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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滿是期待的眼神,我問:“你不是說和她們當中很多人都聊天了嗎?我現在看到的怎麼只是他自己呢?”

“別提了,那個玫瑰人生幾乎都加不上。她qq設置了問題,我花了一個月才pòjiě。”

我好奇的問什麼問題,你是怎麼pòjiě的?

“他的問題是:我最喜歡吃的水果。”

“你不知道我把中國所有的水果都試遍了,後來在網上搜把全世界的水果都試了個遍還是不能通過。”

“最後是什麼?”

“一個月後,我開始往裡填寫蔬菜,當我答到土豆的時候終於通過了,但她警惕性特別高。無論我說什麼他都不理我我甚至把自己裝扮成是政府的高官,但是她也不感興趣,所以跟他的聊天兒屬於停滯不前。”

“你確實他們之間再無瓜葛了嗎?”

“當時不確定,因為沒得到這個女人的認可。這個女人所有一切都是神秘的,她和桃花依舊不同,她的空間上了鎖,頭像也是風景,所以,我對她幾乎是一無所知。”

“看樣你對他的話是一點也不信任。”

“嗯,他說謊比呼吸空氣都容易。”

“你和玫瑰人生是什麼時候聯繫上的?”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相信,是一年以後,因為上面的聊天紀錄清晰地紀錄了我們交往的所有時間。”

“好吧,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聊。”

出門不遠就是一個公交站點,我目送着她看似輕鬆的背景,心裡百感交集,當這件事塵埃落定之後,她將怎樣收拾殘局?中間她不時回頭與我擺手,我報以微笑,心裡卻苦不堪言。

我感覺自己成了演員,努力揣摸她的心理。

蘇麗雅回來了,老公去機場接機,而我則成了地地道道的廚師。我也不是吃素的,在一家西餐廳,叫來了好多我們喜歡吃的,親手只做了象徵性的幾個涼菜,等待她的回歸。這些年無論是她出門還是我,我們都如此這般地等待另一個人,雖然現在多了一個她老公。

蘇麗雅剛剛入住新家,原來我們離得特別近,誰讓她發財了呢,搬進了五百多平米的大別墅里,而且新家的窗口正對着一片山。

我與蘇麗雅的關係,用他老公周匯生的話就是相愛相殺。我們在外人面前,那怕那個人是她的老公,我們倆也同仇敵愾,是堅不可摧的強強組合,但只有我們倆的時候,我們唇槍舌戰,戰火連綿。她老公有時候羨慕,有時嫉妒,有時是真恨。他說你們就不能消停地在一起?我們才不理會他的抱怨呢,依舊我行我素。

就因為這個別墅,蘇麗雅沒少在我面前得意,她說,你現在也算白領階層,要懂得享受生活,你讓父母出點錢,我再借你些,你也搬過來算了,你一次到位得了,何必省錢?你又不是沒有錢,你又沒有家庭負擔。你一個人留着錢做什麼?我要是你,我把別墅裝成五星級的賓館。

對於她這樣的打壓,我早就習慣了,我說:咱們這地方雖然不算南方,但熱起來也是熱天熱地的,你偏偏喜歡挑了這麼一個位置,被烈日暴晒,你怎麼過?家裡的空調夠嗎?你要是能在山上再安一個才行。

正胡思亂想,鐘點工一個外地女孩兒叫鳳兒。跑向門口說:“好像回來了。”我趕緊迎出去,周匯生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走在前面,後面的蘇麗雅手裡也抱着盒子,我趕緊衝上去,抱着蘇麗雅說:“我真想你了,像思念情人一樣。”

她把手裡的盒子遞給鳳兒,緊緊摟着我的脖子說:“申由,我想老公的心都沒想你這麼強烈。”

這是我們之間的例行公事,沒有虛偽也沒有難為情,多少年的患難與共,讓我們比家裡的親人都親。

我們喝着紅酒,蘇麗雅講着出差的見聞,十多分鐘的時間,她老公就知趣地離開,他知道我們有無數的知心話要聊。

果然,蘇麗雅已經微醺,她問:“我那個一家子可好?我怎麼覺得你們親如姐妹了呢?”

我也喝得漸入佳境,我說:“真沒想到,竟然在你手裡搶來了一個大‘活’,她說想把錢直接給我了,也就是說沒你什麼事了。你沒事的時候總說讓我給你打工兼職的,要真是這樣,我不李代桃僵了?要是沒你什麼事了,你這個診所是不是應該改個名呀?”我是故意這樣說的,看她的反應。

她一仰脖將半杯的紅酒咽下說:“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反正她今年的錢也交完了,你可以再賺一份。她如果能離開我這裡,我再給你一份錢,怎麼樣?夠意思不?”

“你為什麼就不喜歡她呢?只喜歡她的錢。”

“咱們在這方面總是不在一個頻道上,大姐,我是要賺錢的?如果她天天磨磨唧唧只想傾述,又不想解決根本問題,我怎麼耗得起?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呢?整天春花雪月地吟詩作賦就能來錢?”

她一向瞧不起我的職業,儘管收入與她不想上下,每當我有新書出版或者接受電視台採訪之類的,她也總是‘嗤之以鼻’,但我知道她內心是替我高興的。

“我不想收她一分錢,但她的經歷讓我挺好奇和同情的,我想和她作朋友,你也要協助我,畢竟你是專業的心理專家。”

她對我後面的話很受用,說:“她是典型的憂鬱症患者,這種病裡面的類型特別複雜,一時半時也說不清,但她不是特別嚴重的那種,就是喜歡沉浸在回憶中,病情發展緩慢,如果用藥和疏導會有效果的,但她就是不配合,連葯也不吃,只是一味的回憶,我真沒這些閑功夫。再有錢這東西取之有道,該你得的,沒什麼不好意思,我感覺她條件還可以。”

“你把要吃的葯給我,錢你說個數,我爭取讓她配合。”

“錢她早就付過了,明天我讓小林給你。怎麼,你怎麼這麼上心她的事?是不是觸動了你的心?”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立刻伸了伸舌頭,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蘇麗雅見證了我情感生活的每一步。

蘇麗雅真的喝多了,她說什麼也不讓我回去,我說,就算我真的想留下也不是今天,你們小別勝新婚,我才不打擾呢。她大大咧咧地說:什麼新婚不新婚的,不就是那點事嗎?我們剛才在車上已經做完了。

我氣得站起來夠着她狠狠給了她一拳說:“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怎麼和你這麼不要臉的人交朋友?”旁邊的小鳳竟然羞紅了臉,跑了出去。

蘇麗雅毫無羞恥地說:“什麼不要臉?我們合理合法,兩周沒見也確實有些迫不及待。”她擠了擠眼睛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都一個德行。”

我氣得七竅生煙,我說:“你就差那麼一會兒?”

她嬉皮笑臉地說:“也是呀,做得也不盡興。”

我又給了她一拳。

她說:”你也就認識我,才知道這麼多男女的事,多少有頭有臉的人也經常這麼干,他們當中大多還不合法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最後拒絕她再三挽留還是走了,只不過她的這些話讓我在車裡燥熱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