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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三個月亮

可憐的狗狗仰望星空,就只看見三個圓滿的月亮繞着郁單越大陸拉莫無恥拉莫肆無忌憚地爭相輝映。

流máng哥呀,你滴心兒有多大?得有多少顆月亮才能照耀得你心兒里犄角旮旯流滿了光輝?

狗狗就那樣坐着,那樣嘀嘀咕咕的自己跟自己說話,有誰來聽取一隻狗狗的心聲?

話說到了驛館之後不久,悅意就把殺豬的拉到一旁去要一句痛快話了。關係到自己未來若干萬年的幸福,悅意就覺得木啥不好意思的。

悅意就說偶不會須彌山鳥。

殺豬的就說那就不回。

悅意說偶也不回摩婆帝城鳥。

殺豬的就說那就不回。

悅意說那你還回須彌山嗎?

殺豬的就說得回去。

悅意說你不明白姐滴意思?

殺豬的就說不明白那是騙你捏。

悅意說那你回須彌山是啥意思?

殺豬的就說偶老爹和老叔還在那疙瘩捏。

悅意說哦哦那偶跟你回去一趟吧。

殺豬的就說你不怕帝某人咋地了你?

悅意就說偶怕帝某人咋地了你。

殺豬的就說哈哈哈哈哈。

悅意又說天上的月亮好圓。

殺豬的就說天上有仨月亮捏。

悅意就說偶是哪顆?

殺豬的就說你是高高陡陡的那個圪梁樑上哪一顆。

悅意就說那偶是你姐姐還是你二妹妹?

殺豬的說不管姐姐也好妹妹也好,要甜味不要醋味呵呵。

悅意說你嫌偶和小蘇妹紙爭風吃醋啦?

殺豬的就說呵呵河蟹多好河蟹多好是吧?哈哈。

悅意就說那偶以後不吃醋啦吃你行不?

殺豬的就說不出話來鳥,因為舌頭忽然被吃了。

......

殺豬的能說話的時候,就擁着已經眉眼裡外都是春情的干姐說你別亂動,現在不行。

殺豬的其實鬱悶着呢。麻痹的子彈上膛了,就是不能射出去,這麻痹的就不是人受的罪。

更失望的卻是悅意。本來情到濃處順理成章地就該做點大家都愛做的事情,但是死弟弟卻說現在不行?你成心的吧?

於是殺豬的就給干姐姐做思想工作,說是這麼回事哈。偶捏就一個心愿,就是能再次回到閻浮提洲,去看一眼故國,看一看那曾經生偶養偶的地方,假如有可能,就要找到爹媽的魂魄,看能不能逆天行事,給父母一個新的生命,那一家子在一起多好?

姐你不知道,偶爹媽還沒見著兒媳婦和孫子呢兒子就沒了。假如咱現在做了愛做的事,偶對於前世的記憶就木有了。姐你能理解弟弟的這個心思嗎?

悅意就心疼死了,用香唇吻去殺豬的眼角的淚痕說偶理解偶理解弟弟你不要哭好不啦?你一哭姐姐就要死鳥。

有人在背着眾人卿卿我我,自然就有那打碎了醋缸的不服氣。

憑啥呀是吧?小蘇妹紙才是你滴正牌女友捏。悅意那二茬子貨有那麼稀罕?那你不是嫌偶家老七經驗缺乏啥的吧?

問題是諸天那麼多青lóu妓館,那裡面的女人經驗更豐富,你要是見了還不得把偶家老七拋到西牛賀洲去呀?

不行,咱得跟着,要不這童子雞未必就是你滴,真要那樣了,你虧不虧捏是吧?咱可是黃花大閨女來着,這個虧不能吃!妹紙你聽偶滴木錯,

這就是心裡想啥嘴裡就說啥的燕燕女俠在攛掇小蘇妹紙呢。其實心裡妒火熊熊的倒是她自己。但是現在自己去攪擾悅意的好事那是出師無名對吧?所以攛掇小蘇妹紙去跟蹤,必要的時候給踩個剎車啥的,那殺豬的也說不出啥來對吧?

燕燕姑娘就不服氣了,殺豬的你有心思干點啥的話,不是有小蘇妹紙呢嘛,再不行還有偶捏嘛是吧?你就這樣甘心把一個大好的童子身交給一個二老板?

小蘇妹紙雖然心裡也是醋缸早就打破了,陳年老醋流了一地,但是畢竟不像燕燕那麼潑辣,咦咦淫淫的就有點想去不想去的意思,主要也是怕殺豬的看到了不樂意。

但是架不住燕燕連攛掇帶拉扯的也就去了。倆人做賊似的貓在不遠處看着坐在草叢裡說話的一對痴男怨女,一時就忘記了自己那點隱形藏匿的神通在目前的屠哲面前就跟小孩紙的把戲一樣。

但是殺豬的也不點破,本來他也沒打算來個乾淨徹底啥的,所以你們偷窺就偷窺吧。

而燕燕姑娘不知自己倆人已經暴露,一會兒說呀你看這倆狗男女摟上了呸呸呸妹紙你要不要上去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一會兒又緊張地咽着唾沫說你看你看這倆不要臉的嘴嘴對一起鳥你再不去殺豬的那傢伙說不定就**鳥哈。

到後來燕燕真急了,掐着小蘇妹紙的嫩肉咬牙說你看你看那二老板的手伸哪裡了?呸呸呸不要臉的哎呀偶說老七你還能看下去呀你。

小蘇妹紙一面看得渾身燥熱發軟,一邊眼淚兒就滾了下來,說五姐你干哈呀你干哈呀偶能去嗎能去嗎?

其實小蘇妹紙可是來氣呢,本來偶才應該是死流máng的第一個女人啊,可是可是偶該腫么辦捏?衝上去壞了他們滴好事?那要死流máng惱了不要偶鳥,那偶豈不是要徒喚奈何?

小蘇妹紙正糾結這呢,就聽五姐忽然長出了口氣,軟倒在一旁,說好了好了,這死流máng還算有點良心,短時間內看來失不了身鳥嘻嘻。

於是倆姐妹兒就嘀嘀咕咕回憶殺豬的和悅意說的每一句話。

說那個啥他說有三個月亮來着這是啥意思呀?

哎呀笨蛋呀你悅意是圪梁樑上那一顆你是最亮滴那一顆肯定有你沒跑。

可是可是那第三顆是誰捏?還會不會有第四顆第五顆或者第若干顆?

對呀對呀第三顆是誰捏是誰捏不會是你五姐偶吧嘻嘻。

是五姐你倒好了,起碼咱倆合一起不會被那二老板欺負着了。

不過不對呀妹紙,他說要甜味不要醋味那是說誰捏?

呀不會是說偶捏吧?不好不好被他發現鳥咱們快跑吧。

哎呀你怕啥捏?說你就說你,甜味有啥好?醋的口味才叫個重捏是吧?他以為誰誰都值得別人吃醋啊?看把他得瑟的那股勁哼哼哼。

可是可是五姐你沒聽出來呀,他不稀罕吃醋滴女人,偶要是繼續吃下去,那他會不會不要偶了呀?

不要就不要鳥,看誰滴損失更大哼哼哼,不過......其實醋也沒啥好吃的哈?酸不拉幾的倒牙嘻嘻。

於是倆患得患失的女子悄悄地退下,回自己房間繼續研究有關醋和糖哪個更適合殺豬的口味的問題去了。

此時,老羅睺正在那邊喝酒呢,原來因為自己的海水釀製不出好酒來賭氣給自己起了個別名叫無酒,打了憋氣就連其他諸天的酒都不喝了。

進口美酒?還不夠丟人的呢。偌大個鹹水海,珠寶遍地,珍奇無數,居然不產酒,還不讓外界給笑話死啊。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有乾兒子提供若干美酒,這一下兩下也喝不完,這滋味兒一上癮,那可是怎麼也不說無酒倆字了。

開玩笑,閨女這一該改換門庭,算是把老羅睺對悅意那點愧疚給消除了。這麼多年那點為了保全阿修羅一族不滅而犧牲閨女的恥辱總算是打了個結。所以老羅睺的神識一直都在悅意和屠哲身邊悄悄晃悠呢,倒不是老羅睺還有閑心偷看女兒的西洋鏡,實在是怕那個小兔崽子說出個不字來,到那時候,叫老羅睺怎麼辦呢?

現在好了,老羅睺看到了乾兒子和閨女膩歪到一起了,這阿修羅的最後一點恥辱瞬間也木有了,老羅睺作為阿修羅一族的大阿修羅王立馬牛逼神武起來了,哈哈笑着提着酒葫蘆找到了魔波旬和牟修樓陀的住處。

一推門,卻是只見魔波旬老魔頭一個人在呢。老羅睺就覺得奇怪:“咦?老牟捏?不會是和郁單越美女那個啥啥去了吧哈哈——”

魔波旬白了老傢伙一眼,說這釋家諸天你還能找出個比老牟更不近女色的天主來嗎?老牟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大傢伙一哄而上和你打架的時候,那傢伙都躲老遠不去,境界呀,人家嫌咱們俗呢呵呵.....

老羅睺想想也是。這牟修樓陀天主從來就沒有參與過諸天和阿修羅的戰爭,你們愛誰誰,咱們是兩耳不聞界外事,一心只念證果經。說起來咋也不像個欲界的人,倒像是清靜無為的道家修者。

但是老羅睺不是來和倆老魔頭說道這個的。老羅睺是來和老魔頭商量一下以後屠哲和悅意的事情呢。

說起來,一向的宿敵因為屠哲這個小傢伙居然成了通界之好,在未來相當長的時間內,可以說阿修羅一族和耶摩天、他化自在天都將是好的穿一條褲子的關係,這個不僅僅是一對孩子感情的問題,這是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一場感情啊。

麻痹的欲界倆老魔頭和阿修羅一族聯手,是不是大家都要考慮考慮這個立場啊外交啊啥的是吧?站隊啥的當然也是免不了的。

但是界與界之間、族與族之間、星域與星域之間,站隊那是必須的吧?有那能耐你就獨立自主去,沒人攔着你是吧?

但是你一定要搞搞清楚,不定哪天有人收拾你的話,你這不結盟政策搞得自家一個盟友都木有,大家看着你挨揍也就是看着了,難道你還指望有人打抱不平?你以為你是牟修樓陀天主?那傢伙時間神通一出,打不過你們是一定的,但是你們想把老子們怎麼樣,那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所以,天主和悅意這感情,其實是釋家諸天一件極其重大的事件,標誌着釋家道家諸天的政治格局將會出現大的變革。

不是嗎?難道道家諸天會沒他們啥事?麻痹的眼看二郎神跟小傢伙結拜了,眼看小蘇妹紙就成了小傢伙的老婆了,眼看着斗姆元君都挨削了,唐幽幽都被打得出不了門了,麻痹的這個問題不值得好好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