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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要拿那靈物來換的話……,卡默爾執事只覺得自己的心頭一顫,那可是連他也沒多少的真正珍寶啊!現在卡默爾執事已經不僅僅是覺得自己的心在滴水了,這根本就是在挖他的心頭肉啊!可是那又如何?現在這情況,就算是挖他的心頭內,他還不是照樣得捏着鼻子認了!

伸手入懷小心地摸出了一個看起來只有小姑娘用所有粉餅盒大小,顏色也有些灰突突的,並不是很起眼的木匣子,將那木匣子依依不捨地摸了摸,然後終於一咬牙朝簡兒遞了過去。

“這個,總可以了吧?”卡默爾執事有些賭氣般地開了口。

簡兒沒出聲,只是默默地接過了那個小木匣子,這東西一入手,簡兒的眉就忍不住細不可查地挑了挑,然後像是想要確定什麼一般,乘卡默爾執事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像是要確定什麼一般,指尖忍不住在那木匣子上輕摩索了一下,緊接着一抹異彩在簡兒眼中飛快地一閃而過,然後又很快消失了。

若無其事地打開那小匣子,一道聖潔的光華從小匣子里逸出,匣子的縫隙越變越來,當整個小匣子打開時,簡兒就看到一塊透明的,散發著柔和白色光芒的寶石躺在那小匣子中,而且隨着那小匣子的打開,整個房間似乎都開始回暖,被那聖潔的光華照到時,一股似乎從骨子裡透出的暖意由然而生,讓人覺得整個人似乎都放鬆下來,懶懶的,舒服極了。

“怎麼?難不成你還不滿意么?”強忍下將東西搶回來的衝動,卡默爾語氣中怨氣那是想藏都藏不住。

“叭!”指頭往回一扣,將小匣子給關了起來,溫屋的暖意也跟着消失,將小匣子往隨身的包里一塞,然後藉著包包的掩飾,直接將東西給收回了她的空間里,這麼個寶貝簡兒當然得小心些不趕緊兒收緊了,這放在外邊一個不小心給弄掉了那她才真是哭都哭不出來呢。

“勉強。”雖說心底非常滿意自己的收穫,可是簡兒的面上卻完全不顯,倒像是只是拿了一件普通之物一般,直氣得卡默爾執事兩眼反白,恨不能伸手去將東西給搶回來。當然了,這也是想想,如果當真讓卡默爾伸手一去,他還真不敢。

不過卡默爾不知道的是,他愛若珍寶的珍藏對地簡兒來說還真不值當什麼,至少簡兒空間里比這玩意兒好的東西根本就多了去了,如果以功用論,這玩意兒也就勉強能跟簡兒空間里那條翡翠路上散落的那些個翡翠差不多吧。卡默爾執事不知道的是,這真正讓簡兒重視的卻是那個裝東西的小匣子。

古有買櫝還珠,卡默爾執事這叫什麼?用一黃金盒子裝了塊糞土?要不是秉持謹慎原則,以免卡默爾執事發現什麼不對來,而且這位拿來這這玩意兒哪怕是蚊子腿也還算個肉,自己用不上,但這種過了明面的東西送人也是個體面,說不得簡兒就直接將那小匣子里的東西給卡默爾執事扔回去了。

不過這東西是收了,但是簡兒卻沒有立時動手,反而手繼續一伸,也不說話,就這麼淡淡地望着卡默爾執事。

“怎麼?”輕輕皺了皺眉,卡默爾執事有些茫然地望着簡兒,不知道簡兒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兩樣!”簡兒豎起了兩根跟水蔥一般嫩嫩的小指頭兒,朝卡默爾執事道。你丫的這都已經將東西都給掏出來了,還想再收回去?美得你!

卡默爾執事的臉色瞬間變得一陣青來一陣白,那握着拳頭手緊了又緊,最後還是忍下了這口氣,將那領扣掏出來,照着簡兒的小臉色就給扔了過去。

“承惠了。”簡兒手一抬,兩抹星光就這麼入了簡兒的手。

“那麼,尊敬的女士,您現在可以出手幫人了嗎?”咬着牙床,卡默執事黑着一張臉問道,如果這位再出幺蛾子,他絕對不會再依!

“當然可以了!”似乎感覺到這已經踩到了卡默爾執事的底線,所以這回簡兒也沒拿喬,直接就點頭同意了。

“很好!”卡默爾執事滿意地點了點頭。總算是點頭了,也不妄他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治好了,馬上治好他,然後再好好跟他算賬,算總賬!對了,可別忘了從重,從重,再從重!另外,友情提醒您,為了未來不給您自己添麻煩,最好讓尤利烏斯主教大人不會再有機會出幺蛾子才行,而且還請您記得,千萬別忘了做好偽裝呢,記得務必讓這一切看起來像是自然生病的後遺症才行。”

“什麼叫‘不會再有機會出幺蛾子’?”簡兒的聲音有點鈍鈍的。

該死的,該不會是自己這個術下得太久,讓這傢伙的思緒還有反應都變遲鈍了吧?!不行,不能再糾纏了,必須儘快讓她遵從自己的指令,將今天的事情給結了才行!

別誤會,倒不是這卡默爾執事當真這麼好心,擔心傷着了簡兒。事實上,如果能這能不着痕迹不讓人發現簡兒有什麼不對的話,卡默爾執事才不會管簡兒怎麼了呢,事實上,如果當真傷了簡兒,這卡默爾執事還巴不得呢,正好讓他出了之前簡兒給他受的這口子氣兒!

可惜這麼美好的願望他就只能想想而已,如果一會簡兒出去時當真出現什麼異樣,他自然難免受到懷疑,畢竟在教廷里,雖說對於下層人員來說知道他會這個特別的術的人雖不多,但是對於教廷高層來說卻不是什麼秘密。一個主教的損失,尤其還是像尤得烏斯主教那樣有實力,有身份,有背景的主教,教廷高層絕對會進行徹查。

這要是注意到了簡兒異樣的人多了那麼一句嘴,那就一切都瞞不住了,所以一會出去的時候,簡兒必須看着一切正常才行!

以簡兒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來看,絕對不能再繼續拖了,反正這回也沒外人,所以對於簡兒的提問,卡默爾執事不敢再繞圈子,決定乾脆將自己的目的給說出來好了。

“尊貴的女士,這天底下唯有兩種人不會亂說話,一種是死人,而另一種是‘活死人’!”卡默爾執事充滿冷漠之意的聲音響起。

“死人……,活死人……”簡兒那原本木然的臉上閃過一絲掙扎,像是觸及到了她的某些原則,以至於她的內心與接受到的暗示正在激烈碰撞鬥爭着。過了好一會簡兒的表情才開始平靜下來,“罪不至死!”

“那就別取他性命,讓他當活死人好了!您之前不是說尤利烏斯主教很可能是腦溢血嗎?那麼就讓他當真腦溢血好了,我記得你不是說過嗎?嚴重一點的腦益血,哪怕最後治好了,都會留下這樣或產的後遺症,那麼讓尤利烏斯主教也同樣後遺症好了。植物人,全身癱瘓無法動彈,偏癱不能再言語……,只要讓他永遠無法再與人溝通就行。”卡默爾執事的聲音充滿着誘惑力,“您看,這樣您既不會傷他性命,他以後也不可能會傷害到您,這可不就是兩全其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