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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對他沒有別的感情?”傅凌雨微微側頭看向她。

柳媚兒失笑搖頭,“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對他會有其他情感。我們談的最多的便是生意上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三哥他做生意是一把好手,有他相幫,我能輕鬆很多。不止是他,剛才你來時,柳大你也見了。他現在也是我的左膀右臂。在生意場上,我離不開他們……”

“原來是這樣。”聽她這麼一解釋,傅凌雨心中好受多了。應該是他多想了,媚兒她怎麼可能會對三哥有其他的意思,要是真的有的話,三年前,在家中他們……

不對,想到三年前,他們二人相擁在一起,尤其是三哥對她的親吻,她沒有避開時。那一幕,讓傅凌雨又吃味了。

柳媚兒見他臉色剛才還好好的,猶如六月的天,怎麼轉眼間又變了?

“五郎,有什麼心事,你就直說。”她有時候實在是猜不透五郎的心思。他就像一個彆扭的小孩,任憑你怎麼也摸不透他的心思。

傅凌雨怨念的看向她,“媚兒,你老實跟我說,你以前對三哥是不是……”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有特別的感覺?”

又是這個相同的問題。柳媚兒腦殼都要痛了,但她知道不得不回答這個問題,不然等會兒眼前的這個俊秀男子又要下淚雨了。

內心長嘆口氣,她才道:“實話說,以前可能也許大概會有一點吧。但是後面發生那麼多事,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再說我喜歡一個人待着,不想讓其他感情束縛自己的自由。”

那也是穿越之初,她唯一的一次心動,可後面隨着傅凌風那些爛桃花襲來,儘管證實他是被冤枉陷害的,但那時她已經斬斷那一絲情動,再無挽回的可能。

他們未開始,便已斷。

“原來你真的對三哥……”傅凌雨心裡難受,眼中的淚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來。

怎麼又哭了?

他不是想聽實話嗎?

柳媚兒不明白這有什麼值得哭的,她都表明了和傅凌風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哭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管如何,先將眼前這人的淚止住吧。

傅凌雨握住替他擦拭眼淚的縴手,“媚兒,你說過這輩子不會嫁人的對嗎?”這是她以前對他承諾過的話。

“嗯,不嫁人。”她都沒有愛人,嫁哪門子的人。柳媚兒回答的很乾脆。

傅凌雨心裡舒暢了一點,“你還說過不會再丟下我的對嗎?”

“是。不丟下。”對上愛哭的五郎,柳媚兒只有妥協。

“那後半生,只讓我陪着你好嗎?”不管他們之間是不是男女之情,他都要永遠陪着她,決不能讓其他男人攪和進他們的生活中。

這個……

柳媚兒猶豫了一下。她對五郎真的沒有特殊的情感。她一直把他當做弟弟般疼愛,只想疼他,寵着他。可要是讓他跟着自己一輩子?

她不確定了。

她是無所謂,這輩子壓根沒有打算成家。但是五郎還小,以後可能會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子。現在他說的一切都只是一時衝動罷了。

“五郎,你聽我說。其實你對我並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他對她只是依賴而已。柳媚兒想辦法勸道,想要讓他認清自己的心。

傅凌雨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的感情,忙緊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堅定的說道:“媚兒。我不是小孩子,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麼。我對你的感情絕對不是玩笑。我是認真的。”

“你還小。”二十多歲,在現代也算不得多大。再說他單純的性子,讓人不由得將他當不懂事的少年看待,自然沒有太相信他的話。

傅凌雨見她不信,忙鬆開她的手,舉起手指,發誓,“我傅凌雨發誓,對媚兒的感情絕對是真的。這輩子只愛她一人,疼她愛她,永遠將她放在第一位,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如果有違誓言,不得好死。”

“你瘋了。”柳媚兒忙將他的手拿下來。以前她是不信這些鬼怪亂神的事情,但自從穿越到這本書中,以及和有天道庇護的沈青萍交手,她便不得不信。

傅凌雨笑了,“媚兒,你相信我了?”

“我……”柳媚兒看着這個單純,又極度偏執的男子,再多勸說的話語也都說不出口。

“媚兒,以後我一定乖乖聽你的話。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傅凌雨身子傾斜,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依賴她。柳媚兒垂頭看着他嘴角的笑意,不忍心再拒絕。

兩人坐在美人榻上,暖陽照拂,歲月靜好。

良久,到了晌午,柳媚兒便道:“想吃什麼,我去做。”在這處樓閣中,她喜歡自己偶爾煮點食物。

“我們一起。”傅凌雨抬起頭,臉上笑意不散。

兩人下樓去,到了院子里,便徑直朝旁邊的廚房而去。

裡面有僕人送過來的各色菜,柳媚兒這段時間中毒,好久沒有自己煮菜了。看着那一大堆的菜,手癢的很。

“五郎,生火。”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柳媚兒一邊洗菜,一邊向灶底喊話。

傅凌雨清瘦的身形含笑坐在灶底,熟練的生火。

兩人一個在灶底添柴生火,一個在灶台炒菜做着各色美食。忙碌且溫馨。

大半個時辰後,一大桌子菜做好了。

兩人就在廚房裡的桌子上用飯。

為了迎合氣氛,柳媚兒還去拿了一壇果酒過來,打開後,芳香散開,縈繞鼻尖。

“終於可以好好的吃一頓了。”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在五郎懇望的目光下,也給他倒了半杯酒。

傅凌雨卻望着淺淺的酒液發愣,“媚兒這……”

“怎麼了?太多了?”在她的印象中,五郎不勝酒力,半杯酒足矣。

見她要將這僅有的半杯酒還要倒掉些,傅凌雨忙伸手將酒杯拿起,“不多,正好。”如今的他不是當年的他了,就是酒量也從沾之即醉到現在的千杯不醉。

若要輪起來,二哥都不一定喝的過他。

只是這些話,他是不能對她說出口的。

兩人便吃着飯,邊飲酒,樂哉!

……