,不愛揣測別人心思的人。
你若弄得我不順心了,我就以拳頭制服你。
但他不行,酒郁知道。
就像古時候的將軍,鐵骨硬漢化為繞指柔。
她希望自己能給他最好的。
所以她會以自己並不高明的情商,去思考他的心情,會想要知道他在想一些什麼東西,或者在乎什麼東西。
酒郁並不怕自己一腔熱情,滿盤皆輸。
畢竟這個人從沒讓她失望過。
他也值得她這麼對他。
嬉荒不知酒郁此時在想什麼,也不知道這是一語雙關,他以為這是再說他很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所以也不在意。
他現在比較好奇,這裡一進門那就是白骨養起來的罌粟了,那麼這個寬大的地下宮殿中到底還隱藏着什麼恐怖的東西!
酒郁帶着嬉荒,繞着玻璃罩走。
罌粟花田的另外一邊,就是一扇充滿鐵鏽的門,上面掛着一個牌子,寫着“実験上重要な無用の者は入るべからず”。
酒郁盯着牌子看了二秒,除了看出這是那國的字,意思實在是搞不明白。
但是重要跟無用者還是明白的,這不就是一個閑人免進的牌子嘛!
他們居然在我們國家談什麼閑人免進?
閉嘴吧你!
她是閑人嗎?這是她的國家,要說閑人也是他們吧?
酒郁把看着牌子的眼睛挪到了底下那把新嶄嶄的鎖頭上。
這個鎖頭一看就是新換的,一個長滿鐵鏽的門,弄一把這麼新的鎖頭,那不就是為了勾引來人撬開的嘛!
所以,酒郁很不客氣把鎖擰開。
嬉荒在後邊那是驚嚇連連,他認識她的時候,只是知道她的力氣比一般人大,然後打架非常了得,就是在莊園那兒她把自己指揮殺她的那些人干翻了,就能證明。
但是說好的女孩子在男人面前連瓶蓋都擰不開的呢?
這徒手擰鎖頭是個什麼神仙操作?
當然,這也是他不懷疑她接近自己是為了得到自己的心,然後報復自己的那種狗血橋段!
因為她完全不需要,以她的實力跟做事的方法,真要報復一個人,絕對是提拳頭就上。
不會跟你動軟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