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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鳶在一覺睡醒之後,打開門就看到院里正在練劍的月離夜,修長的身形,一身純白練功服,手中長劍翻轉,一招一式都帶着一份凌厲和野心,一種登上巔峰的野心。

“木姑娘,早啊!”

在看到她出來以後,月離夜收劍入鞘,走上前打招呼。

“月公子早,當真的起得早就會有意外收穫,公子這劍法很是不錯!”

說實話,木鳶到現在為止也算是存在了百年以上了,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沉睡或者修鍊,所以現在才會想要快速的完成系統任務,開始真正的學習之路,上個世界多次的閉關,學會了靈魂吞噬淬鍊以及異能的使用,那麼這個世界,也一定要學一些其他世界沒有的才可以,比如劍法,剛才這是第一次見識到。

“木姑娘說笑了,離修曾說,木姑娘的武功時間罕見,如果有機會,希望能得姑娘指教,昨夜聽說,姑娘想去演武場比試,如果感興趣的話,等下吃過飯,離夜就可以陪姑娘一起去,不過這裡的這些人基本都是內力不高的花架子,還望姑娘莫要嫌棄才是。”

月離夜的話讓木鳶有些興奮,內力高不高那個沒什麼好看的,就是想看你們都是怎麼用出來的,真要是內力高了一招結束,那還看什麼。

吃過早飯,月離修被留在房裡休息,木鳶和月離夜一起去了演武場。

這座皇家儲備院佔地位置非常大,而演武場則是在靠近中間的位置,有着挨個排開的四個圓形高台,高台周圍一圈石柱圍起,月離夜跟木鳶帶着護衛過來的時候,這四個都已經有人在比試,遠遠的看着台上之人互相的進行着攻擊,同時觀察四個場地,對於木鳶來說一點都沒難度。

“這裡平時上去切磋的人很多,有時候是學生之間,有時候有教官,還有一些是主子比試,手底下的人出場,雖說是有規矩不能出現廢了死了之類的情況,但是也總有些例外,比如有可能會出現簽生死狀的那種,但是這種還有一個限制,就是學生之間是不可以簽的,畢竟能在這裡的學生背後都有各種錯綜複雜的關係存在,不可能因為少年人的一時衝動,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

木鳶聽着月離夜在邊上介紹這個演武場的事情,看來目前來說是特權階級,作為學生,不允許出現傷亡,但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可以讓僕人去進行生死斗,然後可以想得到,贏了的揚眉吐氣,輸了的,丟了面子還要死個手底下的高手。

“所以很多人手底下會養一些武力值很高的護衛,然後對其他人進行生死斗,這也是某些無門無派的武林人士會選擇的,畢竟這種護衛平時都是很悠閑,然後主子也會給予很高的待遇。”

木鳶看着左邊的一個擂台,這上面的應該就是月離夜說的那種,兩個人武力值相差不是很大,台上戰鬥血腥暴力,台下也分成了兩派,各種吶喊助威,持續了大概一刻鐘,以其中一人被一劍刺穿喉嚨作為結束,勝利者從失敗者手中取走一沓金票,目測十幾張,失敗者對着台上的屍體大罵。

“這是賭鬥,對吧?”

回頭看着有些生氣的月離夜,學院里收錢賭鬥,不知道是不是被允許的?

“抱歉,這種事情並不被允許,只是總有很多人私底下進行,倒是讓你剛來就看到了。”

月離夜盯着那個越走越近的勝利者,雖然是在跟木鳶說話,但是那眼神,恨不得宰了前邊那幾個傢伙。

看着那幾個認突然的發現了他們,那個原先哈哈笑着的勝利者瞬間滿臉驚恐,周圍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木鳶看看冷氣直冒的月離夜,這接下來會有一場大戲的感覺。

“三少,這是他欠我的,真的,我們不是賭,不信你問他,我這只是要回他欠我的錢,而且這個事情,二少也是知道的,您可千萬別誤會了,我這真的只是在討債的。”

“是這樣的,三少,我確實欠他點錢,但是之前我們有些矛盾,這才有了這次的事情,我們不是賭錢的。”

輸贏雙方同時跑出來承認事情只是欠債跟還錢,木鳶看着月離夜的臉色更加難看,這些人明顯的賭博,卻以欠債還錢為借口,而且她可沒看錯,最讓他不高興的,是那個被提起的二少,兄弟之間的矛盾,不簡單啊。

“三弟啊,你這一直不出來玩,怎麼剛來就把人家給嚇成這樣子,來來來,別管人家的事了,上次跟你說的,讓你手下那個跟我這邊的人來一局,你到底要不要答應啊,二哥我可都等了一個月了,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隨着說話聲出現,人群自動分開,從後邊走出一個跟月離夜差不多大的青年,一身藍色長衫,面上帶了幾分儒雅之氣,就木鳶見過的這三個來說,這兄弟都長得挺不錯的,看來基因很好。

“二哥說笑了,你說的那個可是我母族表兄,即使是家道落魄,但也絕不是拿來輕賤的僕人,還請二哥以後莫要再提起此事,不然這弟弟也是會不高興的。”

月離夜的話讓他那二哥愣了下,隨即大笑,

“三弟啊,你是不是傻,那是犯官之後,父皇親口所說的罪人之子,你竟然還想護着,你是不是再也不想回京了,而且你以為你能護得住,二哥還就告訴你,你要是還不讓他上擂台,我就只能請聖旨,讓他這個罪人之子赴刑場,到時候不只是他一個,你那未婚妻恐怕也就...你說是吧?”

話音剛落,月離夜已經對着他的臉出拳,不過被閃了開來,看着周圍的人群後退,留出了很大的位置,木鳶看着應該是習以為常的眾人,也跟着退後,然後上了一邊的樹頂。

下邊兄弟二人你來我往,拳腳相加,武器在最開始就扔到了後邊的護衛那裡,木鳶看着他們動手時候的努力運行,突然有些開竅,一種原來如此的感覺出現,站在樹枝上,試着運行內力,一遍遍的跟隨者模仿,直到感覺被人注視,這才停下,看向感覺到的方向。

對面的樹頂同樣站着一個人,一身紅衣的俊美男人,看一眼,跟下邊還在繼續的兩位有一些相似之處,雖不多,但確實存在,這人竟然根本不看下邊,而是盯着木鳶笑彎了眼角,眼中的趣味和欣賞,讓她感覺是不是被初升的太陽晃花了眼。

下邊的兄弟還在跟對方沒完,樹上的兩人已經互相盯着對方很久,不知為什麼,木鳶總覺得對方在挑釁,雖然他是在微笑,手中的長刀被捏緊,給對方扔了個眼神,刀已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