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酒郁為何不暴力拆門,一行人進去後,便知道了緣由。
這裡是四四方方的規則型房間,牆壁上爬滿了管道,通向最中間是一頂頂着白布的長方形體,裡面不知道遮了個什麼。
而那長方形體後邊,是個一眼就能看出的爆炸裝置,顯然只要平板被暴力摧毀這個炸彈就會炸掉這裡。
酒郁四處看了看,沒在聞到血腥味,心裡也有些疑惑,這是跑了?
她招呼幾人四處探查,最後,他們一同把目光放在了那個被布遮住了的長方形不明物體上。
就在進門之前,本來酒郁以自己的一貫作風就把該把能拆都拆了,但就在她動手的時候,她還是改了主意,最後才站在原地等着紅毛。
他拆東西快,她知道。
酒郁抬腳,手拿着白布一掀,灰塵飄落,迷了眾人的眼。
長方形透明玻璃缸裡面的液體中浮着一個裸體男人,目測怕是有一米八幾的身高,依舊起伏的心口證明這是一個活物,膚色白皙細膩,頭上長着一對毛茸茸的狐狸耳朵,純白的長髮竟漂亮得另人咋舌,低垂着的長長的睫毛下,眼睛緊緊的閉着,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刀削般的五官怎麼看都是上天精心雕刻的藝術品般完美,完美得另人都不相信是真的。
酒郁視線再往下掃,精緻的鎖骨,完美的腹肌,但最重要的部位卻被一條白色的尾巴給遮住。
狐狸精?
酒郁嘖一聲,隨即把眼光落到他光滑的手臂上,
“嘩!”
“啊!老大,你遮着我們做什麼?”小黃毛哀嚎,酒郁把剛剛罩長方形的白布罩到了他們的頭上。
雖然這男人長的好看,但他們沒一個彎的,看看怎麼了?
小黃毛作勢要掀。
酒郁叫他們別動的聲音跟綠毛抓他手的動作一起到達。
“你抓我幹什麼?”小黃毛一臉不服氣,雖然他還是聽從了酒郁的話,跟他們三個人一起呆在白布里,但心裡還是疑惑,剛才他要掀白布的時候,綠毛的動作之快。
“怕你惹姑奶奶生氣,被喂喪屍。”綠毛一副不想回答的樣子。
小黃毛氣,心底那點感激一下就沒了。
果然,臭綠毛還是這麼討人厭。
小黃毛正在氣頭上,紅毛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兩人,白布透過的光線,是看不怎麼清楚對方几人的表情,所以他的幸災樂禍,其它三人並沒有看到。
幾人在布里呆了兩小時,腿都蹲麻了,礙於酒郁的暴力統治下,他們愣是沒人敢掀白布。
直到酒郁叫了他們,他們才敢掀。
剛掀開,刺眼的光線讓他們眼睛眯了下,隨即便看到一地的碎玻璃跟水漬。
剛才他們也有聽到敲碎玻璃的聲音,所以這個他們並不感到好奇,他們驚訝的是站在酒郁身後的男人。
那不是屍體嗎?咋站起來了?
狐狸精?行屍?喪屍?
老大小心啊!
心裡這樣想,幾個人卻沒動作。
笑話,一個隨隨便便抓喪屍來練習剪頭的人,用他們保護嗎?
他們覺得自己才需要好不好?
這不知道多少年的狐狸精活了,姑奶奶求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