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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騎士們一動不動,被無字天的法術徹底的禁錮了起來,那距離易寒最前騎士只能眼睜睜的望着衝過來的易寒。

鐺!!

百變神兵再一度狠狠的砍在了那不知用什麼材料打造而成的厚重盔甲之上,頓時發出一陣悶響與劇烈的火花。

依舊沒有順利的將這盔甲給破除。

不過,易寒卻不放棄,他緊咬着牙,瞳孔擴散的極大,手中的勁力也瘋狂的涌動,宣洩。

無盡的仙魔氣息開始在百變神兵上激蕩,而魔戒在這剎那,也瘋狂的運轉起來。

這些騎士沒有弱點,真天鏡上也不顯示他們的弱點,既然沒有弱點,那便只能給靠蠻力將他們撕裂。

易寒狠狠的驅動着力量,兇猛的砍着,火花瘋狂的閃現着,而那頸脖處的盔甲,也開始鬆動開來。

瞧見這一幕,易寒眼中的凶意越發的澎湃。

“啊.....”

就在這時,騎士們突然間全部動了起來。

無字天的法術時效已經過了。

這些騎士們自然能夠活動開來,不過,這時的易寒,已經不打算放棄了,他依舊驅動着渾身的力道,整個人就好像發了狂般,兇狠的驅動着百變神兵,朝那騎士的頸脖砍去。

滲入鐵皮的百變神兵,撕裂力量越來越大,轉眼之間,那鐵皮的裂口便擴大開來。

咔嚓。

一陣脆響聲起,隨後,一顆頭顱飛了起來,大片的鮮血溢出。

百變神兵,竟生生將那騎士的頸脖給砍斷。

易寒睜着滿是兇狠的雙目,瞧着這被自己斬斷了頭顱的人,隨後猛地後退,避退開來。

剛才的那一劍,已經是易寒最大的力道了,終於,終於將他給斬去。

易寒心頭欣喜,只要能夠斬殺一名騎士,那麼,便能夠斬殺第二名,第三名....

反正這個世界已經被禁錮,被停止,那麼時間便是無限的。易寒不介意跟他們耗下去。

那些騎士們瞧見這一幕,自然是勃然大怒,不過,他們卻沒有直接衝上去斬殺易寒為那名被斬掉頭顱的騎士報仇,而是快速的行到了那頭顱斷裂的騎士前頭,一人將還漂浮於虛空當中,漫無目的的頭顱給抓住,另外一人,則站在那無頭屍體的旁側,低着腦袋吟唱着什麼。

“難道??”

易寒一驚,哪還敢猶豫,連忙縱身一躍,化作一條矯健的蛟龍,狠狠的朝那些騎士們衝撞過去。

可,易寒行動時,那些騎士們一個個也察覺到了易寒的意圖,他們齊齊沖了上來,不知何時,他們的手中已是握着一面面巨大無比的盾牌,這些騎士快速形成一個巨大的壁壘,阻擋着易寒。

嘭!!

易寒龐大的龍身狠狠的撞在了這由盾牌形成的壁壘之上,強大的力道將這些騎士們震散,不過,易寒整個身軀也被盾牌上反彈出來的力量所撞飛。

易寒卻不放棄,倒飛之際,猛地張嘴,吐出一口毒液,朝那些騎士們撒去。

騎士們來不及重新組合,不少毒液濺在了他們的身軀上,倒也腐蝕掉了盔甲上的一層防禦,不過,卻依舊無法徹底毀去這盔甲。

“好硬!”

易寒暗暗凝思。

而這時,卻見那抓着頭顱的騎士,已經將那顆頭顱安防在了那名無頭身軀的頸脖之上,他用神力將空氣中濺射出去的鮮血重新凝聚回來,隨後灌入了頸脖處的缺口裡,隨後,頭顱直接安防了上去。

幾名騎士立刻握着手中的長槍,槍尖抵在了那名被斬斷了頭顱已經死去的騎士身軀之上,低聲淺唱着什麼,剎那間,他們手中的長槍立刻綻放出一圈圈厚悍無比的神力。

立刻,那被斬斷了頭顱的身軀完全被這股神力包裹。

遠處的易寒,能夠清晰的看到這股強大神聖的神力,正在不停的修復着他脖子處那猙獰的傷口,不過幾個呼吸,他那傷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股股生意,開始在他的身軀上激蕩。

“靈魂未被斬殺,一樣可以通過神力修復肉身復活...”

易寒心頭暗驚,只嘆自己大意,沒有將這騎士的魂魄給抹去,給了他們復活的機會。

那被複活了的騎士這才將視線望向易寒。他活動了下身軀,平靜道:“感覺好極了!”

“夥計,下次不要這麼大意了,這人可不簡單!!”

“不管怎樣,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一定要快速解決這個罪惡的人,讓他得到凈化!”

“不要再玩了,一起上!”

“不,他的命是我的!”

那被易寒斬殺了一次的騎士不顧四周人的言語,握着長槍,對着易寒大聲吼道。

看樣子他被易寒斬殺,心頭十分憤怒啊。

“若斯特,咱們不能夠在這裡衝動,現在讓他接受神的懲罰才是最重要的!”

那領頭的騎士根本就不顧及那人的憤怒,直接朝其他的騎士使使眼色,立刻,騎士們全部握着長槍,驅使着胯下的戰馬,朝易寒沖了過去。

“哼,你也就這麼點本事嗎??被我殺了,然後不服氣,想要靠你的同伴來打壓我??一對一單挑你不敢?你只敢用這種不公平的手段與我斗??你是不是沒有騎士精神??”

易寒一邊躲閃着,避免與那些騎士團的人斗,一邊對着那名被自己斬殺的騎士喊道。

“可惡,罪惡的人,你不能夠被饒恕,不能夠被原諒,偉大的若斯特一定會狠狠的把你的腦袋給擰下來的!!”

那騎士氣的不輕,大聲吼道。

“你做不到,你看看你,只能給在一旁看,懦弱的你不敢與我斗,只敢靠你的同伴來追殺我!!你太弱小了,你只有觀看的份兒,或者別人在圍攻一個人時,你插上一腳!!僅此而已,弱小的你!!”

易寒大聲喊道。

“若斯特,他這是激將法!”

那領頭的騎士連忙喊道。

不過,這顯然是不起作用了,因為那個叫若斯特的騎士,已經徹底的憤怒了。

“我知道他這是最為低端的激將法,不過,為了騎士精神,我必須要跟他分個高下。”

若斯特大聲的喊道。

隨後,他驅使着胯下的戰馬,朝易寒衝去,衝擊之時,他還對着那群騎士們大聲吼道:“都讓開,我要宰了這小子!!都給我讓開!”

“若斯特,不要衝動,聽團長大人的命令!”

一名還在追殺着易寒的騎士大聲的喊着。

“不行,這個人必須要死在我的手中,你們誰都不要阻止我!!”

若斯特顯然已經被易寒激怒了,當然,當眾被人斬掉了腦袋,這也是一份不可磨滅的恥辱,如若若斯特不把易寒給砍了,他心裡如何都是過意不去,所以,他一定要易寒的性命來洗滌自己的恥辱。

在這憤怒的吼聲落地的那一剎那,若斯特整個人已經沖了過去。

不過,他卻不是去斬殺易寒,而是撞向那些還追殺着易寒的騎士們。

瞧見這一幕,騎士們紛紛詫異了。

“這些人實力強悍,可其中也不缺無腦之人。”

易寒暗暗心喜,卻也知道配合,當即他大喝一聲道:“把這些礙事的人趕走,你我好好戰上一場,讓我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廢物!”

聽到這話,若斯特頓時大聲的喊着:“罪惡的人,我會親手把你打入阿鼻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