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現了遲墨有的這個怪癖,酒郁就再也沒讓人或都鬼進過他的房間了。
“小酒鬼~”遲墨見酒郁在發獃,又撲了過去。
酒郁堪堪接住人,“不要起這些難聽的綽號。”
她義正言辭,隨即又看到了他光着個腳丫,認命的把身上的人又摟上來了些“天氣越來越冷了,別光腳。”
這些年,孟畫歌的身體已經22歲了,所以剛醒的不知年歲的遲墨,顯得比酒郁還要嬌小一些。
看畫面,會有姐姐帶弟弟的感覺。
至於“小酒鬼”的稱呼,是因為有一次王美琪在遲墨面前調侃他小時候,酒郁一直是以他爸爸自稱的,那之後他出了事情,就沒再提這個稱謂了。
現在酒郁見到他也都是叫的名字。
雖然,王美琪說的這些他都沒有印像,但不妨礙他很不爽。
什麼爸爸?去你的爸爸!
再之後,一次偶然,聽說那時候,他醒過來時身邊的酒瓶,全是她喝的,而不是給他泡了澡後,“小酒鬼”這個稱呼,就被他叫了上來。
酒郁是沒在遲墨面前喝過酒的,那時候在出租屋也沒有。
其實她酒癮也不大,身上就更是一點酒味也不會有的,所以也是很好奇遲墨為什麼這麼叫自己。
遲墨反正是不會回答酒郁的問題的,就算酒郁嚴詞逼供他也沒說。
“小酒鬼,你在想什麼呢?”遲墨與酒郁臉貼着臉,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他身上那股令人犯癮的酒香讓她眸子暗了暗。
對於愛喝酒的人,不一定會有酒癮,但面對一壺美酒,還是會動念頭。
酒郁把頭稍微的偏了偏,少年的長睫掃過的位置,讓她心有些痒痒。
遲墨無疑是好看的,好看到正好夠酒郁心動的那個點。
遲墨無疑是香的,香到正好如一壇絕世佳釀遇上了愛酒如命的旅人。
這是致命的吸引。
只屬於他對她,獨一無二的吸引。
酒郁溫熱的唇湊進遲墨。
他的唇有些泛涼,身體也因為不好好穿衣服,在有些冷的早晨中,沒有什麼熱度。
這是第一次,酒郁親遲墨。
平常,遲墨黏她,他最多也只是敢抱抱酒郁,蹭一下臉頰,不敢大肆動手動腳。
用王美琪的話來說,就是有色心沒色膽。
遲墨醒過來,第一個看見的,就是酒郁,雖然當時她的形象不怎麼好,但估摸着他是有什麼雛鳥情結,反正第一眼見她,就想親親抱抱舉高高。
也是很神奇。
這一個月,遲墨學了很多,但他始終弄不明白,這些都是不是愛。
但不管是或者不是了,這些身體的碰觸,他很喜歡。
喜歡的要命。
想要更多……。
這個想法如紮根的野草,遇上了心動的風浪,越發瘋長。
酒郁的唇,一觸即離。
面對遲墨的怔愣,她是有些想笑的,這人還是第一次這樣……以前……。
酒郁及時止住了自己的想法。
伸手彈了彈對方的獃頭額,“醒醒。”
聽着酒郁的聲音,遲墨這才回神。
耍了流氓的酒郁,迎接的是遲墨比之前更大力的蹭蹭。
酒郁無語的任由他在身上動來動去。
抬手摸着他有些微紅的耳尖,有些好笑的想,這小子莫不是屬狗的吧?蹭什麼蹭?就知道蹭,不知道親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