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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仙命都碎了。**-<>-*

眾人瞧見,無不駭然,這隨手一招,甚至眾人都未瞧見他施展手段,此人既廢這該要何等強大的手段才能夠做到啊???

“這這是怎麼回事??”

“快,快看看林仙友的情況如何!”

之前那名面色蒼白的公子哥兒連忙對着身旁的人呼道。

立刻,有幾人跑了過去,查看了下那倒地的人,隨後,他們便抬起頭,滿是駭然與恐慌的搖了搖頭。

“仙命碎了,就算不死,這一身修為怕也沒了”

“什麼??”

眾人大駭無比。每個人都睜着驚恐的眼光,看着易寒。

就這麼一招!!就廢了這樣一名高手??也許,那位叫林仙友的人並不是很強,可,那也不該是隨隨便便說廢便廢的啊

這樣的存在,究竟是什麼修為。

“之前的話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快些叫裂天出來,否則,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

易寒淡淡說道。

億蛇頭更是欣喜無比,它沒想到,易寒竟然能夠擁有這般讓人震驚的手段

“難不成,今日真的有可能獲得那天靈神水??”

億蛇頭心頭顫思,這東西,可是他想都不敢想象的

裂天何等人物??也許以前,他還有與之交涉的手段,但現在,他不過淺水游龍,根本就沒有資格與之交談。

那面色蒼白的公子哥兒臉色越發的難看,他側過首,看着旁邊的人,暗暗使了使眼色,立刻,那公子哥兒身後的人連忙轉身悄悄離去,返回了宇王仙宮,而那面色蒼白的公子哥兒,則直接轉過臉,對着易寒道:“這位前輩,我已經讓人去請四皇子殿下了,還請前輩稍安勿躁,四皇子殿下馬上便會出來。”

這公子哥兒說的很是恭謹,此時此刻,這些人看待易寒的眼神也變得十分的恭謹了。

這就是這個世界殘酷的法則,沒有實力的人,走到哪裡都得不到別人的尊重,而有實力的人,別人會頂着臉皮向你打招呼,即使兩人之間的關係有多麼的惡劣。

“怎麼??還要我在這兒等??”

易寒哼了一聲,冷聲說道。

“前輩還請不要生氣,四皇子殿下馬上便會出來迎接前輩,前輩前來我宇王仙宮,我等自然要用最好的禮節將前輩迎進去啊!”

那人道。

這話說的倒好是輕鬆,但仔細一看,他們還是在這兒拖着時間。

不過,易寒等得急,畢竟,他的目的是來尋天靈神水的,如果裂天不出來,他怎麼也開不了口。

不一會兒,一列列宇王仙宮的甲士們便整齊的從宇王仙宮內跑了出來,他們邁着相同的步伐,做着相同的動作,快步的跑了出來,隨後整齊的站在一起,猶如機器人般,就連身上也是散發著同樣的氣息

隨後,便見一名衣着華貴的男子,在數名高手的擁簇下,朝宇王仙宮外走來。

他身邊的人,個個都是絕仙級別的存在,而這些甲士們,一個個也是身手不凡,如此之多的高手,足以彰顯宇王仙宮的實力。

然而,有時候人多並不能證明什麼。

那被無數人擁簇着的華貴之人看了眼易寒,行了過來,抱拳而道:“晚輩見過前輩了,不知前輩何許人也,來我宇王仙宮所為何事。”

看樣子這些人已經不認識我了。

易寒心頭暗思,不過也是,當初的自己,實力弱小,更被戰龍追殺,這樣的人跟死了沒有什麼區別,還需要去記住這些人作甚?

易寒搖了搖頭,隨後看了眼那四皇子裂天,淡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你給我一件東西!”

是的,給,而不是換,而且,**裸的在這麼多人面前,光明正大的問裂天要,從這點便可看出此人之狂傲,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然而,裂天一聽,卻沒有半點兒不高興,他微微一笑,抬起頭看着易寒笑道:“不知前輩需要何物,如若宇王仙宮內有的,在下一定雙手奉上,獻給前輩。”

裂天笑道。

“哦?既然如此,那,你便把天靈神水給我吧!”

易寒盯着裂天,淡淡說道。

“天靈神水??”

這話落出,裂天的臉色當即一變。也許,他萬萬沒有想到,易寒想要的,居然是他的至寶,天靈神水。

如果要其他的東西,裂天恐怕不會猶豫什麼,他寶貝多如牛毛,然而讓他在意的,就這麼幾樣了

裂天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依舊強顏歡笑,道:“前輩,天靈神水乃父皇賜予給我的寶貝,一般來講不能夠隨便給他人,否則對父皇是不敬啊”

裂天笑道,這話說的,連仙帝都給搬出來的,看樣子他是想靠仙帝來鎮住易寒了。

“仙帝是么?那就更好說話了,你儘管把天靈神水給我拿出來便是,如若他要為難你,你便直接讓他來尋我便是了,我叫易寒。”

易寒淡道。

“好狂妄的口氣,仙帝豈是你能夠比擬的??”

聽易寒這般說話,立刻有人忍不住呼了出來。

“嗯?”

易寒臉色一冷,朝那聲音的源頭望去,卻見一名精壯大漢,正用着桀驁的目光盯着他。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何時有你說話的份兒?”

易寒冷哼了一聲,隨後,雙目猛地閃過一絲邪魅的漆黑,便見那大漢猛然間朝易寒飛了過來,似乎有一股特殊的吸力拽着他,朝易寒撞了過去。

便見易寒微抬起左手,手指輕動幾下,隨後,便見一黑一白兩種氣息在他的面前組合,形成了一道如錐子般的形狀。

按照這樣的速度,那個仙人必然會被這氣化的錐子給洞穿仙命

人們看的驚嘆連連,每個人的心頭都是顫抖不已,這可是絕仙啊,這個人可是絕仙啊,然而在那白髮男子的面前,卻是手無縛雞之力脆弱的,就像一個可憐的孩童一般

這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