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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章碎血

此時的太素遺石空間裡面,肩髀冢入口之處,天界諸勢力亂戰成一團,都是為了將九天玄女失去的九黎之血奪取到自己手裡。

而作為外道諸天魔魔之屬的帝釋天也派出了自己手下的那個婢女出戰搶奪。

這個婢女手持一個盆景,裡面的山體乃是縮小了億萬倍的須彌之山。

這倒不是帝釋天將須彌山捏吧捏吧當做玩物隨身攜帶着旅遊,其實這件盆景之中的須彌之山,乃是整個須彌之山的本源凝聚而成的,之所以帝釋天能夠帶着一界本源到處溜達,那是因為帝釋天不僅是須彌山這一層天的天主,同時還煉化了須彌之山的本源,兼有着須彌山道主的身份。

這樣一來,帝釋天只要走到哪裡,攜帶着這件盆景,就能夠藉助本源的力量,使得整個須彌山一界的能量來支持自己戰鬥。

因此,在帝釋天還沒有吸收煉化釋迦牟尼佛三十世舍利子之前,帝釋天的戰鬥力雖然在諸天天主之中屬於不咋地那種,但是其體力之悠長耐戰,卻是相當的有名。

所以,帝釋天婢女芊芊玉手捧着須彌山盆景,口中念念有詞,盆景就飛出盤旋,朝着那滴九黎之血奔去。

而盆景的旋轉產生巨大的吸力,使得那滴九黎之血拐了個彎,也朝着盆景飛來。

諸勢力大能見了,立即怒罵帝釋天不要臉,參與肩髀冢之行摘桃子也就罷了,還想搶奪鑰匙,簡直不要臉之極云云。

然而帝釋天根本就不怕人罵,億萬年來這老貨種種事迹流傳諸天,遠播域外,要在乎這個早被人罵死了。

所以,帝釋天針對各種詬病的方式極度奇葩,你們不是說老紙不要臉啥的嗎?

來,老紙就給你們練一個逆天神通瞧瞧。

不知道什麼年代起,帝釋天就將臉皮剝下來,沉浸於各種神葯神材液體之中浸泡,並請佛祖在臉皮上鐫刻了無數神秘符籙,使得這張臉皮就算是激光也休想打穿。

憑藉此不要臉神功,帝釋天常常在不可能的情形下保命,甚至於反敗為勝。

比如當初請求大辯才天女,因為大辯才天女身在色界,想要突破欲界和色界的晶壁,必須穿過一道道劫風組成的時空亂流,假如沒有這張臉皮,帝釋天的神魂就會被這些劫風吹得煙消雲散,形神俱滅。可見此不要臉神功防禦之強,天下無雙。

憑藉不要臉神功,帝釋天求得了逆天神飲蘇摩汁,得以在與老羅睺的大戰之中取得勝利。

而此時,道家諸天諸勢力大能見到須彌山盆景將要吸走那滴九黎之血,咒罵帝釋天的同時,各種大術神器齊出,神光迸濺千萬里,與須彌山盆景對撞。

而對撞的效果並不是很好。大能們的手段術法所需的能量都來自己身或者體內神國,體內神國雖然也是自成世界,但是與須彌山這種真正的一界來比,能量真的不多也不如它的強大。

所以,須彌山盆景作為一件神器,等於是整個須彌山的能量來與諸勢力大能拼殺,結果是須彌山盆景雖然消耗了一些能量,但是諸勢力各種攻擊手段也沒建功。

那滴九黎之血,晃蕩之間,依然朝着須彌山盆景而去。

而此時,一聲怒喝,一張道圖橫亘於九黎之血與須彌山盆景之間,乃是貪狼魁祭出了真正的道器“大北斗星辰陣道圖”。

這件道器的出現,使得須彌山盆景的氣焰立即得到遏制。

道圖鋪開,遮天蔽日,整個太素遺石空間立即陷入一片黑暗,而星光點點,出現在夜空,無量星光絲絲縷縷密密麻麻傾瀉,將星光所及的空間切割成一塊塊**的空間碎片,就連須彌山產生的那種劫風也被割碎,失去了動力,剎那消失。

就在帝釋天臉色一變,臉皮水波般動蕩,準備借用本源之力與貪狼魁的道圖對抗之時,一張吞天巨口適時而來,所有星光包括那滴九黎之血皆被巨口吞噬。

貪狼魁大怒,但是見到九黎之血已經被吞噬,立馬收起道圖,手中出現一朵血紅的桃花,就要祭出。

而黑暗離去之後,二郎神立馬笑嘻嘻地展露了一角“山河社稷圖”,對着貪狼魁飛了飛眉毛,那意思有種你來。

貪狼魁咽了口唾沫,很不甘心地怒哼一聲,不去看二郎神。

而此時騷狗哮天犬正揉着肚子咆哮:

“丟你妹呀貪狼,麻痹的這星光是鐵絲還是鋼絲,不會是傳說中的粉絲吧?這麼難消化,真不是個好廚師......”

而帝釋天此時也收回須彌山盆景,臉色很難看地一聲不吭。

此時騷鳥高亢的呻吟與各種姿勢依舊狂亂。白虎和犀牛見她丟了九黎之血,而自己也沒搶到,憤怒到不行,嗷吼之聲沖向騷鳥,似乎要滅殺其於當下。

而奇怪的乃是,騷鳥渾身神光大放,旖旎春光在身周瀰漫一種粉紅色氤氳之氣,而這些氤氳之氣中,各種男女交合景象幻出幻滅。

白虎還好,犀牛吸入鼻子大量粉紅色的氤氳之氣後,突然發狂,肚子底下某物勃發,不管不顧撲向騷鳥。

而此時九天玄女被騷鳥的神交感染,覺得自己留在肩髀冢裡面的神識異常壯大,而且壯大速度非常之快,這就使得九天玄女更加的敏感,神魂具醉之下,**需要更加強烈,犀牛撲上來,正好如羊入虎口,直接就被逆推,倆妖昏天黑地戰在一處,附近地面破碎,山峰倒塌,可見戰況之激烈。

倒是白虎見不是頭,閉住呼吸,遠離肉搏戰場,目中惱恨之色畢露。

而九黎之血被騷狗哮天犬吞噬,諸勢力都停下手來,圍住騷狗怒吼着要其交出九黎之血。

騷狗拍拍肚子打着飽嗝,滿不在乎道:“尼瑪,進了狗大爺肚子的東西還能倒出來?消化消化了,麻痹的這滴血的滋味倒是馬虎,那星光到現在還一根根站着呢,嗨嗨嗨怎麼地,圍着狗大爺討打還是討賞?”

哮天犬的囂張自然使得諸勢力怒不可遏,眼看就要再次開打,撲天鷹、銀合馬咆哮唳叫,擋在騷狗身前一副潑命的架勢。

而奇怪的是,有三方勢力一直都沒有對九黎之血動手,更沒有參與到群毆之中。

一個是雷祖,一個是勾陳大帝,另外一個是卡西烏摩。

按說九黎之血乃是開啟肩髀冢的鑰匙,而鑰匙被騷狗吞噬煉化了,意味着諸勢力想要進去就成為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沒有反應的三方勢力應該組織,起碼應該參與到圍毆哮天犬的行列中來。

但是勾陳大帝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戰場,沒有一點着急的樣子。

而雷祖大帝則是看着勾陳大帝神秘微笑,一副你咋地俺咋地,唯勾陳大帝馬首是瞻的樣子。

而卡西烏摩不僅不參與,反而在旁邊指指點點呼呼喝喝打氣加油,好像生怕場面不夠亂不夠血腥似的。

二郎神此時意味深長的看了卡西烏摩一眼:“嗨嗨,那誰那個魔魔,說你吶,本真君覺得你這魔吧,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魔,你之前說有人手裡還有鑰匙,真的還是假的?指出一個來咱們搜搜,不一定就搜不出來是吧?哈哈!”

二郎神這話陰險之極,不僅一下子解了騷狗的圍,而且把諸勢力的注意力一下子引到了別的勢力頭上。

於是諸勢力大能一個個面色不善地看着其他勢力的大能,天目開啟,肆無忌憚開始掃描。

這樣的結果當然使得一些人暴跳如雷,於是剛剛平息的戰鬥再次爆發。

勾陳大帝笑眯眯瞧着二郎神,再看一眼卡西烏摩,似乎對他們的行為表示讚賞和肯定。

雷祖湊到勾陳大帝身前,低聲道:“勾陳老兄,您這......幾個意思?”

勾陳大帝奇怪地看了雷祖一眼,又將目光看向正在肉搏之中的九天玄女呵呵一笑:“雷祖大人啊,您家裡的醋坊啥時候歇業了?您這一歇業不要緊,諸天神醋立馬緊張,俺們天市垣里所售醋類蹭蹭漲價,都快有價無市了,你這......也算是飢餓營銷?”

雷祖對上這個政壇老流氓,市場老油條,簡直毫無招架之功,本來是想摸一摸勾陳的老底,卻招來一頓羞臊。

然而雷祖的臉皮之厚,絕不亞於帝釋天的不要臉神功。哈哈一笑:“老兄你就無須如此了吧,那隻騷鳥......呵呵,雖然曾經在凡界的時候與本帝有過枕席之歡,但是老兄知道,與牠有過此類之歡的多不勝數,所以,這醋坊關了就關了吧哈哈......”

勾陳大帝心裡冷笑,小賊,想從本帝這裡打探消息踅摸底牌,尼瑪你知道啥叫商業秘密不?

而此時,只聽得一聲聲驚呼,只見一滴九黎之血從一枚真人境大能手指尖上被逼迫出來,氣得這個真人境大能暴跳如雷,大術紛飛之下,無差別攻擊,迎來一頓神器兜頭打擊,立馬傷痕纍纍,寶血橫飛。

而那滴九黎之血飛起之時,哮天犬再次張大巨口,就要吞噬。

諸勢力哪裡能夠讓騷狗得逞?

“老狗找死——”

“騷狗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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