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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酥兒無趣的剔了剔手指甲,漫不經心的說:“呦呵~死到臨頭,嘴還挺硬的!”

虎哥:“呸!告訴你,你虎哥別的沒有……唯有一身骨頭比較硬!”

“呵~!說得自己好像真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似的,其實不就是個禽獸不如的人渣敗類,社會的毒瘤罷了!還骨頭硬,我就想問問你,你這兩根骨頭,剛剛……是怎麼斷的,嗯?”林酥兒一邊說著一邊還用力的踩在虎哥斷掉的手骨上!

“啊……!”虎哥大叫:“你這個賤人……今天最好弄死我,不然……我遲早一定要扒光你的衣服,讓你在你虎哥胯下任虎哥予給予求!”

林酥兒眼神冰冷的俯視着他,“很好!果然是很宏偉的目標,不過……你應該沒有機會實現了!因為……”

“我今天就要踩爆你!”林酥兒說著用力一腳對着虎哥的臍下三寸踩了上去。

“啊……!”

呃……

我的個娘哎……

寒乙看着不遠處那男人驚叫瞬間渾身一顫,背後不由得泛起一股涼氣,忍不住偷偷看了自己臍下一眼——還好……還好!自己的子孫根還好好的平安無事的掛在那兒!

這時——他剛好又看到林酥兒踩在對方那處的腳還使勁的研磨了幾下,那躺在地上的男人頓時嚎得跟殺豬似的瘋了起來。哪裡還有他剛剛自己說的什麼半點“骨氣”存在。

寒乙瞬間有種自己的幻肢都在疼的感覺,他摸了摸頭上的冷汗跟寒甲感慨:“這……這女人,還……還真是兇殘啊!”

待看到寒甲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不禁佩服不已:“大哥不愧是大哥,見的世面就是比自己要多得多了。瞧瞧這淡定的模樣——自己就算是拍馬也追趕不上啊!難怪他能在‘天干’這一組奪得老大的頭銜!”

其實寒甲又哪裡有寒乙表面上看到的那麼淡定,他看着眼前的一幕也覺得一陣牙疼啊!奈何他作為‘天干’的老大,如果他再像其他人——比如寒乙一樣,情緒外露——不是有損他老大的威嚴嗎?那他——怎麼帶領“天干”組?

再說——他可不想讓“地支”組的某些人看笑話。

其實說來說去,就是作為老大,一定要裝得一手好逼,不然——不足以信服於人啊!

……

“……踩在你這種人渣的身上,真是髒了我的鞋底兒!”林酥兒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後把腳收了回來,在旁邊的草地上擦了幾擦。

……

“嗷……”一直在林子里未現身的無涯和流水這時沖了出來,大叫着撕咬住想從林子里逃走的瘦猴。

“你們這該死的畜牲,還不快放開我!”瘦猴拖着一隻鮮血狂流的腿趁人不注意拼了命的想離開這個地方,奈何路上殺出兩隻攔路虎……啊不~是攔路狼,一口就咬住自己尚未受傷的另一條腿。他頓時大急,掄起起拳頭就打向無涯和流水。

林酥兒見瘦猴想跑,不慌不忙的舉起弩箭瞄準瘦猴,“咻”的一箭就射中他的另一條腿。

瘦猴中箭,“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酥兒姐姐真厲害!”江林在一旁豎起大拇指。

江紫:“啊!酥兒姐姐真厲害!”

“是啊,真漂亮!”要不是酥兒姐姐來救她們,她們一定會……

想到這——李娟忍不住向林酥兒投去感激的目光。

芝兒聽到幾個夥伴誇讚自家大姐,彷彿對方是在誇讚自己一樣的與有榮焉。嘴巴笑得恨不得咧到耳朵根兒後面去,眼睛笑得彎彎的,神氣活現的說道:“那是當然了,我就說大姐會來救我們的,你們還不相信!”那表情——別提多得意了!

江林:“酥兒姐姐,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林酥兒把幾人捆成一堆,丟在路旁,“我記得他們還有兩個人留在原地看守。這樣!我們再趕回去把剩下的兩人端了,送到官府去。”

本來她之前看對方人多,並不想冒險,也不想浪費什麼時間和精力在這群人身上,只想花最的代價救了人……就往回趕。但現在既然已經是自己這邊呈壓倒性的勝利,不趁打落水狗……也太對不起自己這六七天以來的一路顛簸了!

“聽譚大人他們過說——咱們大郢對打擊拐賣人口可是嚴厲得很呢?死活不論,每個人頭獎勵五十兩白銀。這樣算下來……咱們能得好些銀子呢!”林酥兒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彷彿看到巨款正在向自己招手一樣。

“還有這好事兒?那正好,酥兒姐姐那麼厲害……我們快走吧!”江林一路走來,到了這會兒……對林酥兒有了一種迷之一樣的信任,一聽林酥兒如此一說,連想都沒想的就往回走。

……

“大哥,這女人可真跟我們以前見過的大不一樣啊!別的人這會兒想的——應該是怎麼逃走才對,她想得——卻是怎麼把對方的人一窩端了,好多得些賞銀!”

“唉……!說來……我還真是好奇,到底是——哪家的父母才養育得出這麼兇悍又特立獨行的女兒來!”

“嘖嘖……!這樣的兇悍的潑婦,也不知道以後啊……哪個倒霉蛋有幸娶了她?”寒乙摸着下巴無限感慨的替某倒霉蛋同情了一把。

“嗯!”寒甲贊同的點點頭。是不一樣,夠兇悍的!

絲毫不知道自己未來某一天會成為下屬口中“倒霉蛋”的錦服男子隨意掃了一眼略顯“呱噪”的屬下,眉頭微擰,“話多!”

見主子漫不經心投射過來的目光,嚇得原本還有興緻繼續凱凱而談的寒乙如同被卡住脖子的雞一樣——啞了聲!悻悻的縮着腦袋。

“既然你這麼好奇,不如你去查查?”

“爺,您……不會是說真的吧?”寒乙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主子。

寒甲忍不住踢了他一腳,“蠢貨,主子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了,還不去辦?”

“可是爺,我們不是……趕着回京城復命嗎?哪裡還能再在路上耽誤……”

“我和寒甲先走,你什麼時候辦完這件事就什麼時候回京城!”

寒乙:“……”

他能拒絕么?都出來風餐露宿了好幾個月了,他早就想念京城的高床軟枕以及美食了好吧!

他怨念一般的看着自家主子,發現自家主子已經放下馬車帘子坐了進去,顯然是不給他說話否定的機會,頓時如喪考妣的拍馬往林酥兒她們消失的方向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