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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眼角,滿意地望着自己手包上那隱隱閃動着的亮點,鄭爽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好整以暇地望着坐在這酒桌上的眾人,沒想到這一桌子的都還是熟人。看

她家小叔兩父子那就不用說了,坐另一頭的那對父子那也是熟人,正是自家老爸翡翠行里的合作人,朱家父子。嗯,那也是兩個鄭爽同樣也不太待見的熟人,她應該說這叫物以類聚么?果然這蛇鼠天生就是一窩的!

這位豬,不對,是朱公子可以說是鄭爽最瘋狂的追求者之一,同時也是最讓鄭爽厭惡的追求者,沒有之一。

其實鄭爽早老就想對這位說了,這長得丑不是你的錯,但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二師兄也姓豬,但評起這位時,還能用上個蠢萌,而這位呢,一個不小心把萌放家裡了,整個人就只能用一個蠢字來形容!

不信咱說說這人辦的事你就知道了。

這位自打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咱鄭美女,他就深深地陷入了愛河中之中,無法自拔,就開始了對鄭美女的瘋狂追求。

每天一束鮮花就不說了,那些公子哥兒都愛玩這套,還挺正常。問題是別的人送女孩子那買的基本上都是玫瑰,各種玫瑰,雖說挺俗吧,但是你照着送總不會錯吧!再要不你送百合也成啊。可是這位呢,這位偏就不,做死了地要來個標新立異,選來選去居然選菊花,老天啊,還是選的白菊!拜託你沒知道也要有點常識好不好。

送完後還不忘一個電話給鄭爽打過來,說什麼白菊代表他的愛,古人總說梅蘭竹菊是花中四君子,他就想吧,這破竹子爛草當然不適合美麗的鄭小姐了。那梅花嘛,聽着就不吉利,梅,那就是霉啊。只有這菊花好啊,菊花,那可不就是吉花嘛,而白色代表純潔,所以白菊最適合。也最稱她了。

啊呸呸呸呸呸,你丫的才適合白菊,你全家都適合白菊!鄭爽還從來沒想過,這花中四君子居然還能被這樣解的!強忍着想要殺人的衝動,鄭爽毫不客氣地直接告訴這位不用送了,她是不會收的。

可是你聽聽那位是怎麼說的,他居然讓鄭爽放心,這菊花一點都不貴,以他朱家的財勢別說一束了,就是一天一車他都送得起。讓鄭爽不要幫他心疼錢!

啊呸,誰替你心疼錢了,泥瑪的到底知不知道這白菊花那是用來拜死人的,還每天一束,你丫的這是在咒我呢?因為這個事,讓鄭爽在公司里沒少收到異樣的目光,特別是一些個新入公司不了解情況的小妹,私下直犯嘀咕,這鄧’s人挺好的啊,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見天兒有人送這種晦氣的花兒來咒她?

如果這單送花那倒還沒什麼,大不了她直接讓人給送烈士墓去,也算是積德了,可除了送花。這位還有一個毛病,那就是發信息擾人清靜。

打開鄭爽的手機,永遠都有着n多條未讀短信,你隨便打開一條就可以看一那人讓全身小雞皮直立的話語。不用懷疑,這些都是那位朱公子發的。拉黑他也沒用,套用之前那句話。他朱家有錢,換個手機號跟玩個似地,一天一張無壓力。

對此,鄭爽其實最想說的是——你丫的到底小學畢業沒啊,瞧瞧你丫發的那叫毛短信啊,如果我是你語言老師我一定恨不得去跳江。老天啊,就這水平還敢自稱xx大學高材生,瞧瞧,瞧瞧,你丫的也不看看你發過來的那些東西,短短50個字不到,這白字就能佔了篇幅的三分之一,就是現在小學生都比你的水平高!

最最讓鄭爽無語的是,那些個短信明顯就是從網上給copy下來的嘛,這照着抄都能給抄出這水平來,這也是個人才了。

諸如此類的事,這位朱公子那是數不勝數啊,開始還是這位朱公子一個人行動,但很快這風聲就傳到了老朱先生耳朵里,對於自己兒子的眼光,這位老朱先生那是一百個一千個贊成了,所以這位朱公子有了強力的金錢支持後,做出的那些事來更叫人無語了。

只不過很可惜,哪怕有了這位老朱先生的強力支持,但是奈何這位朱公子簡直就是那“豬一般的隊友”最最標準的代名詞,所以一直以來都沒在鄭爽這兒討得到好過。

而此時的朱家父子穿得那叫一個正式,國際大牌西裝,大紅的領帶,標誌性“支援中央”髮型一脈相承,鄭爽實在很想告訴這兩位,現在買頂個假髮真心一點也不貴,實在不用拿這種方式召示大家你們是絕對是父子關係!如此正式的服裝出現在這酒桌上實在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而坐在這朱家父子旁邊的那位鄭爽也認識,他們s市有名的小報記者,萬惡的頭號狗仔,一個無風都能掀起三尺浪的傢伙。

鄭爽掃了一眼某人放在桌面上的那隻偽裝良好的錄音筆,然後有點玩味地朝那位微微勾了勾嘴角,她還以為經過上次那教訓之後,這位應當會收斂着點的,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啊,居然又跑出來蹦噠了,而且還鑽到自己面前來蹦了,難不成上次自己給他的教訓太輕了?

而鄭爽不知道的是,此時某人心中也在暗暗叫苦啊。看到某女掃過的那目光,某人忍不住整個人抖了一下,瞬間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腿根某處似乎還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不安地拉了拉領帶結。

老天啊,怎麼是這位姑奶奶啊!某人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大耳刮子的同時,現在他已經不只是嘴苦,就是心也跟着苦了。忍不住掃了鄭家小叔父子兩一眼,小眼神兒那滿滿的全是怨念。你丫的就是個坑,這回坑死我了。你早說清楚啊,要是早知道是這一位,就是包再大的紅包咱也不敢跑這一趟啊!

下意識地朝某姑娘露出一個討饒的眼神,心中卻依舊有些惴惴不安。上帝。如來佛祖,三清道尊,南無觀世音菩薩……,不管哪路神仙都好,求求你千萬保佑對面那姑娘接收到咱的求饒信號了啊。貪婪是原罪,咱保證下次絕對不再收紅包了!不對,咱下次收紅包時一定會打聽清楚,絕對不會再收跟這姑娘有關的任何一個紅包了!

望着某人那似乎快哭出來的表情,鄭爽不由得一樂,看來這位還記得自己嘛

鄭爽撇了撇嘴角,收回瞭望向某人的視線。算了算了,瞧他那副可憐蟲的樣兒,罪魁禍首還在一旁呢。為難這種小嘍囉沒意思,現在她只想知道這事是他家小叔一手炮製,還是說兩兩勾結。

就在這時,坐在酒桌的那位老朱先生跟自家小叔交換了一個眼色,好了,現在不用說了,鄭爽已經可以肯定另一頭也不是無辜的了,看來今天的這個局就是自家這不成器的小叔與那老朱先生一手炮製出來的。自這表弟應該也出了不少力。至於那位朱公子,抱歉,鄭爽實在看不出來那打從自己一進門就盯着自己敏感部位。哈喇子都快垂到檯面上的傢伙能做出動腦子這麼高難度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