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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犽分寨內堂中,一個凌虛模樣的人一邊揉搓着臉一邊說:“這次剝的比較完美。”

薜荔多斜了一眼說:“別廢話了,先把凌虛的能量提煉了再說。”

過了一會,“凌虛”睜開眼,略有不解地問道:“你說之前五個妖族嘍囉就提升到竹階級了。這都二十七個了,還包括一個木階高手,怎麼才提升到竹階7級啊?”

“都說過了,級別越高需要的能量越多嘛!”薜荔多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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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凌虛”來到正廳,對眾妖族山匪說:“我有緊急情況須回黑風總寨一趟,你們關好寨門,任何人不得出寨!昨晚順溜的事關係重大,不得泄露半點,切記!”

眾妖族山匪應聲領命,緊閉寨門繼續嚴防死守。

“凌虛”出了狼犽分寨並沒有回黑風總寨,而是轉道去了烏雀分寨。

一路無話,傍晚時分,烏雀分寨內。

“報三當家!二當家的來了。”一妖族山匪一路跑向白秀報告。

白秀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意味深長地說道:“哦?他過來了?”

毒女白秀,木階1級,修鍊《天妖決》詛咒類功法,擅長蠱毒,殺人於無形。

夜色降臨,烏雀分寨升起燈火。大廳內歌舞昇平,眾妖族山匪飲酒狂歡。

在他們看來,二當家的可以安心離開狼犽分寨來到這裡,想必是黑風山的危機得到了解決,眾人心中懸着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白秀貼着“凌虛”的耳朵嫵媚地說道:“凌虛兄,你今天不勝酒力呀。”

而後衝著“凌虛”的耳朵輕呼一口氣,酒氣之中摻雜着些許艷香。長裙下修長的白腿在桌底順着“凌虛”腳面蹭過。

“凌虛”渾身一激靈,尷尬地說道:“可能是最近太緊張了,有些累了吧。你們繼續,我先回去休息一會。”

“凌虛”推開白秀,起身晃晃悠悠走出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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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雀分寨後院一間大房內,“凌虛”斜躺在床上,深呼着氣,心裡暗暗叫苦:我不會喝酒啊!千萬不能因酒誤事,漏了馬腳。

吱的一聲房門被輕輕推開,尚未見人影,艷香先飄至。

一薄羅青衫的美艷女子緩緩地走了進來,身材如描似削,步履輕盈,眉宇間透着無盡的嫵媚和慾望——正是毒女白秀。

“凌虛兄~~,你今天狀態不太好啊,我幫你按按頭吧。”白秀側坐在凌虛床前,聲音柔媚,那個“兄”字,音拖得特別長。

“額……不必麻煩三當家了,我休息一會就好。”

“凌虛”有些不知所措。

“哎呦~~,得了寶貝,連人都變的這麼見外了?”白秀媚眼上下打量着“凌虛”,似笑非笑地說。

“凌虛”突然警覺起來,翻身坐起:“不懂你在說什麼……”

兩人四目對視,氛圍微妙。

白秀微微一笑,一把將凌虛推倒在床上,柔聲說道:“憑我倆的關係你還藏什麼呀?哪裡沒有我的眼線?昨天是不是順溜回來了?”

“凌虛”冷笑道:“呵呵,你消息倒是靈通啊。”

“那是自然,今天看你氣色極差,就連修為都降低了不少,不正常吧?”白秀看着“凌虛”,語氣中透着一股難以琢磨的意味。

難道露餡了?!孟谷心中一驚,一時語塞。

“你是不是急於煉那寶貝,走火入魔損了修為?這才跑來找我商量對策?”白秀嘴角上挑,媚眼放電,看不出她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管她呢,這剛好給了孟谷一個借口。

“凌虛”尷尬地笑着說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呀,我確實因心急損了修為,現在連木階都不到了。寶貝就在我懷裡,你拿出來看看,有沒有破解之法,助我恢復修為。”

孟谷此時懷裡揣着三顆噬魂珠,本來計劃和之前對付凌虛時候一樣,先用一顆騙到對方,再讓薜荔多現身,趁她遲疑之際把另兩顆也打在她身上。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飲酒過量的緣故,孟谷現在渾身無力,就連剛才坐起都是勉強支撐。為避免節外生枝,他還是決定讓白秀自己來拿噬魂珠,她若伸手來摸則必定會觸及三顆,一下搞定!

然而白秀並沒有伸手過來,反倒是轉身站起,詭笑着沖他說道:“你拿給我嘛。”

……

孟谷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作,並不是不想拿給她,而是他竟然發現自己現在渾身無力,根本動不了了!

“哦?不想拿給我了?還是說你——不——能拿給我了?”白秀依舊笑得那麼詭異。

“凌虛”緊張地質問道:“你做了什麼?”

“呵呵,我這迷骨香的滋味可否合你心意?是不是很舒服啊?”白秀輕掩笑顏幽幽說道:“我還不知道你?若讓你煉了寶貝,還有我和熊霸的活路?”

孟谷心中一驚:原來這黑風山也並非鐵板一塊啊!這些各懷鬼胎的妖族山匪就算沒有我此番折騰也早晚會分崩離析。

“我若現在殺了你,再拿寶貝和熊霸一起分享,會不會是一件很快活的事情啊?”白秀笑的愈加放蕩起來。

“別,別,別,你先拿出寶貝看看再說,萬一看了寶貝你改變主意了呢。”

白秀瞬間收起笑容,恨恨說道:“我早就想殺你了,只可惜之前一直都不是你對手,你說你哪裡比熊霸強?還總自命不凡!但你還是很聰明的,我若不趁早除掉你,早晚會被你發現我和熊霸的事。”

這什麼展開?!這黑風山關係這麼複雜嗎?孟谷心中一萬隻神獸奔過。

“你損了修為還中了我的迷骨香,你說我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嗎?哈哈哈哈!”白秀再次放蕩的笑了起來。

“姑奶奶,你先看看寶貝再決定也不遲呀!”

“不!我就是要先殺了你,就用刀子把你的頭一點點割下來,再叫熊霸過來一起看寶貝!”白秀任性地說道。

孟谷心中那叫一個苦:女人心海底針啊!這事怎麼完全朝着狗血的方向發展了?!我若死了,還要你摸噬魂珠幹什麼?現在喚薜荔多出來也完全不是木階高手毒女白秀的對手,這可如何是好?!

白秀緩緩掏出一把刀,孟谷感覺自己真的被逼上絕路了,只能賭一把了!心念一動——要喚出薜荔多!

……

然而薜荔多並沒有出現在孟谷面前,孟谷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絕望。

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撞開!

一個瘦身影闖了進來,白秀一驚,定睛再看,居然是機靈鬼順溜!

順溜站在門口氣喘吁吁地說道:“不好了!二當家!哦,三當家也在啊!那血色貔貅尋着寶珠靈跡找上門來了!距離烏雀分寨不到兩里地了!趕快跑吧!”

順溜說完就一股煙地跑掉了!

白秀大驚失色!烏雀分寨里沒人是血色貔貅的對手!留下豈不是等死?

她剛欲出門遁逃卻又折返回來,伸手摸進“凌虛”的懷裡……

一股絕望的涼意瞬間浸透了白秀身體……

“嗷嗷嗷,貔貅來嘍!”一個紅衣少女溜達着從門外走進來,兩隻蒼白的拳頭放在臉前裝可愛狀。

“你……是誰?”白秀癱軟在地上,呼吸艱難。

“怎麼每次都問這句啊?能不能有點創意啊?”薜荔多打趣地說道。

薜荔多走過來又看了看床上的“凌虛”,說道:“這迷骨香過幾個時辰就自然消散了,你就安心躺那吧。”

孟谷大大鬆了一口氣,褪去凌虛模樣恢復了原本相貌。

這一晚實在是太刺激了。而白秀看着眼前這一切早已嚇得說不出話來,對她來說今晚更刺激……

薜荔多衝着孟谷鬼魅一笑說道:“剛才感覺你看她的表情……是不是對她有點意思啊?”

薜荔多又靠近白秀左右打量了一番,滿臉壞笑地說道:“嗯,長的是挺有味道,要不要我一會畫皮成她的樣子陪你一番呀?”

“惡趣!別墨跡了!一會噬魂珠效果過了!”孟谷無奈地對薜荔多說道。

“好嘞!開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