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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寒秋,你不要臉!”

沒等秦宇有什麼反應,一旁的姚國良就直接開罵起來了。

“師兄,我說的都是實情,只是怕秦先生不了解咱們這一行,所以特意給秦先生普及一下。”張寒秋毫不在意姚國良的憤怒,仍然是這麼笑着看下秦宇。

秦宇眯起眼睛看着張寒秋,突然,嘴角微微上翹,說道:“我可以理解張廠長這是在威脅我嗎?”

“秦先生哪裡話,我不過是告訴你實情罷了,這白酒行業,人脈是一個很關鍵的因素。”張寒秋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你姓秦,又這麼年輕,你是秦宇?”

然而,就在這時,顏老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瞳急驟收縮,不可思議的看向秦宇,問道。

“顏老聽說過我?”秦宇也是眼神一凝,帶着一縷疑惑的光芒,視線轉向顏老。

“如此年紀,又姓秦,還能破我的鏡花水月,除了闖上龍虎山,連過六關,連張天師都敗了的秦宇,還能有誰?”

在得到秦宇的肯定答案後,顏老的整個人的氣息一下子就垮了,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我早該想到的,這麼看來,生之精魄確實是落在你手裡了。”

“顏老,您在說什麼呢?什麼張天師,什麼生之精魄?”張寒秋被顏老打斷了話,有些困惑的看向顏老,問道。

“秦道友,不知道可否移步一談?”顏老壓根就沒有理會張寒秋,直接是看向秦宇,目光之中帶着一絲希翼,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他內心的痛苦。

秦宇闖龍虎山。敗張天師的事迹,在前幾天是瘋狂的在國內玄學界流傳,顏老雖然是久居在酒泉竹樓內,但也有不少玄學界的好友。自然也是聽聞了這個消息。當初聽到這第一個消息時,顏老便感到震驚。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竟然連闖六關,還打敗了張天師,這得多麼的妖孽。

雖然一開始他也懷疑這酒泉是眼前的年輕人動的手腳。但是他有自信,就算對方得到了生之精魄,他也有辦法讓對方交出來,但是知道了這年輕人是秦宇後,他的自信一下子就奔潰了,一位連張天師都不是對手的妖孽,他能拿對方怎樣嗎?

感覺到顏老的神情變化。秦宇點了點頭,跟着顏老走到了一旁,留下姚國良還有張寒秋幾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秦宇沒有想到,自己的名聲會傳的那麼快。雖然闖山龍虎山之後,他便明白,關於他的名字肯定會在玄學界引起轟動,但真的看到有人認出他來,他還是有些驚訝的。

“秦道友以一己之力,練過天師府六關,聲名大震,老朽也是有所耳聞,欽佩不已。”這一回,顏老的態度要比先前好上許多,放低了架子。

“僥倖而已,顏老繆贊了。”秦宇謙虛的答道,既然人家已經態度放軟了,那他也沒必要咄咄逼人,而且,怎麼說這事情也是他佔了好處。

“秦道友,我也就不拐彎了,生之精魄想來是落到了秦道友的手裡了,不瞞秦道友說,我在淮仁呆了近五十年,就是為了這生之精魄,秦道友這橫插一手,是不是有些過了?”顏老皺眉說道。

“顏老這話從何講起,咱們玄學界有一句話,叫做凡事都是機緣,一飲一啄,莫非機緣,這寶物都是有緣者得知,可沒有個什麼先來後到之說。”秦宇笑着答道。

“如果秦道友沒有插手,這生之精魄最多還有三年就會被我抓住,整個淮仁只有四個酒泉,而茅台廠那邊的三個酒泉已經被我用術法封住,那生之精魄只能是藏身於渠河酒廠這邊的這個酒泉,秦道友要是不插手,渠河酒廠被收購,給我三年的時間便可以抓捕住這生之精魄。”

顏老說到這裡有些鬱悶,他花了近五十年的時間,跟蹤到生之精魄的位置,並且將其趕到渠河酒廠的這個酒泉中,結果卻是給別人做了嫁衣,眼看着就要得逞了,殺出了一個秦宇。

不過,雖然顏老說的挺有道理,但秦宇仍然是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從情理上來看,顏老的話似乎說的很對,他是屬於半路插足,摘取別人勝利果實的程咬金。

但,秦宇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得毛頭小子了,不說生之精魄這種寶物多麼的珍貴,顏老的這番話在玄學界根本就站不住腳。

拿玄學界最簡單的風水點穴來說,一塊風水寶地,可沒有哪個風水師發現就屬於哪個風水師的道理,不能你發現了風水寶地,然後花上幾年的時間點穴,這期間,其他風水師就不能在點穴,風水一行就沒有這樣的道理。

風水界講的是誰點中了穴,下手快,這風水寶地就屬於誰的,沒有先來後到之分,當然,要是你有實力,確定這塊風水寶地有真穴後,直接就將整塊地或者整座山都給買下來,那就另當別論了。

而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如果這渠河酒廠是屬於顏老的,那秦宇這行為就過界了,但是渠河酒廠又不是顏老的,反過來說,還是屬於秦宇的財產,秦宇在自己的地盤上得到生之精魄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誰也挑不出個刺來。

“秦道友!”

面對秦宇的態度,顏老臉上表情是一再變幻,可到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秦道友,如果你願意將生之精魄轉讓給我,我可以讓茅台酒廠不再針對渠河酒廠,你看如何?”

“顏老,你覺得渠河酒廠的價值能和生之精魄比嗎?而且,渠河酒廠雖然衰敗了,但是茅台酒廠想要吃定我們,還沒有那麼容易。”秦宇笑了笑,生之精魄的價值有多高,根本就不是一個渠河酒廠可以比的上的,至少現在的渠河酒廠還不行。

“如果秦道友願意將生之精魄轉讓給我,我可以告訴秦道友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是關於酒泉的,秦道友難道就不好奇,為何經過酒泉浸泡的糧食去釀酒就會變得香濃?而且,這個秘密也和咱們玄學界有關。”

顏老雙眼就這麼炯炯的盯着秦宇,等待着秦宇的答案,只是,讓他失望的是,秦宇最後還是搖頭拒絕了。

“這酒泉的秘密說實話,我雖然也是有興趣,但還沒有可以讓我放棄生之精魄的地步。”

秦宇將目光看向顏老,眉宇微皺了一下,“不過,我有些好奇的是,這生之精魄雖然是寶物,但應該不至於那顏老在這裡蹲守五十年的時間吧,而且,生之精魄只是用來增加人的生機有用,五十年前顏老還是正年輕的時代,沒道理這麼守着不離開。”

五十年前,這顏老也不過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生之精魄雖然珍貴,但為此將大半輩子的時間耗在這裡,是否有些得不償失了。

“秦道友,我要這生之精魄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想要拿生之精魄去救一個人。”沉默了良久,顏老最後還是開口說出了他想要生之精魄的真正目的。

“五十年前的我,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生之精魄雖然珍貴,但確實還沒有能讓我甘心在這裡守在五十年,我之所以要得到這生之精魄,是因為有一位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得了一種怪病,只能靠生之精魄才有可能救治,所以,懇求秦道友可以把生之精魄轉讓給我。”

顏老突然朝着秦宇深深的鞠躬,這動作讓的秦宇有些始料不及,急忙說道:“顏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道友,求你了,只要你願意把生之精魄轉讓給我,我保證關於酒泉的秘密絕對也是你需要的。”

“等等。”秦宇無奈的舉了舉手,答道:“顏老,你那朋友是五十年前得的病的吧,可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

剩下的話秦宇沒有說出口,不過那顏老自然明白秦宇剩下的話的意思,嘆了口氣後,答道:“秦道友,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跟我去一個地方,到了那地方,你就知道了。”

聽了顏老的話,這一回,輪到秦宇陷入了沉默,沉吟了半響後,才點了點頭,算是答應跟顏老去看看。

“多謝秦道友了。”顏老看到秦宇點頭答應,臉上露出喜色,感激道。

“先別謝我,我只是答應和你去看看你那朋友,沒說就答應把生之精魄轉讓給你。”秦宇搖了搖頭道。

顏老聽到秦宇這話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見,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答道:“不管怎樣,都要謝謝秦道友了。”

“顏老!”

秦宇和顏老兩人走回竹樓,張寒秋和姚國良兩人趕緊迎了上來,張寒秋臉上的表情是得意,而姚國良更多的是擔憂,他怕秦宇和顏老兩人鬧翻了,一個是自己酒廠最大的股東,一個是白酒行業的泰山人物,這兩位要是鬧翻了,對於酒廠的發展可不是好事。

現在酒泉恢復正常了,酒廠又有五千萬的流動資金了,姚國良是幹勁十足,準備大幹一番,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