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郁聽了這話,心裡也算是舒服了一些。
還算拎得清,沒白幫她外理麻煩。
酒郁看着那抹衣服上的紅色,眼睛眯起。
到牢里了都不安生!
再說楚音兒。
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父親進了監獄。
內心恨不得提把刀把酒郁殺了。
但她還是殘存了理智。
安撫好楚夫人,準備接手楚雄留下的爛攤子。
楚音兒身穿小白裙,臉上也有些我見憂憐,但眸子里卻帶着一股子的陰狠,踩着高跟鞋,志在必得的出門了。
徒留桌上寫着卡米與帝景逸這麼些年的一推資料。
酒郁不知道楚音兒因為帝景逸一句解釋就去查了始末,反正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
這些資料本來就沒怎麼掩飾,稍微有點關係就查得出來,況且她本身就是要搞事情,所以看見楚音兒和帝景逸在廁所門口熱吻,還驚訝了一下。
所以,她這個白月光是打擾呢,還是打擾呢,還是打擾呢?
總覺得自己沒有刷足存在感。
酒郁踩着涼鞋,臉上帶着玩味。
“在幹嘛呢,大白天的。”
情到深處的兩人明顯都驚了一下,帝景逸滿臉危險的看着聲音發出的方向。
身體僵了僵,手快速放開摟着的楚音兒。
楚音兒感覺被放開自己的腰,射向酒郁眼中的恨都快成實質了。
酒郁並不再意,恨她又怎麼樣?
有本事來打我呀!
打不到我,略略略。
“你怎麼在這裡?”帝景逸看着沒一絲氣憤還帶嫌棄眼神的酒郁,和身邊微微顫抖着身體的楚音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又想着,明明喜歡自己,在節目中告白,卻每次遇見自己都是擺出這樣一副樣子,現在看見這種場景眼睛裡更加連一點痛苦都沒有。
是不是自己誤會了?
心裡又一下反駁了這個提議,她不喜歡自己還能喜歡誰?
那個什麼俞承豪?
不過是他的代替品罷了。
帝景逸是那種幫別人貼上標籤就很難再揭下的人。
所以也不會認為自己錯了。
但這種差別下,帝景逸覺得有些丟面和惱怒,又把楚音兒攬到身邊。
“怎麼換了一個?”酒郁無視帝景逸,白月光還是要保持逼格的。
聽着酒郁的話,楚音兒身體又是一顫,臉色白了一瞬。
楚音兒騙帝景逸說她天生就這樣,更是拿了醫院的檢驗單子來證明。
也是有些這種臨床案例的,初次不落紅。
所以,不管帝景逸心裡信沒信,現在他們可是又有了無數段關係,到時候懷上孩子,哼!這賤女人欠她的,她要一點一點討回來!
“你還真有臉說上這次?我看你是我閨蜜,你男朋友差點侵犯我的事,要不是當時我跑得快…,算了,我饒人處且饒人了。現在你又提出來,是…”楚音兒適時的看了眼帝景逸,沒在言語了。
“嘖嘖。還真是,我那個男朋友啊,哦,不對,前男友,肯定沒你現在的帝總來得技術好。這點,你因該感同深…”酒郁還想說得污一些,卻被後面好聽的男聲制止了。
“公眾人物,注意形象”男人款款而來,身上氣勢不凡。
酒郁看了一眼,再看着緊繃著臉的帝景逸。
“鐵蛋,我發現這個遲陸比帝景逸好看耶…”酒郁感嘆。
“這是出bug了?”鐵蛋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