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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氣氛繼續中,正在飛機上進行航拍的各國記者面對這種忽然出現的詭異情況似乎有些不知所措,這些人是恢復正常了還是變得更加不正常了?

一些不怕死的記者開始向新聞總部提出申請再次下到地面進行採訪拍攝,以求得到更為詳實的第一手資料,畢竟對於某些記者,特別是那些敢衝到危險第一線的記者來說,膽子大那是最基本的,好奇心重、熱衷於追求事情的真相是必須的,有了這兩個前提,至於那些什麼新聞工作都的職業操守只有在有前面兩點的前提才有可能去訓練培養。

而現在出現的這種幾乎可以用靈異狀況來形容的情況時,可以說將所有人的好奇心都提了起來,對於這些熱衷於追求事實真相,好奇心大過天的記者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這更吸引人的了。就在人些記者快要按捺不住強烈的好奇心,不理總部回復讓飛機駕駛員降落時,異變發生了。

“歐,上帝啊!No!”一聲尖厲的驚叫拉開了這恐怖之夜的序曲,一幕幕讓人心驚的畫面展現在人們的眼前。

發出這場驚叫的人是CNN的記者安德森,其實這次安德森出現在這裡也是一個意外,作為CNN的王牌記者的他剛完成一個採訪任務目前正處於休假當中。即使如此每日翻看新聞早已經成為安德森的習慣,這哪怕在休假,這個習慣依然戒之不掉,當安德森看到國外已經可以說是鋪天蓋地的富士山地震預警新聞,而作為事件中心的J國居然都還沒有一絲動靜的時候,以一個記者敏銳的嗅覺馬上感到這次一定會有大新聞發生。

也不管什麼休不休假的問題了,安德森只覺得自己每一個毛孔都處於興奮當中,他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回一定會有一個大場面,大場面呢,怎麼可以少得了他安德森?跟這個相比,休假又算得了什麼。一個電話直接銷假,安德森直接搶下了這次採訪任何,反正他這回正好就是在J國休假,無論是以資歷,還是以能力,或者是地理位置優勢,這個任務舍他其誰?

果然,雖然這樣說很不仁道,但是這次的事件果然有讓人足夠興奮的暴點。逃亡、暴*、血腥十足,雖然還沒開始清理這回拍到的素材,但是安德森已經在腦海中構思了一條條滿是暴點的新聞,他的手指在抽動,有種馬上趕回去將新聞稿趕出來的衝動。

正當安德森準備讓駕駛員返航時,忽然一種不安感襲上了他的心頭,握緊了雙手,他不知道這種不安感到底來自哪裡,但是這種感覺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了,最後一次出現時,他還是一位戰地記者,那次他正跟隨軍隊的一個特別行動小組做時實報導,就在這種感覺出現後不久,他們到受到了當地反政府武裝的襲擊,那次他們一行人可以說是九死一生,就是安德森自己也受了極為嚴重的傷,在醫院躺了大半年才下得了床,而後身體雖說恢復了,但是到底不比之前,不行已從他最熱愛的工作——戰地記者一線退了下來。

這時隔多年,這種情況再一次出現,居然讓安德森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同時他也非常疑惑,這裡可不是戰場,通常他出現這種感覺後伴隨的通常是大量的人員傷亡,而且是非正常情況的人員傷亡。當年也正是他的這種對危險事件的特殊感應,讓他搶到了不少好新聞,但是這回是在城市裡,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帶着滿心疑惑,猶豫了一下,安德森讓飛行員將飛機高度降下,準備進行近地拍攝,不管怎麼樣他還是相信自己從未出錯過的直覺。

正是安德森這一舉動讓他近距離親眼目睹了他根本不敢相信的事件。而因為他本能習慣按下的攝影開關也同步記錄下了這一切。雖然後來因為場面過於血腥而並沒有在新聞電台直接播放,但是最後還是有一部分內容流傳到了網絡上,引發了更大的風暴,直接導致很長時間內世界各國的人們拿異樣的眼光望着J國人。

據安德森事後加憶道:“當時我根本無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我從事記者行業那麼多年,看過的事,經歷過的事情可以說是不少了,但是我沒想到居然有會這樣的人,不,他們已經不是人了。”每次說到這裡時安德森就會變得激動起來,當時發生的事就是他這個見慣各種匪夷所思事情,經歷過血與火考驗的前戰地記者都有些接受不了,為止他還看了長達半年的心理醫生。

安德森到底看到了什麼,居然讓這樣的鐵可以被稱為鐵漢子的男人都無法接受?

就在安德森讓飛行員將飛機拉低近地拍攝時,他居然看到前一秒鐘雖然讓他覺得有些詭異,但依然感覺溫馨的三代同堂之家居然發生了極為血腥的lun理慘案,作為一家頂樑柱的男人及他本來看起來溫柔賢淑的妻子居然對自己的孩子們舉了血腥的屠刀,而身旁年邁的老父老母則按住驚叫的孩子做了幫凶,而後兩位老人毫不猶豫地自己迎向了來自自己孩子猶帶着血滴的刀鋒……,正當安德森一邊大叫飛行員墜落救人,一邊顫抖着雙手想撥打急救電話與報警電話時,讓他更加無法理解的一幕發生了,兒為兇手的夫妻二人最後將刀鋒轉向了自己,倒在血泊中的兩人居然面帶微笑,像是完成了重要事情,得以解脫一樣。

手機從安德森手中滑落,與睜大的藍色眼睛完全相反的是此時安德森的瞳孔縮小到幾不可見,嘴一張一合,卻遠法發出任何聲音,甚至有種快要無法呼吸的感覺,像是受到極強的驚嚇,而且不只一次。

原來因為安德森雖說還是在航拍過程,但是因為他乘坐的飛機現在正是處於近地拍攝狀態,所以離地面並不遠,而他現在又地處高位,看得更清楚,之前那三代同堂之家的情況並不是唯一一例,而是普遍發生,在這個城鎮的每一個角落,雖然並不盡相同,但是最後結果都是一樣的——死亡!現在是這個城鎮的主旋律。

安德森只覺得自己全身發涼,“瘋了,他們全都瘋了,他們是瘋子!”好像除了這個詞,這位原來滿腦子各種詞澡的名記都已經沒有任何可用之詞了。

彷彿因為這驚人事件,天地也跟着怒了,就在安德森還未回過神來,地震終於開始。

機身像是受到了什麼干擾,開始晃動起來,失神中的安德森一頭撞向了機艙的門框,幸好他繫緊了安全帶,否則剛才那一下就可能將他從因為需要拍攝而打開的艙門甩出去,本能中安德森還不忘護住自己的攝像機,這裡面記錄了太多的珍貴資料,這是一個記者的生命。

“安德森,我們必須拉高,否則我們也會有危險。”飛行員的嘶叫聲傳入耳中,然後不等安德森回答,飛機已經直接拉升,如果再進行底空飛行的話,他們也會有危險。

高中之中看得更是清晰,地面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硬生生地撕開出一道道裂痕,黑幽幽的深坑像是一張張能吞噬一切掉巨嘴,倒塌的房屋觸眼可及到處都是,而這倒塌的房屋也將之前那可怕的一幕幕掩於廢墟之下,因為電線走火而引發的火災帶着白煙及刺鼻的味道直衝雲宵,折斷的樹木,伴着時不時傳來的一聲聲尖叫、哭嚎,讓這個城鎮如同地獄。

“Oh,我的上帝!”這一聲是出自飛行員之口,然後就是一陣手忙腳亂操作,這樣緊急的狀態哪怕是他這個有着豐富經驗的老牌飛行員都不由得一陣心慌。

原來伴着這次強烈的地震,富士山真正“活”了過來。

灰黑色的濃煙布滿天空,像一個巨大的黑色雲朵要將天空染成同一色澤,伴隨着地震強烈的震動,濃煙也變得更為深沉,遠遠望去如同地獄之門張開大嘴。

作為人的本能,飛行員可不也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天知道這火山會不會全面噴發,到時候的波及面會有多廣,他們現在離富士山的距離可不算遠,他可不想將自己的小命留在這兒,現在他能做的就是逃,逃得越遠越好。

這時安德森好像從夢中被驚醒了一樣,職業本能讓他不顧飛行員的再三警告再次打開飛機的艙門,甚至將半個身子都探向飛機外面,為了拍攝方便,甚至將安全帶都解開了,現在安德森的安全全靠纏在他腰上的一根差不多跟嬰兒手腕一樣粗的繩子,雙腳卡住艙門維持住身體的平衡,有力的大手緊緊握手攝影機,他的鏡頭記錄忠實地記錄下在大自然強大的力量大,人類的顯得是如此的渺小。

天色已經開始慢慢暗了下來,或許是天色原因,也可能是火山粉塵,現在在這裡已經是灰濛一片了,微暗的天色映稱着那火紅的光更加耀眼,像是已經聚滿了能量,正式向世人宣告它的力量與存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