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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靈銀貂,它最強的能力,便是隨意,沒有任何限制的讀取所有他想要讀取生物的記憶從而製造幻境,他們不會殺人,但是有些幻境卻比殺人更殘忍,因為往往出現的幻境,都是挖掘最陰暗的一部分。

最主要的是,它的這種能力無視等級,也就是說,無論是神還是仙或者魔,只要有精神有靈魂,都躲不過它的幻境編織。

北斗心中其實暗暗的鬆了口氣,好在這隻火靈銀貂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而且等級還不怎麼高,加上在進入幻境前她便想起了火靈銀貂的這個技能,才能脫離幻境。

不過想起剛剛幻境中的真實,她還是有些驚嘆,不愧是能進入神獸之列,僅僅只是現在微弱的它,便能製造出那樣完美的幻境,如果等他提升了等級,成功成為妖或者仙,那能力會是多麼強大,估計沒有多少人有那麼強大的意志力逃離他的幻境,只要有七情六慾,這都是無可避免的。

除非是死物,就算佛祖神仙那些自稱已經斷絕七情六慾的,其實沒有一個是真正斷絕的,只要是活着,便有這些。

火靈銀貂好像有些虛弱,原本便受了傷,剛剛又給北斗施加了幻術,現在更是傷上加傷。

但是這隻小傢伙的脾氣明顯是及其的傲,瞪着北斗的大眼睛閃爍着不甘。

突然,北斗見它那大眼睛閃耀起紅色的光芒,全身的毛髮竟然也帶着一些星星點點的火苗,頓時,她警惕起來。

可是面前還是扭曲了一下,周圍的景色再次改變,她知道,她又被帶進幻境了。

但是這次即使知道幻境,她的情緒還是忍不住的全涌了上來,這次,她是作為第三者的視角去看了。

還是那個男人,但是現在的他,卻比她所見過任何時候的他都要陌生,那一張冷酷的臉,滿含肅殺,堅挺的背影,一襲黑色西裝,如暗夜中的魔鬼,臉上那虛假的微笑也不見了,即使在那一夜,他冷着臉對她說著真相,看着她在他面前被殺,也不是這樣的表情。

她失笑,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他吧,畢竟是一個曾經在非洲那樣的虎狼之地拼殺出來的人,怎麼可能會成為溫柔的王子呢,現在想想,曾經的她到底是瞎眼到什麼地步。

北斗看着他,他卻沒有發現她,眼睛只是看着前方,北斗只能看到他的側臉,微微轉頭,順着他的視線看去,但是看到的卻讓她身體瞬間僵硬。

前面,那花紋精美的窗口旁邊,正站着一個穿着婚紗的女人,女人面容含笑,眼中帶着喜悅和甜蜜的幸福,白色的婚紗穿在身上,就好像一個天使,女人手拿着一朵玫瑰,偏頭看向男人的方向,笑着,唇微微張了下,好像要說什麼,或者正在說什麼。

北斗有些恍惚,因為這一幕,她並不陌生,她甚至還清楚的記得,女人開口說的那句話,她當時說,“邵陽,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

一切都那麼真實,唯一不真實的,或許是男人是活生生的,但是女人,卻只是死物,一個雕塑蠟像而而已,再怎麼栩栩如生也沒有了靈魂。

北斗不覺的後退一步,身子卻穿過身後的桌子,差點摔在地上。

突然,門被輕輕的敲了三聲,一個低沉的男音在門外響起,“令主,頑魚落網了,已經收網完畢。”

門口男人的話,頓時讓屋子中的男人面色一稟,隨後越發森寒,那原本靜如死水的眼眸中湧起了深切的殺意和深沉的恨意。

“把他們帶到外面,別弄髒了夫人安睡的地方。”男人聲音更加的冷沉,幾乎不含任何感情,讓人聽着,不由的全身冒寒。

北斗有些迷茫,儘管她努力的在心裡默念,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覺,但是思緒還是不由自主的被支配着,因為現在的場景,明顯都不是她所經歷過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火靈銀貂所創新的引導嗎?

隨着男人的聲音落下不久,門口便響起一陣騷亂,哭聲喊聲連成一片,但又被什麼震懾着,都不敢出聲了。

男人終於動了動身子,或許是因為在這裡站得太久,他的動作有些僵硬,慢慢的移動腳步,後退幾步,深深的看着那窗檯邊含笑的女子,眼眸微微有些波動,“小蝶,對不起,或許會打擾到你,但是今天我卻還是要讓你親眼看到,他們的懺悔。”說著,便轉身,走出門口。

北斗在他說那話的時候,便面色變得有些慘白,她不明白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男人那一刻眼中的決絕和痛苦卻刺傷了她的眼睛。

心中默念,全是幻覺,不應該跟上去,但是腳卻還是不理智的追了上去,在他之後,可是她卻沒有走出房門,因為在她走到房門正中的時候,便看到了外面的情況。

那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的臉,再次把她震撼僵硬的原地,特別是在門口空地上被人押解着強迫跪着的前幾個人,就算化成灰,她也認得,因為那便是她上一世的親爺爺,親生父母,還有她最疼惜的好妹妹,這些人,曾經都是她最親的人,但是卻從沒有給她親情,而她和父母最平靜,面對面完全敞開心扉交談的時候,便是子彈射入心口的前幾分鐘,開槍的,還是她的親父親和好妹妹。

那種疼痛,她至今無法忘記,就算明明已經沒有了傷口,但是有時候卻還是覺得心口有些發痛,這樣的陰影,成了她的隱疾,連韻華大仙都無法治療的隱疾,因為,心病還需心藥醫。

“果然是你,許邵陽,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上官家哪裡對不起你了,為什麼你要那麼狠的毀掉上官家。”當前面被扶着癱跪在地上的老人看到男人出來後,頓時身子顫抖不已,臉上滿是增怒和怨恨。其他上官家的人也是怨恨,但許多更多的是害怕,也沒有像老爺子那樣大膽的。

男子目光陰冷的掃了眼在場的上官家的人,最後目光才落在老爺子和左右兩邊,現任上官家家主夫婦,冷冷的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隨後慢慢的移開步伐,側身讓開門口,微微朝裡邊望去,“不知道上官家的人,還記得她么?”

大門很大,房間和門的距離雖然遠,但是也不是遠道完全看不清楚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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