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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花青風天天跟美女混,對紅塵留戀,他小日子過得美得很,這就怕死。

另三個魔頭,天天不是玩屍體,就是玩鬼,一玩就是上千年。心性早就無比的奸詐殘忍,他們更難對付。

“我交代你們的事,辦得怎麼樣了?”列執事冷聲問。

花青風見是他,似笑非笑的說:“抱歉,那事我們不幹了。”

列執事吃了一驚,喝道:“你們敢?”

花青風斜了他一眼,不屑的說:“為什麼不敢,實對你說,我們現在投靠郁宗主了。她答應帶我們去大羅天。她比你可靠多了。”

列執事聽了,目瞪口呆。

半晌,他氣急敗壞的說:“你們怎麼能這樣背信棄義?”

花青風輕蔑的說:“為什麼不能?跟她比跟你更有前途,這是明擺着的事。”

列執事無語了。

花青風見列執事臉色陰沉,心中一突,覺得這人還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好,剛才自己做得有點過了。

於是,他又陪笑道:“列執事也是太操心了,我們郁宗主早打定主意要跟紀公子了。”

列執事不由翻了個白眼。

特么的,我是操心那個事嗎?我當然知道她想跟紀公子,不然,她這麼天天粘着他幹嗎?

這誰不知道,還用你說?

我操心的是怎麼才能不動聲色,不擔罪責的弄死二公子。

他沉吟了會,問:“你們有沒有跟她提起我?”

他緊緊盯着花青風,手在袖中已捏好法記住。他心想:最好沒提起,那樣的話,我殺了你們四個,就沒人知道這事了。

花青風渾然不覺大禍臨頭,尷尬的乾笑了下,說:“我可沒說。”

列執事眼中露出殺機,笑道:“那就好!”

花青風補了一句:“是老艾說的。”

他果斷賣隊友了。這就叫死道友不死貧道。

列執事將即將發出的致命一擊收了回來,無語的瞪着花青風。

消息已走露,再殺這四人就沒意義了,除非他能立馬將郁青瑤也殺了。

更要命的是,過了一天了,郁青瑤又跟公子在一起了,她說不定已將這事告訴公子。

如果他現在殺了四魔,就等於坐實了她的話,公子必定會生疑心。

公子那人,向來殺人不用證據,只要起了疑心,列執事就死定了。

如果這四人不死,他還有借口推託,說這四人胡說,說自己在三聖門收貨時,過於鐵面無私,得罪過這四人,他們是在誣陷自己。

或者說,他們想走他的門路去大羅天,被他嚴詞拒絕,就此懷恨在心,以此誣陷自己。

列執事悄然回到星槎,緊張不安的等待紀公子的審問。

一天又一天過去,紀公子始終沒來。紀公子照舊陪着郁青瑤遊山玩水。

列執事無語了,難道自己是白緊張了?

想了許久後,他有點明白了,覺得郁青瑤是沒把這事告訴公子。

畢竟,他並沒有把要殺二公子的心思告訴那四個魔頭。

單單只是他威脅郁青瑤什麼事都要聽公子的,這他不怕與郁青瑤在公子面前對質。

在他想來,單憑那些事,公子頂多怪他多事,不至於重罰自己。小小的責罰,降職或降薪,甚至被打一頓,他都不在乎。

他覺得郁青瑤不會猜到自己要殺紀公子。

至少,她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不敢在紀公子面前亂說。

列執事覺得,他可以不理那四個魔頭了,不妨再動一動柔姬姐妹的線。

三天後,他找准了機會,又將一封密信投給了柔姬,催促她勸郁青瑤早日與公子圓房。

搞定之後,列執事放鬆下來,穿過迴廊,往自已住處走。將到自己住處,見一個白衣少女正跪趴在地板上,用抹布擦洗地板。

只看窈窕的背影,圓如月的臂部,他心中就是一熱。

他走到近前,那少女見有人來,避到一旁。

列執事站在她面前,冷聲道:“抬起頭來!”

少女怯生生的仰起頭來,真是眉目如畫,我見尤憐。

列執事心中火熱,問:“你叫什麼名字,是那個部門的,為何在此抹地?”

少女怯怯的小聲說:“奴家叫白牡丹,白衣奴部。”

白衣奴是新設的部門,星槎上本沒有這個部門。白衣奴是柳飛仙及其弟子。

列執事一聽就明白了,想到此女本就是青樓女子,心存輕視之餘,更是火熱。

瞅瞅四周無人,他打開附近一間房間,拖了白牡丹進去。

白牡丹似是被嚇到了,竟是沒反抗。

列執事毫不在意,徑自脫她衣物。

脫到一半了,白牡丹似是驚醒過來,開始反抗,大聲叫道:“你別這樣!非禮啊!救命啊!”

列執事失笑道:“要死,你本是妓子,裝什麼貞節烈女,讓爺爽一下,自有你好處。”

白牡丹卻不聽,一個勁的掙扎,扯着嗓子嚷。不經意間,她的衣服已多處破損。

列執事火了,出手制住她。

白牡丹一動不能動,眼中淚光點點,臉泛紅霞,列執事看着更覺心中火熱。

突然,房門被人暴力撞開。

列執事回頭看去,門口站着兩個護衛。這兩人,他認識,都是公子身邊的人。

列執事覺出不妥。

一個護衛假笑道:“列執事,好興緻啊!”

列執事訕笑着,不知說什麼好了。

“公子有令,這些女子只乾擦地抹牆的活,可不包括侍候你們。任何人不得強迫她們,凡有違背者,皆當重懲。你跟我到公子面前去回話。”

列執事慌了,陪笑道:“大哥,這只是小事,不用這麼認真吧?放我一馬,來日必當重謝。”

護衛冷笑道:“這話,你跟公子說去!”

列執事無語了。

紀公子陪郁青瑤正在外游山,列執事被暫時關押起來,等候公子回來處置。

傍晚,紀公子陪着郁青瑤回來了。

乘公子等待晚餐時間,護衛趕緊上前請示,說:“公子,你前幾天吩咐的事,就有人違背了。我們今兒抓到一個,是列執事,敢問如何處置?”

李懷德聽完,沉吟不決。他記起自己是發過那個命令。

當時情況是,郁青瑤偶然提起,說星槎多了些擦地的女奴,看着象是女冠,問是什麼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