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記得!你別一天到晚就強調這個行不行?不說積分我們還是好宿仆關係!”酒郁掏着耳朵,也不管地上躺着的人,一蹦一跳的避過殘磚碎瓦“幫我把細節處理乾淨。”
*
蘇濯被玄姌帶走。
他靠着那柔軟的身軀,心裡充滿了暖流。
這個女人就像是前人類世紀時說的,踏着七彩祥雲過來救他的白馬王子!不!是白馬公主!
他以為他今天走不出那條幽黑恐怖的巷子。
玄姌不止是救下了他,還為了他與李詩詩對戰!在傷的那麼重的前提下還是不忘把自己帶走!
以前蘇濯對玄姌的一切不滿,憤怒,都在這一晚全都消失殆盡,只剩下一腔歡喜!
其實玄姌那有蘇濯說的那般。
玄姌打酒郁是因為酒郁打了她的七寸,七寸那可是命脈,雖然那一顆小石子對堪比銅牆鐵壁的蛇皮只留下了一個大坑,根本傷及甚小,但還是不能忍!
而帶蘇濯走,完全就是蘇濯正好就在巷口,玄姌看到了,順手而已。
“玄姌,你還好嗎?”蘇濯看着臉色蒼白着的玄姌,眼中染上心疼。
都怪他!
蘇濯又要哭了。
玄姌在心愛的男人面前當然不會把脆弱的一面說出來,儘管她現在疼的要死,還被蘇濯搖來搖去“白蓮,我喜歡你,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嗎?”
玄姌很虛弱,天也開始下雨。
天:我這叫男女主角哭戲標配,你們懂啥!
“玄姌!玄姌!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你一定會沒事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蘇濯又上手搖了搖玄姌,聲音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對了!”猛得蘇濯想起了自己放在家裡的一瓶藥劑,是冶流血的!他抬頭左右看看,幸運的是這裡離他家不遠。
“玄姌,你等我!我家有葯!”
蘇濯走了,留下一身傷還淋着雨,甚是凄涼的玄姌。
所幸蘇濯很快回來。
把被雨淋成狗的玄姌用力拖到了屋檐下。
所以為什麼剛才不把她拖到屋檐下再走?
“玄姌,我這有止血的藥劑,我給你……開。”
藥劑因為手抖被蘇濯給一瓶掉入積水地,碎裂的瓶子如同玄姌碎裂的心。
蘇濯激動的想用還算完好的另外一半破瓶子,準備把液體再撈回來。
結果就是本來殘存的半邊瓶子裡面的那一點點冶傷葯,也一併混進了水裡。
大江東去~回不來了,回不來~
玄姌差些氣得一口氣背過去,還有比這更蠢的豬隊友嗎!
她剛才是不是表白了?她後悔了!
蘇濯哭唧唧“玄姌,我……我對不起你……”
看着如此傷心,可憐兮兮小白兔似的可人兒,玄姌把火壓了又壓,才擠出一個笑容“沒事,不怪你,你也不是故意的。”
“那現在怎麼辦?”
“用我說的方法……你把我兜里的東西拿給我。”玄姌本來想讓她幫忙,但想了想有些不放心,指不定讓她叫人,再把東西給摔了。
玄姌口袋裡的東西是信號器,但功能不止是發信號,裡面還有很多的秘密,類似於私人電腦這樣子,體型比手掌還小上一點點。
這裡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信號,不然她哪能還遭這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