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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AE集團的顧南風參加了一檔歸回家庭的節目。

很多少女以及依舊喜歡着顧南風的一些粉絲,都瘋狂的守在電視機前,有的甚至得到了現場觀看的票而高興的不可遏制。

顧南風一改往日的穿着風格,而是穿着十分休閑的衣服,他客氣有利的回答主持人的問題。

“對於家庭,我認為不管你多麼成功,還是在成功的路上奮鬥着,都應該留下一半的時間來陪伴你的家人和心愛的妻子,我顧南風擁有現在的一切,不是我一個人的努力,而是我身後有一個默默陪伴我一直支持我的女人,我愛她,也曾轟轟烈烈,也曾悲痛欲絕,可是這一份愛,一直堅持着,我謝謝她,出現在我的生命之中,悄悄,我愛你,有時候我認為愛情是兩個人的風花雪月,可是是你,讓我明白,愛情,也是兩個人的地老天荒。”

顧南風的一番講話,卻是十分動情,看着台下的人淚流不止,而在後台的陳悄悄卻聽的眼眶一酸。

五年過去了,他們的愛有增無減,是他給了她完整的一個家,也是他給了她這麼幸福的一切,其實不是顧南風幸運,而是她何其幸運。

其實,這五年之間,他們發生了很多的事情,跟平常的夫妻一樣。總是和顧南風偶爾吵架,但從沒想要分開。是取笑他幼稚,但從沒嫌棄過。總是口是心非,是想讓他看懂自己的內心。總是矯情偶爾發瘋,可一切都因為她愛他。

後台之中。顧南風勾唇一笑,如墨般的眸子里暈染了淡淡的溫柔,說道:“悄悄,我愛你。”

陳悄悄微微愣了一下,眼神一熱,隨即低下頭去,扯了扯他的衣角說道:“回家吧,媽等着我們呢。”

回家的路上,車海依舊,這個時間段是十分擁堵的時間,可是兩個人都十指緊扣,微笑着看着彼此。

“悄悄,若不是你,我不會知道一見鍾情時的怦然心動,我亦不會體驗到朝思暮想時的牽腸掛肚,我更不會飽受苦苦相思卻久久不可得的焦慮和苦澀。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你,讓我甘願一直愛下去。”

“我也愛你,顧南風。”

陳悄悄依舊是臨安醫院的醫生,她的生活很平靜,沒有嘈雜,也沒有譏諷,呂子葉的生活反而比她的還要簡單,因為呂子葉終於懷孕了,李慕白很激動,恨不得大赦天下來慶祝,當天晚上,四個人聚在一起,一起暢談這五年之間發生的事情。

陳悄悄和呂子葉相互看着兩個優秀的男人聊着五湖四海的事情。

陳悄悄眼裡都是愛意,顧南風從來都不是這樣過,從她的記憶里,顧南風校長霸道,不可抑制,對於任何事情都是鐵手腕,不留情面,可是漸漸的,她發現了不一樣的顧南風,他在改變,變的柔和了起來,也許是家庭讓他改變了,也許是孩子,當然了,她也理所應當的把這一切都歸納為是自己的愛感染了他。

剛開始對顧南風有着淡淡的喜歡的時候,那時候總以為對他只是淡淡的情愫,亦不曾想過這瞬間萌生的愛意竟讓自己陷得如此地沉淪,愛他愛得無法自拔,直到某天轉過身才猛然發覺對顧南風的愛早已深入骨髓,無可救藥。

四個人一同舉着酒杯的時候,因為呂子葉懷孕了,她只能喝果汁,而陳悄悄也跟着她一起拿着果汁,李慕白不願意了,道:“我老婆喝果汁是因為她肚子裡面有個寶,你怎麼也跟着喝果汁。”說著,就要拿一旁的白蘭地。

陳悄悄沒有理會他,而是說:“我肚子里如今也有寶了,怎麼不能喝果汁。”

呂子葉詫異,看她,震驚:“悄悄,難怪我上個星期看見你去婦科了,還以為怎麼了,原來……你懷孕了?”

陳悄悄點頭。

顧南風震驚,他曾想已經足夠幸福了,可是沒想到,簡直不可思議,十分激動:“悄悄,真的嗎?”

“已經兩個月了。”

顧南風上前擁抱她:“悄悄,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這麼幸福。”

一時間室內歡聲笑語,傳來一陣陣的高談闊論聲,還有女子嬉笑的聲音。

一季靜秋,無論我們怎樣對它眷戀與不舍,它都會遠去,留下一路的繁華與落寂。讓我們回味。也讓我們學會適應季節的流轉,接受以改變的,放下該放下的,學會隨遇而安。在清淺的時光中淺笑嫣然。

曾經有人說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予人溫暖,自己也會覺得快樂,有愛就會有溫暖。溫暖來自無處不在的細小關懷。

攜一份溫暖於歲月中前行,生命中有了溫暖心就不再寒涼孤單。

“媽咪,你肚子裡面是弟弟還是妹妹?我猜是妹妹。”五歲的顧子鈺仰着頭看着媽咪。

一旁穿着公主裙的顧涵然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反駁道:“哥哥,明明是哥哥。”

顧南風去站在一旁看着這樣幸福的一幕,其實他很不想告訴他的孩子們,他們很快就要有一對弟弟和妹妹了。

陳悄悄卻是微微一笑,映着陽光,她唇畔的那一抹笑意極淺,卻透着說不出的幸福,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心滿意是的笑着。

“對了,梁知夏據說有請假了。”陳悄悄好奇的問道。

“恩,據說是放空去了。”顧南風笑了笑:“誰知道是不是故意躲着穆雲帆。”

碧螺小築是一處十分有名的茶山,是梁知夏大伯開的一處茶山,但是大伯是一個鐵公雞,並不是對於錢財方面,而是碧螺小築裡面的茶葉十分精良,又很稀少。

今天晚上,梁知夏決心想要弄點茶葉,可是誰知道突然看見園長了,她嚇了一跳,隨即趕緊躲了起來,突然她身後一軟,好像踩到什麼了,她轉身,卻不偏不倚的看見了穆雲帆,穆雲帆作勢要叫,梁知夏突然捂住他的嘴。

“噓……”

良久,等園長走了之後,梁知夏才放開他。

穆雲帆一路跟着她來碧螺小築誰知道,大半夜又鬼鬼祟祟的:“你至於嗎?不就是園長嗎?犯得着跑嗎?”

梁知夏打他一劑爆栗:“你的色相也就對那些花痴的採茶女有作用,園長可是出了名的鐵公雞一毛不拔。”

穆雲帆上下打量她:“那你還來這裡?”隨即的一臉壞笑,說道:“你該不是過來偷茶葉的吧?”

梁知夏一聽火冒三丈:“瞎說什麼?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只是不想光明正大的采而已,要不是園長鐵公雞。”她的聲音故意壓的很低,明顯就是有事情。

穆雲帆故意的,湊近她:“你說什麼?”

梁知夏看着走遠的人,相信他們不會再回來了,於是道:“他們應該走遠了吧?你打我幹什麼啊?你到底幹什麼?”梁知夏甩開他的手。

穆雲帆指着前面:“你看,那裡有一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