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好奇催促下,凌蔚決定去試試這衣服,她也想看看自己穿上到底是什麼效果。
剛剛看那件白襯衣的時候,穿過無數華服的她已經感受到了它的不同。
高級而精緻,是那種吹毛求疵的精緻。
“行,你們等着。”
於是凌蔚再次拿出那件白襯衣,回了自己的房間。
當她把衣服穿在身上時,感受到了昂貴精細面料的好處,舒服得如同衣服就是她的第二層皮膚。
如此舒適,卻偏偏十分有型有款,將自己身材的稜稜角角都拉升了起來,鏡子里的她好像都變得不一樣了。
一股自信從內心油然而發。
凌蔚走了出去,大家的目光紛紛看了過來。
大家的眼中,有恍然若悟,有驚喜,有讚歎。
凌霄獃獃說道“姐,你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嗯,嗯!”錢串子接連點頭,說道“變得更加朝氣,富有活力,而且還很有氣質,整個人的檔次提升了好幾檔。”
謝卓菲一邊上上下下打量着凌蔚,一邊笑問嚴金玲“阿姨,你覺得呢?”
嚴金玲笑道“沒想到我竟然生了這麼完美的個女兒,不過這衣服太貴了,要讓我掏錢,我還是捨不得。”
那麼多錢就買一件衣服,說出去會讓街坊鄰居們笑話的。
凌蔚笑了笑,她很滿意這件衣服,若是上輩子知道,她肯定會花大價錢使勁辦法也買幾件穿的。
攀上趙信果然好處多多,這種比珠寶還要貴的衣服,竟然一次給她弄來了七件。
“我要把其他的也試試。”凌蔚宣布。
她按捺不住想要知道其他的衣服穿上是什麼樣子。
“同意,同意。”錢串子附和。
大家小心地從袋子里掏出一個個精美的紙盒子,一一打開,裡面有兩條牛仔褲,一條及膝的打底裙,兩條拖地晚禮服,還有一件則是一條圍巾。
凌蔚如t台表演一般,把幾件衣服都穿着show了一遍。
每一件都似乎專門為凌蔚量身專門打造,貼合得再完美不過。
謝卓菲指着其中一條晚禮服,說道“這條,等你拿到金玉蘭最佳女演員的時候穿。”
金玉蘭是國內最權威最專業的電影獎,無數電影人終生嚮往。
她覺得憑藉凌蔚的演技,再加上自己從中活動,凌蔚拿到金玉蘭最佳女演員是遲早的事。
誰知正美滋滋的凌蔚聽到這話,卻是神情一震,將手裡的衣服放了下去,淡然道
“我才不稀罕什麼獎,觀眾的喜歡,導演的認可就是最好的獎,其他的不過是虛名。”
謝卓菲笑道“行,你最牛!”
凌霄也道“我姐是最棒的。”
衣服有了,謝卓菲立刻再次聯繫belle雜誌和peter。
peter向來是追求完美的人,看了謝卓菲傳給他的用數碼相機拍的照片,立刻就道“簡直是糟蹋東西!”
他二話不說就答應再次給凌蔚拍照,而且是時間越早越好。
雜誌社那邊,謝卓菲稍微費了點勁,主要是上次實在鬧得有些不愉快,而且belle的拍攝早就有了其他的計劃。
最後不得已,謝卓菲讓南竟仁出門,砸了belle雜誌社一個廣告,這才將拍攝的事定下來。
既然已經是砸了錢了,謝卓菲底氣也硬了,直接要求第二天就拍。
反正攝影棚是現成的,攝影師也不用他們管,服裝更不用他們管,他們只出一個化妝師就好。
於是在大年二十八那天,凌蔚身着bli家的白色襯衣,kaliwo家的天空系列牛仔褲,以最簡單的造型,站在鏡頭前擺着各種po色。
她本來就對鏡頭敏感,拍大片也再熟悉不過,在peter的指導下,一幅幅讓人窒息的照片拍了出來。
眾人看到樣片的時候,個個都覺得震撼。
“經典!”
belle家偷師學習的攝影師感嘆道,他認為凌蔚的這一組照片絕對可以稱之為經典。
而且belle的主編在看到照片後,立刻拍板上下一期的雜誌,原本下一期要上的周月的照片被替換了下去。
當周月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氣得肝都疼了。
這一次的拍攝,蔚然公司擁有足夠的主動權,這些照片的版權全部都屬於蔚然公司。
所以在belle發布之前,臘月二十九,謝卓菲就在網上發布了其中一張照片,立刻引來一片關注。
lùntán里的驚嘆蓋了一樓又一樓。
“這張照片美哭我了!”
“沒想到再簡單樸素不過的衣服,竟然能拍出風華絕代的效果來,凌蔚太讓人驚艷了!”
“怪不得能稱之為‘初戀女孩’,我覺得應該是‘白月光女神’,從此以後凌蔚就是我的女神。”
“最美女明星,提議讓凌蔚出演神仙姐姐”
謝卓菲看到lùntán上的討論,十分滿意,便開始去打聽星宇老闆和武俠劇總導演的行程,準備開始接觸。
拍完照片,凌蔚挑了一張她最喜歡的照片,然後發給了趙信,並留言謝謝,我很喜歡。
趙信收到那張照片的時候還愣了下神,照片里的凌蔚一反以往的嬌媚和狡黠,她白襯衣藍色牛仔褲,黑色長髮,抬頭仰望着什麼,美麗修長的脖子泛着光芒,手背在身後,拿着一隻紅玫瑰。
恬淡而寧靜的姑娘。
跟以往的形象完全不同,更耐看。
趙信摩挲了下手機屏幕,笑了笑。
他按掉屏幕,對身邊的助理吩咐道“跟歐洲那邊的人說,以後那兩個品牌的衣服每季都預定幾件。”
凌蔚拍完照後,就什麼工作都不接了,完全歇在了家裡陪親人。
二十九的中午,大家忙碌了半天后,嚴金玲有氣無力地指使兒子。
“凌霄,你去下點兒麵條吧,中午就着剛剛炸的丸子吃麵條吧。”
凌霄看了眼金燦燦的丸子,有些不樂意,他已經吃了一上午了,現在嘴裡都是丸子的味道。
“媽,咱整點兒別的吃吧,弄個酸菜魚,這麼冷的天吃那個好。”凌霄笑嘻嘻地說。
嚴金玲呵了一聲,“行,那你做吧。”
凌霄垮下來臉。
凌蔚把手裡的沙發靠墊裝好,家裡大掃除,所有的布藝能洗的都洗了一遍。
她說道“別做了,一會兒咱們出去吃吧,我記得以前你不是說想去華澤園吃飯么,咱們今天中午就去華澤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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