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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的秦宇,卻是有些理解法海了,因為有些事情,根本就沒得選擇。

“老三,就當二哥求你,這事情你就當不知道。”二哥尚飛帶着哀求之色看向秦宇。

秦宇看着自家二哥,眼神閃爍,後,卻是嘆了一口氣,朝着花轎里說道:“慕容婉婷,你先出來吧。”

秦宇倒是想要看看,到底這慕容婉婷什麼來頭,能夠讓自己二哥陷的這麼深。

“仙家大人,花轎不能自己掀開,這是規矩。”然而,慕容婉婷卻是拒絕了秦宇的請求。

“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真以為有我二哥在,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

秦宇也是愣住了,隨即臉色是徹底的陰了下來,不過是小小的草木精怪而已,而且是對方違背規矩在先,他要出手滅殺,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花轎那邊,沒有了聲音,在用沉默,表達自己的態度,氣氛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老三,讓我來!”

尚飛掙脫開老大和老四的手,速的朝着花轎跑去,而這一次,秦宇卻是沒有阻攔,任憑二哥走到花轎前,然後,將帘子掀開。

而老大和老四,這回也走到了秦宇的身側,三人目視着這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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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道珠簾,二哥掀開的時候,還引起了陣陣珠子碰撞的清脆聲音,隨後,一隻玉手從裡面露了出來,按在了二哥的手上,在二哥的牽引之下,一位帶着火紅鳳冠霞帔的妙齡女子,緩緩的從花轎內走了出來。

“尚郎。”女子先是朝着二哥喊了一聲,然後妙目看向秦宇三人,行了一禮,喊道:“婉婷見過大哥。三弟和四弟。”

“不要打蛇隨棍上,我不對你出手,但是不代表我就接受了你的身份,你的本體不過是一花草,如何能與我二哥結為夫妻。”

在慕容婉婷從轎子中走出來的那一刻,秦宇便已經是看出來了,這慕容婉婷是草木修鍊成精的,只是具體是什麼花草,他還看不出來。

“尚郎。”慕容婉婷似乎是被秦宇的語氣和模樣給嚇到了,躲在了二哥的身後。而二哥卻也偏偏吃這一套,一把擋住慕容婉婷,朝着秦宇說道:“老三,婉婷是你未來嫂子,不要這麼繃著一張臉。”

“二哥,你是人,她是花草,你們怎麼可能在一起,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是生長在極陰之地的,有可能就是在某個墓穴內,不然身上不可能有這麼深的鬼氣,你和她在一起。會厄運纏身,輕則破財傷身,重則家破人亡。”

秦宇的表情變得嚴肅,這不是這慕容婉婷主觀上不傷害二哥就可以的。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況。

這是天道法則。

“如果你真的是對我二哥好。就應該離開我二哥,你在我二哥身邊,只能是害了他。”秦宇目光炯炯的看向慕容婉婷,說道。

“老三,我和婉婷認識已經差不多有兩年了,我不一直好好的嗎,也沒有遇到過什麼事情,你是不是說的有些太嚴重了。”

二哥看到慕容婉婷的表情有些變化了,連忙開口朝着秦宇說道。

“二哥,你現在沒有遇到厄運,不代表以後也沒有,這事情我不能隨着你的性子來。”

秦宇的語氣沒得商量,這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如果二哥一意孤行的話,他也只能是採用強制手段了。

“這位仙家大人,不知道可否聽老朽一言。”那位老漢,也就是慕容婉婷的二叔,開口了。

秦宇看了這老漢一眼,這老漢,是松樹成精,身上那股松樹味道,隔着老遠他就聞到了,當然,這味道,老大他們是聞不到的。

“說。”

“其實,這事情說起來也是當初的一段約定,二十年前,尚飛的父親曾經路過這裡,親自定下的這樁親事。”

“什麼?”不止是秦宇,還有老大他們三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就連二哥,也是一臉的困惑,這事情似乎連他都不知道。

“伯父怎麼可能會讓二哥和……和她訂婚。”老四原本想說妖怪的,可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我沒必要騙你們,想來尚公子應該也有所感覺到了,尚公子與我侄女的親事,令尊絲毫沒有阻止,而且,令尊也沒有來過我慕容村,這一點,難道尚公子就沒有想過原因嗎?”老漢朝着尚飛問道。

“呃……”

尚飛的臉上確實是露出疑惑之色,他記得,當初他第一次帶着婉婷回家的時候,當婉婷告訴自己爸媽,她是慕容村的人,自己爸媽臉上表情突然變得有些蒼白,隨後就借故身體不適,進房間休息了。

現在想想,確實是有些可疑的地方,而且隨後自己和婉婷交往,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自己爸媽也不詢問婉婷家裡的情況,甚至聘禮什麼的,都是讓自己送去,也不要求和婉婷的家裡人見面,當然,當時爸媽的借口是工作忙,而且因為也沒反對自己和婉婷在一起,所以,自己當時就並沒有多想什麼。

但是現在經過這一提醒,二哥想起自己爸媽的行為,確實是有些不對勁,從頭到尾,好像自己爸媽既沒有贊成自己和婉婷在一起,卻也沒有反對。

“二十年前,令尊路過這山的時候,被毒蛇咬傷,當時,是婉婷的爺爺,出手救的令尊。”

老漢開始講述起,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

二十年前,當時尚飛的父親,尚律師在打一場人命關係,因為當時涉及到死者,屍體正是在這山區里發現的,是被人拋屍到這裡,於是尚律師便一個人來這裡了。

要知道,那時候的律師法規還沒有現在這麼完善,律師也沒有現在這麼吃香,尚律師當時是為一位嫌疑犯辯護,所以他要找到證據來證明,這嫌疑犯是罪的。

當然,尚律師替那嫌疑犯庇護,並不是因為那嫌疑犯有錢,而是在尚律師眼中,那案件就屬於是冤假錯案,經歷過那個嚴打時代的人就應該明白,當時為了追求辦案效率,完成,,狠,準的目標,很多案件都是採用了一些非法手段偵破。

所以,尚律師那時候接手這案子,想給犯罪嫌疑人翻案,是沒有什麼錢的,自然,這進山也是他一個人來,然而,不幸的是,進山沒多久,尚律師就被毒蛇咬了。

當時這山裡附近沒人,眼看着尚律師身上的毒素髮作就要死亡了,一位老翁出現了,這是一位白髮老翁,背着一個小竹簍,看到被毒蛇咬傷的尚律師,猶豫了一下之後,便是從竹簍中拿出了一株草藥,然後嚼碎了,給塗抹在了尚律師被毒蛇咬到的傷口上。

草藥敷上去後,沒多久,尚律師的神智便恢復清醒了,身上的毒素也消失了,知道是眼前的老翁救了自己之後,尚律師連忙朝着老翁感謝。

只是,老翁看到尚律師醒來之後,卻是嘆了一口氣,就要離開。

“老人家為何嘆氣?”尚律師自然是不會讓自己的救命恩人就這麼的離開,連忙開口朝着老翁詢問。

老翁聽到尚律師詢問,回頭看了眼尚律師,“年輕人,你還是不要詢問了,下山吧,這山上毒蛇野獸很多,你一個人上山危險的很。”

“老人家,你救了我性命,可否告訴我,您的尊姓大名,還有,老人家你為何嘆氣?”

“哎,老朽姓慕容,是山下村子裡的,我上山,是因為我兒媳婦動了胎氣,我進山採摘幾株草藥打算給我兒媳婦熬藥來鎮胎氣,只是看到你被那毒蛇精咬傷,眼看着就要一命嗚呼了,我便把那草藥敷在了你的傷口上。”

原來,按照老翁所說,咬傷尚律師的毒蛇並不是普通的毒蛇,而是一條在山裡修鍊了幾百年,已經成精的蛇精,成了蛇的蛇精,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咬人的,因為對於人類,已經引不起蛇精多大的興趣了,老翁估計,這蛇精也許是心情不好,剛好又碰到尚律師,所以就這麼隨意的咬了一口。

而要解這蛇精之毒,卻是需要一種珍貴的草藥,而這種草藥,大山上僅此一株,可偏偏這草藥,也是唯一對他兒媳婦保胎有用的草藥,現在這草藥給尚律師用了,恐怕他兒媳婦肚子里的胎兒不保啊。

尚律師聽完這些,臉上既是感激有些慚愧,感激的是老翁把這麼珍貴的草藥拿來救自己,慚愧的是,老翁的兒媳婦肚子里的胎兒,恐怕就要因此保不住了。

為了感謝老翁,尚律師勸說老翁帶著兒媳婦去省里的大醫院看看,所有的醫療用,他都會幫忙墊付,不過,卻被老翁給拒絕了。

老翁搖了搖頭,說道:“我兒媳婦這肚子里的胎兒,要想保住也是不難,只是就怕出生以後,有什麼缺陷,成為一個殘疾人。”

尚律師一聽這話,連忙朝着老翁保證,他到時候一定會幫忙的,要是真有問題,他可以帶着老翁的孫子或者是孫女去各大醫院治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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