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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第三天,厲清源帶着關夜月回到了娘家,這是華夏自古以來就有的禮儀,.

回門需要回門禮,關家乃是大富之家各項用度啥都不缺,厲清源撓頭想了一整天,才為岳父選了兩瓶八十年窖藏的茅台酒;給岳母買了一副翡翠手鐲;小舅子也沒落下選了一支勞力士手錶。

厲清源這個女婿自是令關度滿意,仆一進門便恭敬的叫了聲“爸媽”,雙手奉上禮品,關度與林秋婉樂得眼睛都睜不開,不是因為禮品而是他的這聲“爸媽”!

吃過午飯,坐回客廳爺倆隨意閑聊,話題無外乎公司里的事務,沒說幾句話,厲清源的手機便“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

厲清源舉起手機瞄了一眼,告了聲罪,便走到花園裡接通了電話:“嫣然,你在香江過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我突然發現香江這個地方很邪門,上次我們來這裡發生了不少事,如今過來又遇到了麻煩!”凌嫣然的言語之中透着頗多無奈。

“又遇到有人騷擾你?”厲清源的音量不由的提高了一分。

“差不多吧,香江地產界大佬劉雄在我做宣傳的時候遇上了,這些天一直纏着我,現在我連酒店的大門都不敢出。”

“大劉?這老傢伙是個出了名的老色狼,專門與女明星傳緋聞,都五十幾歲了還折騰,也不怕實在女人肚皮上!你在香江的宣傳還有幾天,要不就早點回來吧,宣不宣傳的差不了幾張唱片。”

“不行,說到做到,五天就五天,我可不想人家說我耍大牌放人家鴿子。”

自己老婆什麼性子他清楚得很,她做下了什麼決定肯定不會輕易反悔,只能交代道:“那好,你下午盡量不要外出,我去幫你把事情解決了。”

掛斷電話,從花園中回到客廳,他聳了聳肩,嘆了口氣道:“爸媽,嫣然那邊出了點狀況,我需要去一趟香江,把事情解決了。小月你陪爸媽多待會兒吧!”

一聽說嫣然出了事,關夜月不由站了起來,關切地問道:“嫣然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被騷擾了,對方有點來頭,我去擺平就好了。”厲清源說得輕描淡寫,今時不同往日,兩年前他在香江打人還需要找人出頭,如今憑藉他手中的實力,在華夏不管是誰他都敢掰掰手腕。

“我和你一道去吧,你這人牛脾氣一起來,嫣然一個人可拉不住。”關夜月雙手攀着他的胳膊道。

“有顧哥他們在要動手也輪不到我,你還是在家裡陪老爸老媽,咱們剛結婚我就出遠門,你給他們做做思想工作。”

……

從岳父家出來,厲清源順道送關夜月回到家中,隨即驅車前往蕭然機場,私人飛機剛來就派上了用場。

汽車后座上,厲清源為了以防萬一,跟顧天利交代道:“顧哥,給昊哥打個電話讓他準備一些傢伙,送到機場去,再挑一些人去香江,對方來頭不小,我們要

做些準備。”

顧天利應了聲“是”,隨即撥通了岳昊的電話,厲清源則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飛機在香江國際機場降落時不過才是四點一刻,有私人飛機果然是方便了。

這次凌嫣然來到香江還是住在她與厲清源第一次來時的香格里拉酒店,不為別的只是這裡她最熟。

厲清源趕到香格里拉酒店已經是五點多了,帶着顧天利等八個保鏢直往酒店大堂而去。

還未等他進入酒店,在門口處就被攔了下來,一位一米八左右的精壯男人比着停止的手勢站在門口阻住了去路。

“這位先生,香格里拉酒店已經被我們老闆包下來了,請你去其他酒店入住吧!”

厲清源也不與他搭話,雙手插在口袋裡往後退了一步,身後顧天利一言不發右腳點地往前一竄一個側踢,蹬在精壯男的腰眼上,巨大的力量使得精壯男騰空而起,摔進大門裡頭,落地就像個滾葫蘆甩了好幾圈。

精壯男的同伴“呼啦”一下全都圍了過來,厲清源面不改色的來到他身前站定,音澀聲冷,道:“告訴劉雄,我就在凌小姐的房間等他!”

十八層超豪華海景套房裡,凌嫣然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維多利亞灣,應着敲門聲,趙青衣為厲清源打開了房門。

回身凌嫣然對着他展顏一笑,露出潔白如玉的皓齒,閃身撲進他的懷裡。

伸手順了順凌嫣然散落在背脊上那烏黑柔順的青絲,輕輕掰開伏在他胸前的嬌軀,細細的端詳了她一陣,道:“看來大劉這傢伙雖然好色,手段卻不下作,也算難得。”

“這人倒是挺有風度,不過追女仔的手段卻是挺唬人,一來就送lv包包,還包場清空了這座酒店,出手真是挺闊綽。”

“嘿,像他這種有錢大佬,不砸些錢出來,那些女星們怎麼會上鉤,香江的女明星因此而爬到他床上的可不在少數呢!”

凌嫣然聽到他滿是醋意的話,嘴角一揚,道:“怎麼啦,好像很不滿意的樣子!”

“我可是從小看着香江電影長大的,《黃飛鴻》里十三姨關美人就曾經跟他有着許多的糾纏,她從前可是我心中的女神來着。”厲清源放眼望向窗外霓虹閃爍的維多利亞灣,眼中滿是懷念,這樣的日子再也回不來了。

“關之林如今不就在咱們氦星影視嗎?你沒去打個招呼嗎?”凌嫣然伸出玉手捏着他的下巴道。

“她完美的形象早就在我的心裡崩塌了,見不見她早已無所謂了,現在我的心裡只要有你和夜月就夠了。”

“算了吧你,說再多情話都沒用,留給時間去檢驗吧!”

“嘿嘿,再偉大的愛情都抵不過一片麵包的分量。中午在小月家沒吃飽就匆匆趕過來,我的肚子都快餓扁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雖然厲清源說得很現實,但凌嫣然卻笑容盈面,只知道口花花的男人才是最靠不住的,把肚子填飽了最實在。

剛挽起凌嫣然的玉臂準備出發,房門再次被敲響。

房門應聲而開,見到來人,顧天利讓開了身形。

來人短髮方臉肥頭,吊眉下斜眼,蒜鼻薄唇,自帶一股威嚴。

他身後的保鏢被顧天利攔了下來,堵在門外,他回頭揮了揮手,便闊步邁到了厲清源的身前。

劉雄的身高比厲清源矮了一大塊,但在氣勢上卻分毫不差,背着手微微斜了下眼睛瞥了他一眼,沉聲道:“這位兄弟脾氣很沖啊,一來就打傷我的保鏢!”

放開挽着凌嫣然的手臂,厲清源轉身坐到沙發上,張開手臂架在靠椅上,翹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的說道:“脾氣沖談不上,有人阻路,當然要教訓一下。”

“打狗也要看主人,年輕人這裡是香江,還沒人敢不把我放在眼裡。”劉雄說著話,眼睛卻一直在觀察凌嫣然的神色。

上次與新義安的衝突還歷歷在目,凌嫣然臉色微微一變隱憂閃現,這裡畢竟是香江,自己男人的勢力再大,恐怕也照顧不到這裡。

“香江再怎麼自成一派都還是華夏的土地,你大劉在香江再怎麼稱王稱霸,香江也輪不到你來做主。這次你來騷擾我老婆,我就當你事先不知,咱們各退一步,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哈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凌小姐有沒有結婚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就算她結了婚又能如何,我劉雄想要搞上床的女人還沒有辦不到的!”劉雄左腳跨步踩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左肘扣在膝蓋上,俯視着他。

“牛皮吹破了天,天底下你辦不到的事情多了。香江這個小池塘呆的久了不知道江海有多寬廣,我也不與你講什麼大道理,你若不滿意我傷了你的保鏢,那咱們就來掰掰手腕,看你能撐過幾回!”厲清源揶揄道。

被厲清源這個小年輕看扁,劉雄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卻又摸不准他的底細,香江大佬子弟里沒有他這號人,那麼萬一的可能就是內地大佬的後輩,那麼衝突一起,那他在魔都二十億的投資可能就要打了水漂。

“年輕人口氣不要這麼大,仗着長輩的餘蔭橫衝直撞惹是生非,可不要敗光了前輩積來的福分!”

“廢話多說無益,你只有兩天時間,先把我的身份查明白了再來跟我放狠話。”厲清源朝顧天利打了個響指,道:“送客!”

劉雄氣沖沖的來了,卻灰溜溜的走了,從頭到尾他都不知道在跟誰打交道,這讓他鬱悶的不行。

劉雄走後,厲清源招來了凌嫣然的助理李伊娜吩咐道:“這裡已經不適合再住,你收拾一下行李,去半島酒店開幾間總統套房,我們隨後就會過去。”

“不用開總統套房,伊娜你開幾間豪華套房就行了,一晚上十萬塊,都趕上我爸三年的工資了,有錢也不能這麼浪費!”

凌嫣然這個媳婦還沒過門,卻已經開始掌管起家裡的經濟大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