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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希只好自己點了壺酒,她當場開封,要給段有才倒酒,段有才搖搖頭。
他竟然不喝,那她就不客氣了。沈希直接拿着酒壺往嘴裡倒,酒液咕嚕咕嚕地倒進她的喉嚨之中。好舒服,沈希就要暢快地呻吟出來,她這些日子竟然沒買酒喝,實在太遺憾了,喝酒可是人生一大樂事。
沈希喝了一大口,放下酒壺就看見段有才正在看她,沈希一樂,“段大人,你看着我做什麼?菜點完了嗎?”
“嗯。”這聲音有些敷衍,他似乎想起另一件事情,“沈姑娘,你是不是已經定親了?”
沈希差點一口酒噴出來,她被嗆到了,連連咳嗽幾聲才順過氣來。她眼角在抽搐,“大人,你,你知道你在問什麼嗎?”
段有才淡定地點點頭,沈希差點摔在地上。“大人,你不會是看上我了?”沈希無比懷疑地問。
“沒有。”
沈希鬆了口氣,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然後段有才接着問:“你到底有沒有定過親?”
沈希直接被弄懵了,只好狠狠點頭。“大人,你不要想了,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
天啊,段大人不會真的看上她了吧,她決定要狠狠拒絕他,讓他傷傷心。沈希正琢磨着怎麼折騰他。
她就看見段有才聽到她的回答皺起眉頭。
傷心了!
沈希扭捏起來,想了想渣女的做法,她要不要給段大人一點希望然後再狠狠地拋棄他,最後再來一句。“段大人,我愛的不是你。”
沈希想想都笑噴了,正準備段有才進一步發問,她就換一個策略,結果沒想到。
“你應該也沒關係吧,雖然你定了親。”
沈希震驚了。什麼沒關係,她已經懵逼了,難不成她還要搞什麼婚外戀?
或許是沈希的目光太有震撼力,段有才察覺到不對勁,不過他的語氣仍然是平靜的。
“你的武功最好,這件差事就你最合適。”
等等,等等。差事?這時候難道不應該是他告白然後她再狠狠地拒絕他嗎?
段有才大概是看明白了她吃驚的眼神。“你想什麼呢,我是說有一個案子要你去辦。”
沈希的腦子這才回來,“案子?什麼案子?”
“前些日子清風縣發生的一件事情,你聽說了嗎?”
沈希疑惑。“什麼事情?”
“清風縣進入了採花賊。”
沈希愣了下,然後開始拍桌子大笑,邊笑邊說。“大人,你告訴我,清風縣有花嗎?還採花賊?他這麼這麼沒眼力啊?”
沈希笑得臉都漲紅了,段有才一臉黑線。
“大人,這採花賊莫不是傻子,清風縣出產的女人他都採的下去,或者說,採花賊是女的,來這裡搶男人來了?”
“這也不對。清風縣是有男人,但是這長相估摸着採花賊都不想來吧。”
沈希越說,段有才的臉色就越發黑。沈希正肆無忌憚地猜測,這下才瞥見段有才的臉色,沈希忙補充了一句。“我說的不是你,採花賊不會想采你的。”她怎麼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她急忙改口,“呸!我是說大人你長得很安全,採花賊不會想來采大人的。”
段有才臉色直接黑完了。
沈希急急咳嗽着,努力收斂笑意,一個字都不敢再說了。說什麼都是錯啊。
段有才忍了又忍,黑着臉繼續。“有一名寡婦和一名黃花大閨女,在幾日前被這位採花賊糟蹋了。”沈希露出好奇的神情,她突然打斷他的話,“大人,這個採花賊好看不?”
段有才直直看着她,那意思很明顯。你這個花痴。
沈希不樂意了,“大人,我這可是在幫你辦案子呢?我這個問題可是很重要的。”
“你想想,如果這個採花賊長得好看,人家願意給他采,如果是這樣,我們就管不着了對吧,如果這個採花賊長的不好看,就該是我們出來伸張正義的時候了。”
“。。。”
“我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
沈希看着他一臉黑線的,直接笑噴了。她就隨便說說。
段有才起身欲走,沈希一把將人拉住,“大人,的錯了,你說,你說。”
段有才回頭就看見沈希戲謔的目光,他怎麼就找上了這麼個不靠譜的女人呢?他如今也只有認栽的份兒。段有才雖然被氣的胃疼,但是也只能重新坐下。
沈希這回不鬧他了,如果真把人鬧走了,飯錢誰付啊?沈希還坐着給他倒了碗酒,她將碗推倒他面前。“大人,你繼續說。”
段有才瞪她一眼,沈希立馬道:“我再打斷大人,我就是狗。”
沈希一臉正經的模樣,倒讓段有才輕笑出聲。
段有才開始一板一眼地說著,沈希這回沒打斷他,一直聽着。兩人都沒有發現就在這座酒樓的四樓包廂,正有兩個人望着她們這裡。
兩個人影,一個淡雅,一個不羈。許景志將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拿着摺扇搖着,正笑得樂不可支。
“晏之,你不會吧。你說的人就是她?”
蘇濟桐眼神悠悠地望着下方的沈希,眼神溫和。
“嗯。”
許景志奇怪地打量他,還抹了抹他的額頭,“奇怪,你沒發燒啊,怎麼這腦子不大好使了?”
蘇濟桐輕飄飄地瞥他一眼,然後向旁跨過一步,躲開他的爪子。
“她救了我,讓我娶她,我同意了。”
許竟志的手掌落空,他拿着摺扇輕輕敲打另一隻手。他笑得前俯後仰,用扇子往外面指了指,“所以你就私定了終身大事,還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晏之,不得不說,你的,你的眼光”許景志憋着笑,“比我還要差。”
“不是差一點半點,而是差這麼這麼多。”
他還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比劃,蘇濟桐沒有理會他,看了眼下面的沈希轉身走回裡面坐着。
許竟志討了個沒趣,他搖着扇子走過來,許景志看他一臉淡然的模樣,笑意僵在臉上。“你不會是認真的?”
蘇濟桐用眼神回答了他。許景志扶額,“我的天啊,晏之,你瘋了。”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蘇濟桐淡淡掃了他一眼,拿了身旁的茶喝,“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怎可以輕易反悔?”
許景志看他這淡然的模樣,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總之這人就連他兄長都搞不定,他也就不指望着他的話能起什麼作用了,不過。“晏之,”許景志收斂些笑意,帶着幾分認真道,“你跑出來的消息傳出去了,珍月長公主已經知道了,她老人家可是大發雷霆,聽說要親自把你捉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